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夫人聰明小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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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跑得太急,以至于到得太早,正德寺死氣沉沉,關(guān)門謝客,周圍一個人影也沒有。 獨孤鉞在寺外飛身下馬,褲襠里確實濕膩膩的不舒服,只是回憶適才快慰,不得不說,物有所值。 他等了一會兒,見老婆坐在馬上沒動靜,不禁皺眉瞪她。 小頻迦苦著臉,為難地囁嚅:“太……太高了,我不敢跳?!?/br> 廢物! 魔頭伸出雙臂,抄起廢物老婆腋下,將她抱下馬來。 她被他抱起來時自然抬手,攀著他的雙肩,落地后二人四目相對,姿勢曖昧,仿佛正欲擁抱。 玉頻迦不知怎么,心跳飛快,臉guntangguntang的,慌慌張張低頭捂住緋紅面頰,不敢再與他對視。 天,她方才做了那樣的荒唐事,簡直就是全天下最不要臉的女人,他一定覺得她很輕佻,不知羞,不害臊。 為什么她又害羞了?抱她下馬而已,又沒捏奶,羞個錘子?獨孤鉞青筋突跳,好不容易穩(wěn)住自己,可眼前的美人兒這副嬌羞可欺的模樣,把他也鬧了個大紅臉,幸好有易容。 他站在她身旁,一言不發(fā),傻乎乎地看著她,胸腔里同樣“咚咚咚咚”沒個太平,連著急進寺廟查驗尸體的正事都給忘了。 直到身后傳來錯雜的馬蹄聲,打斷這大眼瞪小眼的曖昧,大隊人馬終于追上來了。 嘖!回過神的獨孤鉞目光一冷,瓜皮女人害他發(fā)呆,錯過了搶先一步在尸體上做手腳的機會。 合歡功大佬花卷云最先趕到,下馬后一瞧看出兩人不對勁,傳音入密的語聲興奮得發(fā)抖。 “教主教主!是不是親上了?夫人臉紅成這樣,一定是教主的功勞?!?/br> 獨孤鉞森然睨視她,陰惻惻道:“花護法,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了我等此行的目的?若抓不到真兇,本座便拿你的血祭劍?!?/br> 殺氣不要錢是嗎?花卷云被魔頭盯得渾身發(fā)冷,趕忙垂首認錯:“教主息怒,屬下知錯了,屬下一定竭盡全力,協(xié)助教主查明真兇,將其碎尸萬段!” 其余人陸陸續(xù)續(xù)都到了,正德寺的小沙彌們聽到喊門聲,打開寺門,合十施禮,將群雄請入寺內(nèi)。 住持方丈的師弟弘正法師疾步向眾人迎來,神色肅穆沉痛,互相簡單寒暄后將來客引入禪房。 室內(nèi)陳設(shè)素雅簡樸,一塵不染,遭人毒手的弘德方丈正躺在木板床上。 “多謝段盟主與諸位施主百忙之中移玉本寺,住持師兄的尸身是今日清晨被本寺送茶的僧人發(fā)現(xiàn)的,貧僧與師兄弟們一同檢視過,除了胸口焦灼的掌印,全身沒有其他傷口了,各位請看?!?/br> 玉頻迦緊緊跟著丈夫,他是武林盟主,中心人物,占據(jù)觀尸前排好位,她只需從他身后探出腦袋,就能毫無遮擋,看得清清楚楚。 亡故的弘德大師白眉雪須,面容慈祥,弘正法師含淚解開他的僧衣,左胸心口赫然一個深紅發(fā)黑的手掌印。 刺目詭異,陰森恐怖。 “師兄是被人以掌力震斷心脈而死,世上能震斷心脈的武功并不罕見,但會留下焦灼血掌印的,只有天極宗掌門獨孤鉞的獨門秘功血焰掌。此外,以住持師兄的功力,江湖上能將他一掌斃命的高手寥寥無幾,除了魔頭獨孤鉞,貧僧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人,會干出如此毫無道理,冷酷殘暴的惡行?!?/br> “段盟主”沒出聲。 老和尚說得很有道理嘛,明明白白就是血焰掌,世間除了他,絕無第二個人會,怎么看都是他獨孤某人下的手,連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他殺的。 不對,他有證人?。?/br> 前幾個也就罷了,這老和尚不一樣,禿驢是昨晚死的,昨晚他和老婆睡了一整晚,而且瓜皮女人熬到天快亮才睡著,她可以給他作證,不是他殺的,不可能是他殺的。 可惜沒法說,憋屈。 一群烏合之眾擠在禪房內(nèi),嘰嘰喳喳附和弘正的話。 “就是獨孤鉞這狗賊!” “肯定是他,已經(jīng)一連殺了我們好幾人了,個個都是血焰掌。” “這廝是有意挑釁,故意用他的獨門武功向咱們下戰(zhàn)書?!?/br> “魔頭不會收手的,肯定還會繼續(xù)殺人。” “一日不除掉獨孤鉞這個魔頭,江湖就一日沒得安寧!” “教主,怎么辦?禿驢尸首上沒有其他線索,這下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br> 花卷云惶(幸)急(災(zāi))憂(樂)慮(禍),掌門被誣陷倒沒什么,就怕大魔頭一個不爽,真的拿她祭劍。 怎么辦?獨孤鉞也不知道怎么辦,若現(xiàn)下表明身份,讓瓜皮老婆給他作證,有沒有用呢?萬一這群人不信,他以一敵眾,能將他們?nèi)珰⒐鈫幔?/br> 難說,對方人有點多,就算能殺光,他自己恐怕也無法全身而退。 正苦惱間,身后傳來瓜皮女人甜嫩細幼的娃娃音。 “內(nèi)個……夫……夫君,我有……我有話想說?!?/br> 沒出息的瓜娃兒說話像蚊子叫,嘈雜禪房內(nèi)只有他一個聽見,旁的人都是聾子嗎?! 教主心情差,脾氣大,兀然暴喝一聲:“吵死了!統(tǒng)統(tǒng)閉嘴!” 玉頻迦嚇了一跳,其他人也嚇得噤聲,屋內(nèi)瞬間安靜,落針可聞。 “有什么話,你說?!?/br> 他側(cè)過身,伸手一拉,將她從他背后拽到身前,用高大身軀護住,示意她繼續(xù)。 小頻迦對丈夫投去感激一瞥,弱弱地問:“我……我想問……有沒有人,見過那個獨孤鉞?” “老夫見過?!?/br> 一名文士打扮的清癯老者從人群中沉聲回答,音量不大,卻讓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內(nèi)力相當深厚。 此人是岷山七子之一的張清潭,一手流星追月劍使得出神入化,在江湖上頗有名望,他一開口,眾人不敢插嘴,齊齊向他望去。 “敝派七子曾結(jié)劍陣與魔頭交過手,四亡三傷,老夫被他一劍穿胸,僥幸不死,敢問夫人想知道什么?” 什么殺人如麻的大壞蛋!怪不得大家叫他魔頭。小頻迦不禁對那老者心生同情。 “請問先生,獨孤鉞此人身形多高,什么模樣?” “嗯……那魔頭頎長偉岸,約有八尺高,生得劍眉星目,高鼻薄唇,面如冠玉,俊美非常,一看就不是好人?!?/br> 你個爆眼子老不死的才不是好人呢! 當初那一劍就該插這砍腦殼的老匹夫天靈蓋里,舊怨舔新仇,慍怒的大魔頭不經(jīng)意間又漏出殺氣,小頻迦打了個寒顫,嫌棄地往床邊挪了半步,尸體也比他討人喜歡。 “既然這位獨孤掌門長得人高馬大的,那他的手肯定不小,大家看,住持大師身上的掌印很小,手指纖細,不太像是男子的手,感覺應(yīng)該是婦人的手掌?!?/br> 她說著,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特意探出纖纖小手,往弘德大師胸口傷處比了比。 不比也就罷了,一比…… 好家伙,那個黑掌印和她的手形大小一模一樣,按上去嚴絲合縫,五根手指的長短都一一完全契合。 是她的手,就是她的掌印。 玉頻迦愣住。 弘正法師愣住。 在場所有人愣住。 “人是你殺的?!豹毠裸X冷聲說。 不是一個問句。 貓:腦子搭錯了,她是你的不在場證明,你說是不是她殺的。 教主:無語,這下就算表明身份也沒法用她當證人了,他們會說是我倆和謀殺的。 貓:這不是思路挺清楚的嘛,一屋子傻蛋也是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