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真想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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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盈卻還在揣摩他的意思。 祖母的話他聽到了? 否則為何今晚態(tài)度如此奇怪。 不過左右聽不聽到的,都與她無關(guān),三叔心里怎么想,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哪里知道他想什么。 干脆就不想了。 裴盈隔著門,偷偷喚婢女取了水,放在隔壁耳房。 聽婢女腳步聲遠(yuǎn)去,才敢打開隔間的門,悄悄過去濯洗一番。 她正欲凈身沐浴,卻見男人站在原地,似乎是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禁睜大了眼睛,愣愣看著。 過了會,她意有所指的暗示。 “三叔,時辰不早了?!?/br> “嗯?!?/br> “三叔公務(wù)繁忙,還是早些休息罷?!?/br> “嗯?!?/br> 他走上前,沒有離開的打算,反而打橫抱起裴盈。 “一道洗吧?!?/br> 嘩啦一陣水聲后,裴盈被他抱進(jìn)了浴桶里。 浴桶倒是夠大,恰好能容下二人,但裴盈伸展不開身體,抱著膝蓋坐在他大腿上,全然無從下手。 這廝竟還不打算走。 裴盈對這老畜生沒轍,芙蓉面擰成苦瓜臉,感覺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偏偏裴均止泡在水里,還伸手摸她平坦的小腹,狀似無意問:“你說,這小肚子里若是有了孩子,是該叫我父親,還是喚我叔公?” 裴盈嚇得慘白了臉色,差點忘了這件事。 雖是沒叫他真的插進(jìn)來,可那jingye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射進(jìn)來了,又被他指頭那么塞進(jìn)xue里,也不是沒可能懷上…… 等他人走了,再喝避子湯來的及么? 裴均止見將她人都嚇得僵了,才不急不慢補(bǔ)充了一句:“我來時抹了藥,你不必多慮。” 抹了藥…… 那想來是宮中的避子膏,聽說效用極好,行事前擦拭過,陽具入體時就不會致女子有孕。 裴盈這才放下心,轉(zhuǎn)念又想,這老畜生方才是刻意嚇唬她呢。 “怎么,還真想懷?”他笑謔。 裴盈憋悶氣還堵在心窩子出不來,眼下還沒撕破臉,又不能同他發(fā)作,只得忍氣吞聲,想著法陰陽怪氣:“若是真懷了,三叔反正爽利完可以提褲子走,我卻還要受那十月懷胎的苦,待生下孩子,人躺在產(chǎn)房里受折磨也不知還有沒有命在。” 裴均止一字不落聽著,拿細(xì)布揩了把她嬌嫩的臉,點她鼻梁,“乖乖,不過是與你玩笑罷了,三叔可將你裝在心尖尖上了,哪舍得你吃這般苦,便是真入了你身子,往后你避子湯也不用喝,三叔來喝?!?/br> 說得比唱得都好聽。 若一開始就不碰她,哪里需要吃這些東西! 裴盈恨得咬牙切齒:“那我真合該對三叔千恩萬謝。” 裴均止哪聽不出這話是譏諷,板著臉拎起她,掛在浴桶邊,又打她的屁股,“黑心肝的小姑娘?!?/br> 接連打了兩三下,將那白嫩的臀rou打得微紅,掌心觸感軟軟糯糯十分誘人,他又揉了幾把,看著少女腿心軟紅勾起了邪火,那混賬物跟著就硬邦邦戳在腿心,讓人想忽略都沒辦法。 被那東西抵著,裴盈臉漲得通紅,越想越委屈,干脆趴在上頭動也不動:“你打罷!打死我好了,被你這么作踐,我不如死了!” 這半嗔半怒的小模樣看得裴均止心癢癢。 “不過情趣罷了,這么較真做什么。”他說著,還拉著裴盈的手放在自己腰身后,“不如三叔讓你打回來?” 手下是男人緊實的臀rou觸感,裴盈倒是想打,又哪里有他這樣厚實的臉皮,只能將委屈咽下,胡亂抹干凈身子,便借口休息將他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