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書了?
連若櫻裹緊被子,臉色更難看了,如果沒有串通那她這是踩什么狗屎,小說里常寫的穿越情節(jié)都能讓她碰上,沒天理啊,她剛拿了稿費都還沒來得及看第二眼啊。 “姑娘明鑒,奴婢是侯府家生子,絕不會做有違侯府規(guī)矩的事情?!?/br> 連若櫻回神,“你起來吧,既然沒有串通,那你詳細說說侯府情況。” 望春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心道她都來侯府快一年了,居然還不了解侯府情況? “姑娘,從哪方面說起呢?” “從侯爺祖宗八代說起?!?/br> 望春猛的抬頭,驚訝道:“你慎言!” 連若櫻哼道:“我讓你說你就說,侯爺怪責我擔著?!?/br> 望春不愧是家生子奴才,說起侯府情況和規(guī)矩是侃侃而談。 “……老侯爺過世后,侯爺就繼承了威遠侯府爵位,侯爺年僅二十文韜武略,現(xiàn)在兵部任兵部侍郎……” 連若櫻越聽越熟悉,威遠侯府,兵部侍郎,她忙問道:“侯爺叫什么名字?” 望春低頭翻了個不明顯的白眼,“侯爺姓陸名津,侯爺名諱還請姑娘謹記?!?/br> 連若櫻如遭雷劈,這設(shè)定這名字怎么這么像她看過的對家一本狗血言情小說。 她縱橫言情界多年,交友無數(shù)但也擁有頑固競爭對手一家,此人文筆浮夸故事淺白,慣愛寫狗血小言,什么梗熱蹭什么。 而最新一本《重生后嫁權(quán)臣》便是其代表作,故事如何先不談,里面與男女主作對密謀造反的大反派正是威遠侯陸津,爵位名字都對上了。 開什么玩笑,她寫了幾十本古色古香的古言沒穿,怎么恰恰穿進這么個無厘頭狗血文里的? 這不可接受,她記得這文登榜第一天,她就開小號在讀者群里噴過,劇情爛俗人設(shè)崩塌,男主角像吃了弱智粉一樣降智,連最像正常人的男二還被寫死了,簡直一無是處。 嗚嗚嗚! 她有罪,她不該開小號噴對家,但有罪請用法律懲罰她別用穿書折磨她啊。 對了,她現(xiàn)在是書中哪個角色? 克制住澎湃的情緒,她繼續(xù)問道:“我現(xiàn)在侯府是什么身份?” 望春站直身體,看著她道:“姑娘真好笑,身為侯府通房都能忘,去年府里把你從官伢子手里買來就是為了給侯爺暖床的。” 連若櫻沒理會望春的態(tài)度,腦袋里瘋狂搜索那本書的內(nèi)容,她因為要知己知彼是看過那本書的,雖然看的不是很仔細但囫圇吞棗過了一遍。 反復回想也沒記起有描寫侯府通房的細節(jié),只在描寫陸津時提了一句陸侯爺通房丫頭無數(shù),卻無妻妾一人。 有一萬句MMP不得不吐,她,一個小說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居然穿進一個對家創(chuàng)造的世界里,還成了一個毫無存在感的通房,這怕是遭了天譴吧。 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得想辦法回去,從書中世界脫離,記得曾經(jīng)看過一本小說,里面就是主角配角覺醒自主意識,致使書中世界崩塌紙片人從書中走進了現(xiàn)實。 既然她能穿進來,那么按照這個邏輯她就肯定能從書中脫離出去。 至于如何cao作,她不妨慢慢摸索。 “望春,麻煩你幫我找套衣服來?!?/br> “是,侯爺賞了你好幾套衣裳一直沒穿,要不要我給你拿出來穿上?” 連若櫻沒有異議點頭同意。 她不習慣人伺候,便自己拿了衣服進了屏風后穿戴。 等到穿好衣服站在銅鏡前,看著自己發(fā)髻輕挽一身桃紅繡服外罩輕紗,這哪里像通房丫頭這就是侯府夫人都不過。 連若櫻側(cè)目看向望春,這丫頭會不懂侯府森嚴等級規(guī)矩? 侯府后院老夫人為尊,自然衣著首飾皆是上品,再就是侯爺親娘如今的侯府內(nèi)院當家主母,那都得做符合禮制的裝扮,即便侯爺未娶妻她一個小通房也不能穿如此上等的衣物布料,這是古代階層設(shè)定,她對于這些糟粕爛熟于心。 這家生子女婢心思好歹毒啊,竟然想害她。 “你先出去吧。我不用你伺候,我跟你一樣都是丫鬟怎么能讓你伺候我,等侯爺來了我會跟他解釋的。” “小憐jiejie,侯爺既然讓我伺候你,你就別推辭,像今天這樣需要人的時候我就可以伺候你跟侯爺?!?/br> 連若櫻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什么心思了,感情想搭著她這副梯子攀那陸津的枝呢。 有何不可,但心思歹毒想害她就不行了,況且她如今跟那陸津睡一張床,難道她還想在一旁看著聽著不成? 真是小小年紀卻不要臉。 她抓著她手笑道:“望春你今年多大了?” “奴婢今年十七了?!?/br> “那你就喊我jiejie?我去年才及笄,我可擔不起你一聲jiejie。還請你回了侯爺,我不需要丫鬟伺候?!?/br> 望春臉色紅一塊白一塊,煞是好看。 “那奴婢去問問?!?/br> 說完便氣呼呼的走了,走到無人處狠狠的踢了一腳路邊野草低聲罵道:“賤蹄子,浪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