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夫人廚藝鬼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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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餓了,一時沒留意,不小心就給吃光了。” 闖禍迦只能找個拙劣的借口應(yīng)付邵青,為了不讓大家察覺她的反常,決定自己去已經(jīng)收工的廚房再給她的好夫君做一碗。 她是大祭司收養(yǎng)的孩子,從小在靈蝶宮學(xué)法術(shù),學(xué)祭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對廚藝一竅不通,就聽燭九陰瞎指揮,胡亂搞了一個形似的銀耳湯,把鹽當(dāng)成了糖,發(fā)現(xiàn)后又大把撒糖試圖掩蓋咸味,做出來的東西滋味精妙,難以描述,木耳還泡多了。 “不管了,他吃就吃,不吃就算,再讓我倒騰三個時辰也弄不出更好的東西了?!?/br> 小頻迦破罐子破摔,把她初次下廚做的點心端來,遞給洗完澡神清氣爽的獨孤鉞。 獨孤教主冷漠地睨了一眼托盤上那碗幾乎看不到湯水的白木耳,正欲無視她走掉,又想起花護法“要恩愛,要寵妻”的囑咐,硬生生收回跨出去的腿,拿起碗,也不坐下,用勺子扒拉著,三下五除二把一晚銀耳給塞下去了。 太難吃,幾欲作嘔,他甚至有一瞬懷疑里面是不是下了毒想毒死他,不過想來世上無人會蠢到用如此難以下咽的毒物,盡管他幾乎從不喝什么勞什子銀耳湯,但也沒聽說這玩意是咸的啊,不知道是廚房哪個廢物做的,該殺! 為了裝和善溫柔裝寵妻,獨孤教主黑著臉吃掉了豬食一樣的銀耳湯,把玉頻迦看得歡欣雀躍,這么難吃段盟主也吃完了,興許他這人舌頭遲鈍,不怎么嘗得出味道,總算是蒙混過關(guān)了。 她高興地接過空碗,對獨孤鉞甜甜一笑,雙目彎彎,嘴角露出兩顆小酒窩,膩人! 獨孤鉞當(dāng)上魔教教主前,過的是刀口舔血的孤狼日子,是江湖上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煞星,做了教主后更是一步登天,受天極宗弟子與黑道邪魔們頂禮膜拜,白道亦無人作死招惹他,見到他的人不是嚇得不敢抬頭看他,就是遠遠躲開,躲得越遠越好。 笑?沒人對他笑過,誰敢? 當(dāng)初曾癡心妄想勾搭他的花卷云,因為不長眼,對他用了媚術(shù),差點被他打殘兩條腿,自此再也沒女人敢在他面前隨便媚笑浪笑了,魔教的女弟子與侍婢都頂著一張死人臉,生怕表情和善了,讓教主誤會她們想勾引他。 玉頻迦卻不知道這些,毫無顧忌對他露出發(fā)自肺腑的笑容,黑瞳爍爍宛若夜幕星辰,嬌顏夭夭好似翠葉粉桃,看得他一陣恍惚,心臟漏跳半拍。 “夫君漱漱口快安歇吧,明日一早還要與各大門派的弟子們議事呢?!?/br> 才和丈夫?qū)ι弦暰€,玉頻迦就被他利刃般的眼神嚇到,笑臉一僵,顫著手放下碗,哆哆嗦嗦勸他早點滾去睡覺,別兇神惡煞地瞪人了,活像個門神。 獨孤教主寡了三十多年,睡覺從來都是一個人占一整張床,到床邊脫了靴子,下意識地攤手攤腳往上一躺,沒花護法提醒他,就完全忘了自己還有個老婆。 這可難住玉頻迦了,他沒有空出外側(cè),床里邊倒是還有點地方,可這糙漢子四仰八叉的,要從他身上爬進去就……就很難看?。?/br> 但床上那個死人閉著眼睛已經(jīng)挺尸了,沒半點要讓她的意思,可惡的臭男人,說好的恩愛寵妻呢?這不是刁難人嗎? “這哪里是刁難人,這是夫妻間的小情趣呀蠢蛋。趕緊從你男人身上爬過去,偷偷用你垂下的奶子蹭蹭他,啊哈哈哈哈,刺激!我硬了!” 耳墜里的燭九陰嘰嘰歪歪不說人話,氣得玉頻迦漲紅了臉,幾乎想把墜子拿下來一腳踩爛,硬你個鬼硬! 但是除了爬,別無他法,玉頻迦穿著單薄的中衣中褲,脫掉繡花鞋,膝蓋跪在床沿獨孤鉞腰側(cè)那點空隙上,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cè),另一條腿從他身上跨過去,像雜耍一般,小心翼翼地盡量不碰到他往里爬…… 可她的動靜怎能瞞得過內(nèi)力深厚草木皆兵的大魔頭,他倏然睜開眼,直直盯著懸空跪趴在他身體上方的“盟主夫人”,從她垂下的領(lǐng)口看到了那兩只白白圓圓的大奶球,呼吸猛地一滯。 眼神又犀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