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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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營地許多人一夜未睡。 鳳妤的情況稍有好轉(zhuǎn),總算抗了過去,張靈正不得不感慨,鳳三姑娘看著紅顏薄命,身體孱弱,可命是真大,好幾次都死里逃生。 閻王定也苦惱,勾魂幾次都沒勾走。 今天正式狩獵,方玲君昏昏欲睡就聽到號角聲,號角連天,席卷營地,方玲君不舒服地卷縮著身體,侍女怕吵著她,捂著她的耳朵。 狩獵開始了! 鳳姝說,“母親,你去隨父親狩獵吧,我來守著阿妤?!?/br> 蘇月嬌握著鳳妤的小手,“我要陪著阿妤,等她醒來。” 這是狩獵第一日,建明帝也要下場。開場前,建明帝身穿戎裝,領(lǐng)百官祭神,彎弓射下懸掛在枝頭的牛頭。算是開場第一箭,建明帝在寧州長大,自是喜歡弓馬騎射。祭神射箭后,建明帝一馬當(dāng)先,沖進西巖山,太子緊隨其后,安遠侯和鎮(zhèn)北侯,林晟,陳墨隨行護駕。 獨孤靖也率北蠻將領(lǐng)進入西巖山。 謝珣,方楚寧等武將和世家子弟分散在隊伍后面。 狩獵開始! 營地有鐵騎和禁軍留守,除了傷員,和幾名夫人,基本都進山狩獵,營地靜悄悄的,謝璋沉睡一夜,精神好了些許。侯夫人熬了補氣養(yǎng)血的藥膳,一大早就灌他兩大碗,吃過藥膳又喝藥,喝了藥,又吃侯夫人給他準(zhǔn)備的點心。 直到謝玨來找他,侯夫人才停止投喂,“聽風(fēng),你不去狩獵?” 謝玨說,“獨孤靖會和我單獨約,不急?!?/br> 侯夫人聽得一頭霧水,侯爺交代過她,讓她留在營地照顧謝璋,其實侯爺不交代,侯夫人也不打算去,長子傷成這樣,她沒有狩獵的心情。 “你一夜未睡?”侯夫人也給他盛了一大碗藥膳,“有什么軍務(wù)交給父親,別累壞了?!?/br> 藥膳放到謝玨面前。 “不喝?!敝x玨最討厭藥膳。 謝璋含笑看著他們,他弟弟剛要逃就被侯夫人摁下去,“有病治病,沒病養(yǎng)身,你氣色看起來比守玉還差。” 謝玨面無表情地看著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東西的藥膳,抵死不從。 “母親,我有事和大哥談?!?/br> “行,你們談?!焙罘蛉酥钢幧牛坝浀贸?。” 侯夫人領(lǐng)著侍女走后,謝玨端起藥膳禍害他哥,謝璋揉揉眉心,“聽風(fēng),你心疼心疼大哥,母親當(dāng)是養(yǎng)豬,我真喝不下了?!?/br> 謝玨無動于衷,謝璋一貫疼他,無奈說,“放著吧,我一會喝?!?/br> “楚寧和知許連夜搜了南獵場,沒有發(fā)現(xiàn)一處機關(guān)?!敝x玨說,“林間卻有一些廢棄的狩獵裝置,在毒鏢暴露后,被拆解了。知許探勘過毒鏢機關(guān),應(yīng)該是一月前就布置妥當(dāng)?!?/br> “真毒辣?!敝x璋蹙眉,“是太子?” “嗯!” “若是一月前布置妥當(dāng),那獨孤靖參與狩獵也是他計劃之內(nèi)。鐵騎駐防獵場,也是他預(yù)料之中,整個獵場都是我在布防,南獵場那么多機關(guān)陷阱,若機關(guān)被觸發(fā),南獵場尸骨成堆,隨行而來的百官和世家子弟,不管是誰的命都很金貴。我必須要為事故負(fù)責(zé),世家和侯府離心,我們侯府就成了一個活靶子。為了平息事件,我甚至要為此抵命。”謝璋沉吟說,“我始終不明白,我和他無冤無仇,也非侯府獨子,我死了,還有你,有知許,侯府和皇室離心,于他百害無一利,他圖什么呢?” “他瘋了?!敝x玨平靜下結(jié)論。 “北蠻和談,天時地利人和,不管燕陽內(nèi)部有什么矛盾,我們先一致對外,北蠻停戰(zhàn),休養(yǎng)生息才是正途?!敝x璋目光微冷,“他是儲君,有仁政愛民的好名聲,豈會看不懂局勢?;适蚁胍栈貦?quán)柄,只能聯(lián)合侯府,推行新政。即便侯府功高蓋主,他恐懼,忌憚,不容我們,也要等新政推行,皇室掌權(quán)。他竟然聯(lián)合外敵,與侯府決裂,真是一出昏招?!?/br> 他若不是瘋了,謝璋也無法解釋。 哪怕是蠢貨坐在儲君的位置上,都知道最上策是聯(lián)合侯府,對抗世家,中策是坐觀虎斗,兩不相幫,下下策是和侯府為敵。 “他想殺盡侯府,拿到兵權(quán)?!敝x玨淡淡說,一旦拿到兵權(quán),以軍權(quán)對抗世家。 第194章 流氓 謝璋微怔,“他在癡心妄想?!?/br> 鎮(zhèn)北鐵騎的原名叫寧州鐵騎,在很多年前還聽令于宇文皇室。后來,這支鐵騎四代主人都是鎮(zhèn)北侯,軍心所向,已不是宇文皇室,而是侯府。百官常常詬病鐵騎是侯府的私兵,所言不虛。鎮(zhèn)北侯和謝璋,謝玨,謝珣都知道是事實,卻沒有人點破。 這就是一支忠于侯府,而不是皇室的邊防軍。 鎮(zhèn)北侯全家若是京都出了事,陳兵在寧州的鐵騎必反,太子想要殺侯府而拿軍權(quán)癡人說夢,他只能在鎮(zhèn)北侯歸還兵權(quán)后,慢慢分化鐵騎,漸漸削弱侯府的威望。 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幾十年的時間,就像鐵騎忠于侯府,也是三代人的威望積累,不是一朝一夕所成。 所以,侯爺率軍在邊境和北蠻鏖戰(zhàn)多年,從不擔(dān)心侯夫人在京中安全,也不擔(dān)心長女謝貴妃會在宮中受委屈。 在謝玨要調(diào)兵回援時,侯爺?shù)谝环磻?yīng)也是拒絕。 宇文皇室不敢向侯府開刀。 謝璋說,“他憑什么?” 謝玨也想,是啊,憑什么?他的江山不想要了嗎?哪怕他算無遺策,也沒看懂太子的謀算,這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