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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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沒情沒義的小混蛋?!?/br> 南衣忍俊不禁,但謝卻山下一句話就讓她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此事過后,我要你從謝穗安口中套出陵安王的藏身之地,若下次再有假……我會叫你笑不出來?!?/br> 今夜的月光仿佛只是一種錯覺,他們只是短暫地和解了一下,又迅速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第34章 共晝夜 這一夜,南衣的傷口開始發(fā)炎,她先是渾身冰冷瑟瑟發(fā)抖,凌晨的時候又覺得燥熱難消,翻來覆去。 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并不知道謝卻山守了她一夜未眠。她做了許多個破碎的夢,夢里有章月回,也有謝卻山,甚至還有死去的龐遇,僅有一面之緣的宋予恕,被朱門隔絕的令福帝姬。 然后,她被鶻沙聒噪的聲音吵醒了。 “謝卻山,我倒要問問你,城防圖是軍中機(jī)密,只有我和你看過,但昨日逃跑的秉燭司余孽,卻對城中兵防了如指掌,你告訴我,這他娘的是為什么?” 謝卻山故作驚訝:“鶻沙將軍,此言差矣,城防圖可不止你我看過?!?/br> “當(dāng)然不止,怕是你泄漏給了秉燭司黨人吧!” “你也不曾告訴我,城防圖不能給別人看啊。我昨日便將城防圖交給知府黃延坤了,秉燭司余孽要劫人,瀝都府知府必然也要配合我們布防,不是嗎?” “你——” 鶻沙吃了個癟。他就是懷疑謝卻山,將城防圖給他也是想試探他的立場,他已經(jīng)十分可疑了,說的每句話都像是在狡辯,但他卻抓不到他的一點(diǎn)把柄,甚至還被他帶偏了思路——確實(shí),黃延坤也不是一個完全能信任之輩。 南衣已經(jīng)徹底清醒了,聽著謝卻山這番話,心中咋舌,他可真是個老狐貍啊,每一步都有后招。 鶻沙的面色陰沉下來:“昨晚守衛(wèi)發(fā)現(xiàn)有人闖入望雪塢,循著蹤跡找過去,卻發(fā)現(xiàn)你在和一女子月下風(fēng)流,這事倒是巧得很?!?/br> 鶻沙轉(zhuǎn)臉望向屏風(fēng):“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謝卻山冷笑一聲:“怎么,我的女人你也想看?” 鶻沙和謝卻山僵持著,這一刻,比的就是誰更有底氣。 躺在床上的南衣也緊張起來,若是鶻沙真的敢來檢查,說不定會認(rèn)出她…… 謝卻山先發(fā)制人,將手中的杯子往屏風(fēng)上一擲,力道很大,屏風(fēng)應(yīng)聲倒地,臥房一覽無余。 南衣驚呼一聲,忙背過身去,烏黑的頭發(fā)散落在枕上。 “——給你膽子,你敢看嗎?” 鶻沙掃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最終不冷不熱地笑了起來,還是服了個軟:“是我冒犯了,卻山公子。” “謝鑄被劫走,鶻沙,你這個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不好好反省自己,卻跑到我這里來胡言亂語,丞相大人那邊,我很難為你說話啊。” 鶻沙咬牙切齒地拱手:“卑職以后必定恪盡職守,畢竟,謝鑄只是一個餌,丟了就丟了,最后的目標(biāo),還是陵安王——我們,來日方長。” 鶻沙沒討到好,丟下一句半是威脅的話,氣急敗壞地走了。 南衣驚魂甫定地坐起身,看著謝卻山:“鶻沙疑心這么重,我還能離開景風(fēng)居回去嗎?” “現(xiàn)在還不行?!?/br> “那要等到何時?” 謝卻山走過去,不緊不慢地扶起屏風(fēng):“等著?!?/br> …… 午后謝卻山就出去了。 謝鑄在岐人眼皮子底下被救走的消息很快就飛遍了全城,可謂大快人心,瀝都府上下的心更齊了。據(jù)說完顏駿想要接手船舶司,卻被船舶司里的那群文人罵得狗血淋頭,謝卻山正是為此事出門的。 南衣等得坐立難安,想跟賀平聊天,但賀平根本不理她。最后南衣蹲在院子里,百無聊賴地看著花壇里一只落單的螞蟻,又扒開積雪,開始玩泥巴。 泥巴塑成了一個人形,南衣拿著枯樹枝使勁地戳,把它當(dāng)成謝卻山用以泄憤。 “不寫上名字,詛咒是沒有用的。” 謝卻山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南衣也懶得抬頭,又狠狠戳了一下小泥人。 “那你教我你的名字怎么寫,我咒死你?!?/br> “對哦,我差點(diǎn)忘了,你說要我教你識字的。” “……” 南衣無語地站起來,回頭看謝卻山:“你不會當(dāng)真了吧?” 斜陽的余暉落在南衣臉上,照得她臉上的神情無比生動。 謝卻山在外面奔波了一日,處理的事情無非是滿城戒備依然找不到謝鑄,完顏駿被那群文人罵得跳腳又不敢大開殺戒。 烏煙瘴氣,一回到院中看到披著滿頭烏發(fā)的少女蹲在夕陽里玩泥巴,竟莫名覺得清爽。 謝卻山笑:“反正你也無聊?!?/br> 南衣蔫頭巴腦地跟著謝卻山進(jìn)了房間。 “洗手?!敝x卻山朝一旁的水盆抬了抬下巴。 南衣只將手草草在水里沾了沾,就算洗完了。 謝卻山皺眉,走過去將南衣的手按回水盆里。 他從后面環(huán)著南衣,讓她一瞬間有點(diǎn)僵硬和不知所措,只能任由他擺布。他用皂角幫她仔細(xì)地洗了三遍手,看到她那藏污納垢的指甲,更是眉頭直皺。 他不由分說地拉她到榻上坐下來,從抽屜里找出剪子。 南衣看到他拿出剪子的時候就開始犯怵了,連忙縮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