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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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被別人看到,要非議我和公子的關系,所以就偷偷進來等了。” “那你為何緊張?” 謝卻山淡淡地看著她。 “我沒緊張啊?!蹦弦陆妻q。 謝卻山抓過她的手腕,她砰砰的脈搏就在他的指尖躍動,將她的心虛和緊張暴露無遺。 南衣欲哭無淚,在他面前真是一點都騙不過去! 但奇怪的是,謝卻山?jīng)]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轉(zhuǎn)而道:“可以教你讀書?!?/br> “……真的?” “不過,紙上得來終覺淺。” “什么意思?”南衣懵懵的。 “就是說,光看書還不夠長記性?!?/br> “那要……?” “跟我去一個地方。” 南衣不敢質(zhì)疑謝卻山的話,只能乖乖跟他走出景風居,才發(fā)現(xiàn)外頭的守衛(wèi)不知何時被撤了。但他不打算走大路出門,直接拎起她的衣服,將她帶到屋檐上。 “跟好?!?/br> 謝卻山扔下這么一句交代,就如仙人般輕松地向前躍去,好在南衣稍稍會一些脫身的輕功,才能勉強跟得上謝卻山的腳步。 兩人從房頂一路飛檐走壁出了望雪塢,落在一處偏僻的暗巷里。 謝卻山表現(xiàn)得太過和善,讓南衣已經(jīng)稍稍降低了警惕,但一站定,南衣才看到暗巷里竟站著五六個蒙面黑衣人,個個都眼露兇光,來者不善。 南衣本就心虛,被嚇得舌頭都不利索了:“你不至于吧……你你你叫這么多人想干嘛?” 謝卻山回頭看她,面上蒙了一層陰影,聲音如修羅般冷漠:“還敢偷我的東西,是沒長記性嗎?” 南衣心頓時就涼了,想必從他進門的時候想必就識破了她偷城防圖的意圖,此刻,這月黑風高夜,她又被拐到望雪塢外,怕是他起了殺心。 南衣?lián)渫ㄒ宦暰凸蛳铝?,涕淚交流:“我不敢了公子,求你別殺我。” “殺人不過頭點地,”謝卻山垂眸看她,“太便宜你了。” 南衣一驚,顫抖起來:“全,全尸都不留嗎?” “再有下次,就不留了?!?/br> 再有下次?那這次……? 南衣剛想松一口氣,下一瞬聽到謝卻山吐出毫無情感的一個字—— “打?!?/br> 黑衣人立刻朝南衣一擁而上。 …… 這可真是字面意義上的給一顆糖再給一個大巴掌啊。 南衣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幾拳,全憑本能、連滾帶爬地躲了幾招,此刻她心里還有一點點僥幸,哀求地看向謝卻山,但謝卻山站在人群外,神情冰冷。 “打死為止?!?/br> 這句話一出,南衣再也不敢有任何僥幸,她直接撒腿就跑,巨大的求生欲促使下,她竟靈活地連過幾人,抓著一個空隙就沖出了小巷。 街頭更聲響起,已經(jīng)是三更了。城中屋宅大多沉寂在暗夜里,街上看不見一個行人。 南衣也不敢往大路上跑,只敢往小巷里鉆,生怕會遇上巡邏的兵士。岐軍入城后城中實行宵禁,被官兵抓到就說不清了。 可不管她怎么機靈地甩走身后追兵,他們總會神奇地追上她,卻總是保持著一段距離,像是戲弄她似的,把她往各種角落里趕。 南衣已經(jīng)跑得有點力竭了,她腦中在飛快地盤算著——謝卻山把她帶出望雪塢來殺,說明他也有所顧忌,望雪塢是最安全的! 她必須得想辦法找到路回家。 想到這里,南衣就有了方向,她爬上附近稍高一些的建筑,瞄定了望雪塢的方向,想直接屋頂上穿過去,但很快就被迎面趕來的黑衣人堵住了路。 她又被迫跳回到暗巷中,繼續(xù)跟追兵們打游擊戰(zhàn)。 …… 天光微亮的時候,南衣才筋疲力盡地逃回了望雪塢。 一身臭汗的她也不敢驚動女使,自己燒了些熱水洗澡,竟直接泡在浴桶里睡著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浴桶里的水已經(jīng)涼透了,南衣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下的涼意,才悠悠轉(zhuǎn)醒。她剛想起身,一抬眼猛地看到謝卻山就站在浴桶前。 她連忙鉆回去,恐懼地看著謝卻山。 謝卻山的語氣平靜卻又陰森:“你怎么敢回來的?” 南衣還想開口狡辯,但是謝卻山已經(jīng)抽出了袖中的匕首。 “你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一道寒光閃過,匕首抹過她的脖頸,南衣張了張口,想說的話哽在喉間,再也說不出口。浴桶里的水被鮮血染得通紅…… 第29章 求生機 南衣猛地驚醒,這才真的醒了過來。摸摸脖子,毫無異樣,看看身下,還是那桶涼透了的水,并無任何血色。 南衣這才確定,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但無事發(fā)生,不就說明謝卻山放過她了嗎?南衣看著身上的瘀青,若有所思……其實昨晚的黑衣人,下手都不算重。 也許,謝卻山只是想懲罰她一下?南衣胡亂猜測著,但心中漸漸明晰,自己應該是逃過一劫了。 她起身更衣,思索片刻后,決定去找謝穗安。 謝穗安被軟禁在房中,整個人蔫了吧唧地躺在床上。 “六meimei?!?/br> 聽到南衣的聲音,謝穗安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她昨晚跟自己親娘已經(jīng)吵得不想吵了,她跟陸錦繡說家國大義,陸錦繡跟她說你翅膀硬了,她跟陸錦繡說三叔高義,陸錦繡卻說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安分守己以后要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