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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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惟強硬地掐住貝玥的下頜。 她用力到臉頰憋紅,臉骨生疼,還是沒有掙脫成功。甚至,她越掙扎,他的手勁兒越大,像是故意為難她,不顧會不會在她臉上留下指痕。 “疼……” 貝玥顫著尾音討?zhàn)垺?/br> 裘惟喜歡她示弱,從一而終,手上力道松緩些,懶懶哼了一聲:“我剛剛叫你什么?” 他態(tài)度居高臨下,像在調教不乖的寵物。 貝玥現(xiàn)在哪哪兒都疼,身體對他的懼怕越來越濃,讓她乖乖低頭,模糊地混過去:“sao……sao貨……” 她依舊難以啟齒。 偏偏裘惟要她直面,他危險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龐,低聲誘哄:“寶貝,我聽不清?!?/br> “……” 貝玥的臉更紅,舌頭和牙齒幾次碰撞,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咬音重而緩:“sao貨?!?/br> 裘惟天生多情的眼梢微微上揚,像是在笑:“誰的sao貨?” “……” 羞恥和窘迫在貝玥面上銜接變幻,最終讓她埋下頭,聲音悶悶的:“裘惟的sao貨……” “乖寶貝。” 裘惟扣著她后腦壓過來,傾身在她唇角親了親,慢悠悠地說道,“回去好好休息,什么時候不腫了,再對我張開腿歡迎?!?/br> “……” 貝玥無聲松了口氣,體內流竄的熱意早已消失,只剩不知什么時候再被他逮到欺負的懼怕,遍體生寒。 從車上下來時,她腿軟得厲害,直挺挺地跪倒在地,磕破了膝蓋。 身后響起砰的一道關門聲。 裘惟繞過車頭來到她身邊,像抱小孩那樣把她抱起,嘖聲:“該撒嬌的時候不撒?!?/br> 都怪你。 貝玥心里這么想,嘴上不敢說。 站穩(wěn)后推開他,低聲道,“沒事了,你回去吧?!?/br> “回哪兒?” 裘惟看著被她躲開的手,態(tài)度傲慢:“你當我親自過來,只為在車里和你打個野炮?” “……” 貝玥才發(fā)現(xiàn),他不厭煩的時候說話很難聽。 沉默片刻,她答話:“我放暑假了……得待在家里?!?/br> “很抱歉,你只能跟我一起回京?!?/br> 那輕飄飄卻不容置喙的語氣,讓貝玥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她糾結著,樓上某一層點起廚房的燈,嚇得她瞬間挪了位置,藏于暗處。心跳驟然加快,她抬手捂著胸口,小心翼翼地仰頭查看。 還好,不是她家。 但這代表她不能再在樓下和他糾纏。 “我得先回去了?!?/br> 貝玥急切的眼神顯露可憐,習慣性與他示弱。 那張格外俊美的臉上泛起笑意,像是帶有幾分親昵,說出的話卻叫人不寒而栗:“再躲我電話,我就不只開車到你家樓下這么簡單了?!?/br> 貝玥知道他瘋得讓人捉摸不透,認命地點了下頭。 終于從裘惟的視野中逃脫,貝玥強忍腿心摩擦的不適,輕聲上樓。這一晚,她怕吵醒父母,沒有洗澡,xue中夾著兩人在車里廝混的體液,感覺非常微妙。 惶然察覺出什么時,暴露一個問題。 她好久沒有想到費銘了。 是不是說明,她這段時間對他只是感動,不是喜歡? 這樣想,她心里的負罪感減輕些。 從躺下到天亮,短短幾個小時,對貝玥來說格外漫長,她竟然失眠。幸好今天不是周末,爸媽準時去上班,她才能自如地從房間出來,進去洗澡。 洗得很細致,很干凈。 不肯留下絲毫屬于裘惟的味道。 只有沒人的時候,她才敢表達對他的抗拒,這不是一份你情我愿的情感,處處充滿他對她的威逼壓迫,讓她委曲求全,失去原本的自我。 她現(xiàn)在變得脆弱又矯情。 以前沒怎么哭過,現(xiàn)在在裘惟面前經常掉眼淚,好像多想惹他生出憐愛之心似的,其實單純只是害怕。 在她簡單保守的十幾年里,沒見過裘惟這樣野肆難馴的壞男人。 能和她有接觸的,要么偏沉默寡言,要么書生氣多一點,費銘不占這兩樣,他是陽光熱情的類型,哪怕接近她,也不會讓她心生不適。 哪種都比裘惟讓她自在。 偏偏她和他產生的糾葛最深。 洗澡出來,貝玥怔怔地坐在梳妝臺前,不經意間看到側頸上的牙印,已經比剛咬下的時候淡了。 都是拜裘惟所賜。 或許用瘋狗形容他更貼切,但貝玥只偷偷在心里想著都會害怕,萬一被他知道,她肯定會死得非常慘。 除了看得見的牙印,還有她一整晚都不舒服的下身,稍微摸摸,發(fā)現(xiàn)里面還是腫脹,灼痛輕微,但始終沒有緩解。 她不好意思看醫(yī)生,硬著頭皮去藥店買藥。 可形容需求時,她實在難以啟齒,最終說了句算了,到外面猶豫很久,給裘惟的號碼發(fā)消息:[能幫我買擦下面的藥嗎?] 對方回得很快:[我得先看meimei什么情況,對癥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