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爬過你的閨房
時(shí)至暖春。 遲遲淑景,煙和露潤(rùn)。 裴府后院,有對(duì)男女行那歡愛之事。 “啊啊……好郎君,輕些入……”女人的聲音又嬌又媚。 男人倒是沒怎么出聲,一昧狠搗猛干,只有rou體拍打聲撲哧作響。 有花枝作遮,裴盈自然看不清楚,只是那時(shí)不時(shí)傳出的yin聲浪語,也足夠令人揣測(cè)肖想。 她躲在假山后,等得雙腿發(fā)麻,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duì)堂姐這場(chǎng)活春宮。 直到聲音漸漸息止,裴盈才松了一口氣。 身后忽然伸來一只手罩住她的唇。 她下意識(shí)一咬,耳畔就響起男人的悶哼聲。 “嘶……”男人低抽一口氣,捏住她的腰肢,啞聲埋怨,“黑心肝的丫頭,咬得這般重,也不怕將叔叔的手指咬斷了?!?/br> 聽到是三叔的聲音,裴盈剛放松下來,腿心就被什么硬物抵上了。 隔著衣物,又硬又燙,摩挲著她的臀縫。 “呀,三、三叔,那里別頂著我呀?!彼诺寐曇舳甲兞苏{(diào)。 裴均止低笑,聲音清潤(rùn)好聽,手在她腰肢上一扶,“都摸過嘗過了,這下卻又怕它頂著你了?!?/br> 裴盈面色羞紅,心跳如鼓,怕三叔察覺到方才的事情,立刻為堂姐遮掩:“三叔怎么忽然來了?” “有些事情要處理,恰好經(jīng)過此處?!蹦腥溯p描淡寫接過話,并沒有多解釋。 裴盈小心打量男人俊秀的眉眼,見是如常,似乎是沒有發(fā)現(xiàn)。 這才放下心來。 堂姐對(duì)她諸多照拂,她可不能讓這種有損堂姐清譽(yù)之事傳出去。 “你怎么在這?”裴均止問她。 裴盈老實(shí)作答:“祖母說,江夏送來些蜜餞糕點(diǎn),讓我去嘗嘗?!?/br> 裴均止若有所思瞥了她一眼:“你以為只是吃糕點(diǎn)嗎?” 裴盈沒懂,一雙俏目盯著他看,“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知道了?!彼淮穑炊逝?。 少女墨發(fā)半挽,眼睫低垂著,微抿的薄唇誘人惹眼,他頷首欲吻下來,卻被她側(cè)臉避開,只吻在臉頰。 男人沒得逞,還要吻一回,裴盈連忙伸手去攔,“會(huì)被人看到的?!?/br> 他挑著眉,展開折扇低笑幾聲:“怕什么,天塌下來也是三叔先頂著?!?/br> 裴盈自知沒有他這般厚的臉皮,也沒他這諢人的膽色,不與他辯,只道:“祖母還在等我,我先走了?!?/br> “等等?!?/br> 裴均止叫住她。 “晚上給我留門?!?/br> 留門? 這廝又在說什么諢話。 裴盈瞬間怒極,瞪他一眼,又匆匆收回視線,憋著氣小聲回:“整日爬姑娘家閨房,也不怕被人亂棍打死。” 他搖著扇,鳳眸狹長(zhǎng),像只狐貍似得狡黠,“侄女哪的話,三叔只爬過你的閨房。” 裴盈抬眸睨他。 長(zhǎng)了一張清正端方謙謙君子的好容色,卻是個(gè)沒臉沒皮的,裴盈心中暗忖。 卻也不敢回絕,點(diǎn)了點(diǎn)頭,提著裙擺離開了。 匆匆趕到前庭時(shí),已有婢子在外等候。 婢子迎她進(jìn)來,老夫人招人給她奉茶,裴盈施禮坐下,抿了一小口茶,柔柔喚了聲:“祖母?!?/br> 老夫人盯著裴盈瞧了會(huì),和藹笑道:“盈盈過了六月,便滿十六了吧?!?/br> 裴盈打了個(gè)激靈,一瞬間腦子晃過很多念頭,思來想去,最可能的便是要與她說親。 雖是明白祖母的意思,面上還是裝傻充愣道:“勞祖母惦記,盈盈省得,確實(shí)就要十六了呢?!?/br> “你三堂姐婚期將近,待她嫁了,府中就剩你一個(gè)小姑子了?!?/br> 二堂姐十四就成了婚,裴盈也不敢推托說什么年紀(jì)尚小,晃著手中繡花團(tuán)扇慢慢悠悠地回:“在祖母身邊盈盈自在,盈盈想一直陪著祖母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