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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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jù)呢?”林和禮揉了揉眉心,“先帝在西巖山狩獵時被下蠱毒,獨孤靖有很多機會可以動手,是宇文景察覺先帝行為怪異,讓太醫(yī)院診治,發(fā)現(xiàn)先帝身上有蠱毒。從那日起,先帝的蠱蟲就一直被控制?!?/br> “你在替他辯解,因為燕陽不能有一個弒父殺君的帝王,所以真相是什么都不重要。” “宇文景在出事后就登基為帝,錦衣衛(wèi),禁軍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弒父殺君的流言在京都也傳過一陣子,百姓也編成歌謠,于他有什么影響嗎?”林和禮無奈地說,“我們第一時間不能指證他,在他登基后,真相已被掩埋,若是追究,京都只會血流成河,他已誅殺一批大臣,還想死多少人?” 謝珣還想爭辯,鳳妤拉著他的袖子,輕輕搖頭。 林和禮說得對。 宇文景登基為帝,錦衣衛(wèi)和禁軍重權(quán)在手,真相已不重要,只會害得許多人平白無故送命,他是名正言順的太子,誰也奈何不了他。 林和禮說,“知許,這件事父親不知情。” “好,既是表哥所言,我就信你?!?/br> 這也算是解了他心中的疑團(tuán),若不然太難受了。 “不管他是否弒父殺君,可他的行事作風(fēng)都喪心病狂,這樣的人在表姐和阿寶身邊,表兄睡得著嗎?” “那能怎么辦呢?”林和禮問,“這世上只有死去的國母,沒有和離的皇后。” 沒有人能預(yù)知未來,當(dāng)年家中為玉漱選婿時,祖父也是看中宇文景溫文爾雅,君子端方,誰知道短短幾年,人心易變,面目全非。 自從林玉漱嫁給宇文景,林家和宇文家就綁在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中州。 大雨傾盆,夜里氣溫突降,方楚寧覺得身上又潮又熱,極是難受,硬著撐到子時,著實撐不住,讓副將去請大夫。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真感染風(fēng)寒了吧?”副將一邊派人去請大夫一邊說風(fēng)涼話,這么冷的天在庭院內(nèi)發(fā)泄精力,出了一身汗后又用洗冷水,你不染風(fēng)寒誰染風(fēng)寒呢? 病來如山倒! 方楚寧身體康健強壯,自幼極少生病,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被一箭射穿肩胛骨都不曾起熱過,如今生生體會到天旋地轉(zhuǎn),嗓子冒煙的痛苦。 “這是不是庸醫(yī),為什么喝了藥也不退熱?” “主子,你剛喝藥?!备睂?,“要不要告訴二公子!” “你敢去!”方楚寧聲音因高熱而變得沙啞,“我弄死你?!?/br> 副將惹不起,只好沉默。 第344章 節(jié) 哄人 多年不生病的人一旦病了,來勢洶洶,方楚寧渾身guntang,高熱不退,嗓子冒煙,且頭疼欲裂,疼得他都產(chǎn)生錯覺,冷一陣,熱一陣。 親兵就守在床邊照顧他,他嗓子難受得厲害,頻繁喝水,感覺整個人都要被燒干,他莫名地想起謝玨孩童時。謝玨八歲前頻繁感染風(fēng)寒,一到冬天就會病倒,一病就要五六天。每次都燒得眼睛通紅,唇色雪白,甚是可憐。 方楚寧還笑他是病西施,比女孩子還要嬌弱,侯府都快把他當(dāng)成二小姐來嬌養(yǎng),每次一燒就悶哼,也不愛說話,病懨懨。方楚寧卻不一樣,他也很頭疼難受,可他想去院內(nèi)再耍一套槍法。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讓他更難受。 可他想出去耍一套槍法,副將卻如臨大敵,“你燒糊涂了吧,再出去耍一套槍法,你要是掛了,我怎么和大帥交代?” “別聒噪,躺著太難受了?!狈匠幫崎_副將掙扎要起身,副將威脅他,“你再執(zhí)迷不悟,我就讓二公子來治你。” 方楚寧雙眼也不知道氣紅的,還是燒紅的,氣急敗壞,“你是拿聽風(fēng)當(dāng)免死金牌是吧?” 他一點都不想被謝玨看到如此狼狽的模樣。 “是的呢?!?/br> 方楚寧揮手要揍他,可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倔強地要爬起來,卻聽到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生病不好好躺著,你鬧什么?” 方楚寧渾身一僵,兇狠地瞪周不言,周不言攤手,這和他沒關(guān)系,又不是他去通知二公子的,這可真是冤枉了。 謝玨本就有心事,沒有睡好,方楚寧這邊鬧出這么的動靜,他自然清楚,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方楚寧鬧著要去庭院里耍槍法,說話有氣音,幾乎聽不清楚,還要折騰,純粹是嫌自己活太長了,每年都有無數(shù)人被一場風(fēng)寒奪走性命。 周不言見二公子來了,眉開眼笑,他總算解脫了,能治他主子的人來了。 他把藥擱在一旁輕聲說,“二公子,你好好勸他,順便讓他把藥喝了?!?/br> 大夫剛剛開了退燒藥,或是藥效不夠,方楚寧沒退燒,所以又加重劑量,方楚寧嘗了一口就不肯喝,又酸又苦,簡直難喝至極。 周不言一走,方楚寧就變成鵪鶉,且是那種鋸了嘴的鵪鶉,喘氣的聲音都輕了,擺出一副高貴冷艷的神色,若是身體康健,或許更有說服力一點。 房間內(nèi),全是藥味。 謝玨坐了過來,伸手拿過藥,剛煎出來的藥還很guntang,“起來喝藥?!?/br> 方楚寧假裝聽不到,謝玨看著他通紅的臉,看起來燒得很嚴(yán)重,他伸手去碰,方楚寧反應(yīng)極大,抬手拂開他,一副拒絕肢體碰觸的架勢。 “喝藥!”謝玨放軟了聲音,“你喝過藥,我就走,不礙你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