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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狡猾的風(fēng)水相師在線閱讀 - 第十四集 第五章 父子和解

第十四集 第五章 父子和解

    第二天,靜宜一早起床準(zhǔn)備到殯儀館,送父親最后一程,巧蓮不放心也要陪著靜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后,忙于梳洗趕著上班,三個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悠閑的躺在床上,除了等會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幺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還有些影帶藏在別墅里,這些東西十分重要,絕不可以遺失,決定送芳琪上班后,便回家取回影帶,既然要回家取東西,何不把衣服也搬來呢?

    有了決定后,馬上沖進(jìn)浴室洗臉,并告訴巧蓮,順便送她們到殯儀館。而巧蓮也準(zhǔn)備了簡單的早餐給我們。芳琪對著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觸的,也許她在家里,第一次有人為她準(zhǔn)備早餐吧!

    芳琪出門的時候,還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囑我們,不能將昨晚床上的事,告訴第五個人。

    送了芳琪到辦公室,接著送巧蓮和靜宜到殯儀館。

    在車上,靜宜一直不想我到殯儀館,她怕無常真人再次對我不利,但我心里早已有了決定,只是點點頭笑了一笑,我很感謝她對我的關(guān)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靜宜要了別墅的鑰匙,她們很好奇問我回去做什幺,我只說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沒說。

    回到別墅,心里十分的難受,除了別墅之外,難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當(dāng)我打開別墅的大門,發(fā)現(xiàn)有人坐在沙發(fā)上,從背影輕易看出,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邵爵士。

    “你回來了......”父親冷冷的說。

    “我回來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說完就直沖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帶還有兩套西裝便匆匆的下樓。

    “先別走......坐下談?wù)?.....”父親開口說。

    看見可憐的老人,我也會同情他,更何況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我也不至于狠心的離去,慢慢走了過去。

    “你真的打算不回來了?”父親以溫和的語氣說。

    看見沙發(fā)上的被單,知道父親在這過了一夜,今天那幺早就起床,那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難受。

    “爸......你昨晚沒回去睡?”我忍不住關(guān)懷的問了一聲。

    “我想好好的靜一靜,所以昨晚沒回去,你先回答我的問題?!?/br>
    “爸,請恕我無法順從你的意思,我不可以傷害身邊的女人,如果我保護不了她們的話,更別說要應(yīng)付無常真人了。既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搬了出去,那我就不會搬回來,除非日后我用自己的錢買下來,那就另當(dāng)別論?,F(xiàn)在請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自己做出決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嗎?”我小聲的哀求說。

    “男兒志在四方,當(dāng)然是好,但關(guān)系到邵家面子......”父親憂愁的說。

    “爸,我是你兒子的事,現(xiàn)在外人并不知情,等我以后有了更大的成就,或者身邊的女人都離我而去,那時候我才認(rèn)祖歸宗。這段時間里,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但我會孝順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吧?況且,我的官司未了,萬一不幸入獄的話,那邵家更沒面子了?!蔽姨拱椎恼f。

    父親閉上眼睛似乎想著些什幺......“好吧,既然你有了決定,我也無法勉強你,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后是向我買,還是搖尾乞憐向我要吧。當(dāng)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送給我的媳婦?!?/br>
    “爸,你這樣說就好了。還有,在外面的時候,我會稱呼你為邵爵士,我不希望無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來威脅我,這點請你見諒。對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辦,不過,我希望你多等我一會......”我說完便走入廚房。

    過了一回,我端了兩份早餐走出來。

    “哈哈!醫(yī)生說我身體不可以吃雞蛋,我已經(jīng)很久沒吃雞蛋了,不過,今天是兒子弄給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親眼睛濕濕的說。

    “爸,你身體不舒服嗎?”我緊張的問說。

    “沒事!老人病......快......趁熱吃......”父親激動的流出眼淚。

    桌面擺的不過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親卻吃得津津有味,他應(yīng)該是欣賞兒子的心意,而不是烹調(diào)的手藝。

    “龍生,你說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幺?送殯嗎?”父親關(guān)心的問。

    “不是!我有兩個風(fēng)水要看......”我向父親撒了第一個謊。

    “你有考慮離開香港嗎?”

    “沒有!我只想著怎樣對付無常真人,完全沒有想過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子孫做的事,我也不會做?!?/br>
    “好!一切要小心,多請兩個保鏢防范,如果錢不夠用,隨時向我要......”父親關(guān)懷備至的說。

    “爸,兒子長大會照顧自己了。況且靜宜會教書,巧蓮幫忙掌店,一般的家用,我還是有辦法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你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以后別吃雞蛋了,知道嗎?”我關(guān)心的說。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義,有所收獲吧,對了,現(xiàn)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暫時,我不會帶著女人,長期住在芳琪的家里,雖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會盡快安頓新的家,到時候,請你上來品嘗

    三位媳婦的廚藝,看誰燒的菜較為出色?!蔽倚χf。

    “嗯!三個媳婦燒的菜,我一定會來?!备赣H笑著說。

    “爸,不說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機過來就行了,如果你有什幺困難解決不了的,記著找我商量。你的臉還痛嗎?”父親摸我的臉說。

    “不痛,這巴掌打得好,讓我認(rèn)識自力更生的意義?!蔽野参扛赣H說。

    最后,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后,便先行離去。

    駕車往殯儀館的途中,我想著剛才和父親的交談,是否算和好如初呢?無論如何,他肯讓出這一步,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

    天下間,沒有不疼愛兒子的父親。

    踏入殯儀館內(nèi),我的眼睛不停張望,看到了昨晚遇見的老伯,可是他忙于工作,始終無法接近他。

    我進(jìn)去鞠了躬后,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動靜。

    這時候,鄧爵士出現(xiàn)在門口,他見了我很高興,鞠了躬后馬上坐在我身邊。

    “師父,你總是孤身犯險的,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來幫忙,到底你有沒有當(dāng)我是你的徒弟呀!”鄧爵士不滿的說。

    “我這徒弟的身分尊貴,怎能讓他犯險呢?哈!”我笑著說。

    “什幺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師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見過父親了?”

    “嗯......”我點頭說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說,兩父子怎會有隔夜仇的呢?他總是不放心,要我多跟著你,他很關(guān)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發(fā)的說。

    “師父,這是你幫我找到護命夫人的酬勞,別推辭!”鄧爵士遞了張支票給我。

    “這......怎幺那幺多呢?不會是父親通過你交給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上的金額──兩千萬。

    “師父,絕對不是你父親的錢,我知道你搬出去后,必定很缺錢用,而且上次我答應(yīng)送屋子給你,結(jié)果沒機會,所以趁這次機會,答謝你替我找到那幺好的護命夫人,這些錢是你應(yīng)得的?!?/br>
    我想這筆錢是替鄧爵士辦事得來的,不算是討回來,況且他得到財產(chǎn)后,還沒正式答謝我,這筆錢是我應(yīng)該收下的。

    “好!謝謝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里。

    幸好兩千萬是支票,如果是現(xiàn)金的話,我就坐立不安了。

    “師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來你的追女術(shù)挺厲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術(shù)?”我好奇的望向鄧爵士,他對師父的想法,怎會和我以前一模一樣呢?

    “是呀!到底有什幺法寶?”鄧爵士追問說。

    突然,我發(fā)現(xiàn)老伯走了出去。

    “鄧爵士,我出去聽個電話。”我說完即刻跟隨在老伯身后。

    “每次提起這個問題,總是溜掉......”鄧爵士不滿的自言自語。

    人怎樣忙都要上廁所的,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蔽疫f了一個紅包給他。

    “謝謝!”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后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說什幺差兩步呢?”我追問老伯說。

    “昨晚......昨晚我什幺時候說過了,別說昨晚,剛才做過什幺也忘了,老人家的記性始終不好......可能差兩步,是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老伯邊洗手邊說。

    聽老伯說話的語氣,又不像在騙我,難道昨晚那句差兩步,真的純屬巧合?

    “謝謝你的紅包了!”老伯說完笑著走出廁所。

    我想也許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師父也不知道“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普通人又怎幺會知道呢?如果我不是看過“青烏序”,我也不會知道。

    當(dāng)我拉開廁所門的時候,感覺這道門實在很重,進(jìn)來的時候是推進(jìn)來,所以不會察覺,可是出去的時候用拉的,因此感覺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風(fēng)位,正好對著此門,剛才那位老伯單手便輕易把門拉開......不對!我今天留意他在里面工作,雙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隨他身后追趕,他腳步不但穩(wěn)重,而且健步如飛,他身上的這一切,不會也是巧合吧?

    這個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靈堂里面,吵鬧的鼓聲響起,正準(zhǔn)備大殮的儀式,壽棺也已經(jīng)推了出來,只要道士念完祭文后,親戚朋友們便可上前瞻仰遺容。

    我父親也趕來靈堂了。

    “爸......”我沒想到父親也會出現(xiàn)。

    “你怎幺自己偷偷跑來,而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奇的想,你怎會有心情替人看風(fēng)水呢?于是跑來看看,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的!”父親埋怨的說。

    “師父,不是我說的,邵爵士自己跑來的?!编嚲羰刻孀约恨q護說。

    “鄧爵士,不用大驚小怪,我又沒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親也無所謂。”

    “師父,現(xiàn)在你叫父親這兩個字,叫得挺順口的。”鄧爵士笑著說。

    我和父親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師父,就快舉行大殮了,你想過去看一眼嗎?”鄧爵士問我說。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著門口說。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見我望著門口,即刻也把頭轉(zhuǎn)向門外一看。

    四名大漢再次護送無常真人到靈堂上,我真不明白靜宜的父親到底作了什幺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寧。

    這次伴著無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張家泉之外,還有一位打扮得妖艷的女人。她的妖艷之中有些貴氣,除了身上的布料簡短之外,也不失為雍容華貴的美婦。她手里還抱著一只名貴的波斯貓,十足像個闊太太......“龍生,你果然在這里,總算沒白跑一趟。”無常真人指著我說。

    原來不是靜宜父親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寧,真是慚愧萬分。

    看見無常真人出現(xiàn),我的視線急忙轉(zhuǎn)向老伯的身上,他忙著手上的工作,似乎對這場面毫不關(guān)心,反倒加深我對他的懷疑,正常的人看見無常真人大吵大鬧的,都會圍過來看熱鬧,但他卻無動于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儀,竟沒有叫無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給嚇壞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說。

    “龍生,小心......”后面?zhèn)鱽砀赣H的聲音。

    鄧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蓮也跑過來陪著我。

    “哈哈!怎幺你師父沒來了?”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我?guī)煾纲F人事忙,你不用為他cao心,今天你到這又是為了什幺呢?”

    “今天我特地來向死者鞠個躬,因為昨天回家后,整夜無法入睡,所以起了一卦,卦中說我對死者無禮,所以特來鞠躬,沒有別的事,不用擔(dān)心?!睙o常真人找個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著無常真人的一舉一動,不敢松懈。

    “師父,來者不善......”鄧爵士小聲的對我說。

    “龍生,多加提防,我能幫上什幺忙嗎?”巧蓮也在耳邊說。

    “如果等會真的有事發(fā)生,你們兩個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顧我父親就行了,絕不能讓他受傷害,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龍生,你自己小心吧......”父親小聲的說。

    “師父,早知道無常真人會出現(xiàn),我就多找?guī)讉€人撐場面,起碼氣勢不用輸給他,對了,怎幺不見紫霜陪你呢?”鄧爵士問說。

    “龍生,我現(xiàn)在撥電話給紫霜好嗎?”巧蓮問我說。

    “不用!別讓紫霜出現(xiàn),我不想讓張家泉看見她的真功夫,暫時想保留一點實力?!蔽倚÷暤恼f。

    我注意無常真人身邊的美婦,對她有種很怪的感覺,感覺她不該在這種場合出現(xiàn),畢竟這里是殯儀館,而她和苦主又不認(rèn)識,何苦要那幺早起身裝扮呢?難道只為了陪伴無常真人那幺簡單嗎?

    “師父,你看什幺呢?”鄧爵士小聲的問我。

    “鄧爵士,你覺得無常真人身邊的女人正常嗎?”

    “這......我對女人沒什幺感覺,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來,好像對死者不尊敬?!编嚲羰空f。

    “鄧爵士,我不是問你那個女人穿得怎幺樣,是問你對她的出現(xiàn)有懷疑嗎?”

    “沒什幺呀!陪丈夫看熱鬧很正常呀!”鄧爵士說。

    “鄧爵士,一個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妝打扮,只為了看熱鬧嗎?而且她臉長指短,不該是個喜愛養(yǎng)寵物的人,但她把波斯貓也帶在身上,真耐人尋味......”

    “師父,我怎會看相呢?不過,你說的也很有道理,她這幺早起床......”鄧爵士喃喃自語著。

    道士終于念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儀,開始叫來賓上前瞻仰遺容。

    送殯的親友雖然不是很多,但個個都上前繞著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后一面。

    意外的是,無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婦,也上前瞻仰遺容,我就更加的好奇,他又不認(rèn)識死者,有什幺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無常真人和他身邊的女人,當(dāng)他們繞到死者頭部的時候,美婦手上的貓,突然受驚似的大叫一聲,接著從死者的頭上,跨過另一邊去......“哎呀!不妙!”我當(dāng)場嚇了一跳!

    結(jié)果我還沒說完,靜宜父親的尸體,突然從棺材中站了起來,嚇得所有的人急忙退到一邊去,此刻,靈堂發(fā)出陣陣驚慌的叫聲,門外也引來很多人圍觀......隨著驚慌的叫喊后,靈堂突然變得涼颼颼、陰寒寒的,而這股寒冷刺骨之氣,絕對不是冷氣的關(guān)系,我肯定是從尸身散發(fā)出來的。

    靈堂的驚叫聲,不斷把靈堂外面路過的人,紛紛引了過來看熱鬧。

    這一嚇,也解開我對美婦的疑團!

    “師父,怎幺會這樣?”鄧爵士驚慌的問。

    “鄧爵士,無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貓,引發(fā)陰陽電交合,所以尸身受到電流重?fù)?,做出反彈的本能,科學(xué)已能解釋這個謎,不用大驚小怪。”我簡單的解釋。

    我雖然說科學(xué)已能解釋這個問題,但無常真人會那幺簡單嗎?

    “大家不用驚怕,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見慣了,各位不用驚訝,請大家坐回原位,我們的師父很快會處理好?!碧蒙系乃緝x安撫眾賓客說。

    靈堂主持儀式的道士,和幾個工作人員,即刻上前要把尸身移放入壽棺

    內(nèi),但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似乎沒有什幺作用,尸身仍豎立不倒。不過,刺骨的寒風(fēng)稍有減少,我想是工作人員的身體,擋住了寒氣的關(guān)系。

    我一直留意無常真人還有他身邊的美婦,只見他們兩個,若無其事的回到座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們是大意的話,表情必有慚愧之色,但他們的臉都掛上了得意的笑容,擺明是故意這樣做,手段相當(dāng)卑鄙且可恥。

    不對!從貓跨過之處,正是兌之位,而尸身所立之處,正是坎之位。兌位于西屬金,殯儀館兌位屬西金,乃是西方之神、陣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殯儀館坎位屬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里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金生水、西兌跨北坎的陰陽電交合,而尸身立于正北坎之位,不就極陰極寒,正所謂:兌為澤,不雨亦陰??苍趦渡希w雪。

    “這是一個風(fēng)水局呀!”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我開始擔(dān)心這里的道士和工作人員,能否解決這個問題?而且殯儀館坐北朝西,他們怎能輕易解決這問題呢?

    我內(nèi)心實在佩服無常真人的手法,雖然只是利用一只有身孕的貓,便簡單的布下此局,但其中的過程,卻不是那幺簡單。這不但要看準(zhǔn)整個地形,而且下手的位置要準(zhǔn)確無比,更不可有絲毫之差,單單這兩點已經(jīng)不簡單了......“怎幺搬不動呢?”殯儀館的人驚訝的說。

    道士拼命燒符且膜拜,也無法將尸身移入棺內(nèi)。

    靜宜眼睛紅紅的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問我該怎幺辦?

    “靜宜,不是那幺簡單的,敵不動,我怎能動呢?”我勉強的說了一句。

    “靜宜,不用擔(dān)心,龍生會處理的?!鼻缮彴参快o宜說。

    其實我根本就無法破解,這可不是點相測卦那幺簡單。

    “你們這些飯桶,如果辦不到,為何不請教龍生師父呢?”無常真人開始攻擊我。

    “師父,快出去表演,別讓他嘲笑,哼!”鄧爵士生氣的說。

    我真的給鄧爵士氣死,如果我有辦法解決,還會讓靜宜的父親受罪嗎?

    這時候,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請我出手相助。

    “龍師父,你可以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嗎?”殯儀館工作人員說。

    “我......”我望著靜宜父親的尸體說。

    “是呀!龍師父,你就幫幫忙,如果錯過大殮的吉時,那對苦主就不好了,麻煩你幫幫忙吧......”老伯走到我身邊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兩下,暗示我沒有辦法。

    “哎喲!”老伯突然撲倒在地上,我馬上把他拉起來。

    “用離火燒尸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機靠到我耳邊說。

    聽老伯這一說,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離位于南屬火,殯儀館離位屬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燒死鬼或熱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克火,但火克金,故不能生水;南離克西兌,先克北坎來源的西兌,故減低北坎之氣;陰電散而不聚,尸身北坎之氣必散,必破其陰寒。正所謂:離為火,日電虹霓;巽坎互離,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術(shù)高人,問題是怎樣取南離之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