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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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不忍心戈寧花的心思落空,便沒管住嘴多說了幾句。 補湯已經(jīng)換成旁的送上去了,吃一頓晚膳,應是不礙事的……蕭松烈咬咬牙,悶頭進了屋子。 “我回來了,勞煩夫人等我許久?!笨涂蜌鈿?,十足像那些相敬如賓的夫妻。 聽到聲,戈寧騰的一下站起,什么氣都消了,眉眼含笑的說:“可算把你等回來了。” 她不問他這么長時間都去忙什么了,只道:“這一桌子菜怕是都涼了,我讓趙大娘去熱一熱。” 蕭松烈不在乎,只想趕緊吃完走人,道:“又不是冬日,涼一些剛好,不必費事?!?/br> 戈寧無奈搖頭:“都隨你,反正今日是給你過生辰,怎么吃,你說了算?!?/br> 蕭松烈這才掃向桌面,滿滿一桌子菜,豐盛又不會過于奢靡,一小壇米酒擺在一旁,香氣勾人。 他多看一眼離他最近的,賣相算不得佳的幾道菜,明知故問:“這些是夫人親自準備的?” 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全是方大勇平日里愛吃的。 戈寧輕輕點頭:“趙大娘幫了我許多,你快嘗嘗?” 蕭松烈自然是順著她,每一樣都淺嘗一些,出乎他預料的是,這些出自她手的菜味道尚可,對于失明中的戈寧而言,屬實難得。 戈寧邀功似的說:“不止呢,我還給你準備了長壽面。” 云起捧著托盤進來,上面放著來一碗面,面里臥了兩個蛋。 蕭松烈盯著那碗面,神色復雜。 上了春秋的人才興大辦宴席慶祝壽辰,尋常的生辰是不受重視的,戈寧為“他”準備一桌豐盛晚膳過生辰,稱得上是十分用心,十分重視。 該受這份沉甸甸心意的人地下長眠,倒是讓他這個外人替了方大勇承接。 蕭松烈的心酸脹脹的,酸完,愧意又在心底蔓延,只分不清是對袍澤兄弟方大勇還是對戈寧。 邊聽戈寧說祝福話,蕭松烈邊接過碗,深吸氣,以堪稱粗魯?shù)呐e止狼吞虎咽,看到戈寧心滿意足,嘴角噙起笑意,蕭松烈知道,他做對了。 “慢些吃,又不會搶你的?!边呎f,她邊摸索到湯盅,自以為隱晦的往蕭松烈跟前推。 蕭松烈舉著筷子無處下手,偏頭去瞧戈寧,戈寧早已紅透了臉,她低垂下腦袋,嬌怯怯的說:“這、這湯熬了許久,最是滋補。” 任誰看了都會察覺這湯水有問題。 蕭松烈愣了一會,瞟一眼湯盅里被掉了包的補湯,心下稍安。 他嗯了一聲,不甚講究地捧起湯盅,咕咚咕咚灌了半盅的湯水。 戈寧更滿意了,面頰也更紅了一點。 蕭松烈知道,這頓飯到此結束,自己該走了。 “這么晚了還要出去?”猛地聽說夫君要出門,戈寧不滿的低呼:“說好了今天留下來陪我的……” 戈寧挽住蕭松烈的胳膊,親昵的與他撒嬌,試圖把人留住。 蕭松烈只得安撫她:“只是去外頭練會功夫,你先歇著吧?!?/br> 戈寧哎呀一聲,跺著腳說:“你就不能歇一晚?” 蕭松烈故作嚴肅的說:“這是正經(jīng)事,松懈不得。” 戈寧欲言又止,想明說什么卻放不下矜持,氣悶不已:“罷了罷了,我等你便是,多晚都等?!?/br> 話落,倒是輪到蕭松烈說不出話。 早知如此,他該一走了之的或是連門都不要進。 可他真要走了,回頭還得哄,想到上回為了哄戈寧在下屬面前鬧出的笑話,蕭松烈頓時頭大。 走,不行,留,不對,蕭松烈抱著更加沉重的心情躲到院子里,為求片刻心靜,他當真抽出佩刀揮砍劈挑。 燕翎刀在他手里舞得生風,仍舊止不住心浮氣躁。 而當一桶桶熱水運進臥房,聽著屋里忙亂的聲響與潺潺水聲,蕭松烈胳膊一顫,刀刃直直劈向院中花叢,驚起一片蟲鳴。 夜越深,越是浮躁,這刀是沒法繼續(xù)練了。 云起見大將軍收了刀刃,瞅準時機湊上來,硬著頭皮說:“大將軍,夫人催您去洗漱……” 蕭松烈瞬間汗毛倒豎,“讓她先睡,我再練一會?!?/br> 練不下去也得練! 蕭松烈正要轉身,云起跟上去道:“若是往常,夫人該是上床安歇的,可夫人一直惦記著大將軍,說什么也要等下去?!?/br> 云起云舒勸不動戈寧,只能找蕭松烈討主意。 蕭松烈哪有主意啊,嘖了一聲,兩手環(huán)胸,盯住臥房方向犯愁。 燭影綽綽,映出戈寧纖細身形,她一手托腮坐在凳子上,云舒捧著布巾為她絞干濕發(fā),許是等得乏了,戈寧掩著唇打了個呵欠,換個姿勢撐著腦袋,繼續(xù)等。 蕭松烈意識到,一直這么犟下去不是辦法。 作者有話說: 戈寧:頭禿,老公怎么一點q趣都沒有啊 蕭松烈:可我不是你老公啊 ps:剛得知“后我”是什么高頻詞,雖然不知道啥意思,但還是改了個書名。 pps:順帶改了個筆名,是喜新厭舊的本能作祟。一年改一次的機會不能浪費~ 第37章 ◎是我好看還是書好看?◎ “成天舞刀弄劍的,都這會了,也不知道睡覺?!?/br> 戈寧聽著外頭的打更聲,忍不住對云舒抱怨,云舒張了張唇,正要為蕭松烈說些好話,臥房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