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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的身體依舊敏感到不可思議。她仰躺在松軟的床墊上,在裴雪壓上來時忍不住弓背呻吟。他們纏在一起,尋找著對方最脆弱的地方,要將那里劃歸成自己的領地。 裴雪沒再問她可不可以。下面已經(jīng)濕透了,那只小嘴不停地吐著水,把他伸進去擴張的手指咬得死緊。 “安安,”他用被打濕的手指捻了下安之的耳垂,“我進來了。” 安之的驚叫被他堵回口中,飽脹感來得太快又太猛烈,逼出了她眼中的淚水。裴雪這一次毫無溫柔,她的甬道早已吃下過他的尺寸,又被他用手指磨了許久,足夠他發(fā)狠地一貫到底。 軟rou瞬間就絞了上來,那一刻連尾椎骨都是麻的。她的身體完美將他容納,像是咔噠一聲扣上了一塊拼圖。 在極短的一瞬,裴雪貪心地想,要是沒有約定安全詞就好了,他就能拋開一切地和她交歡,不用被迫停下。 正是為了預防失控,預防這種可怕的念頭出現(xiàn),他才主動給自己套上了枷鎖。但是…… 鑰匙在他手里啊。 他每一下都頂?shù)缴钐?,像是要將安之釘在原地。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安之渾身哆嗦,本能地想躲卻沒有力氣。 敏感點不斷被碾壓,裴雪像熟悉自己一樣熟悉她的身體。她的顫抖,她的哭泣,她蜷起的腳趾,她眨動的眼睫…… 都是在勾引他進得更深一點。 “舒服么,學妹?”他口吻親昵,身下卻越發(fā)用力,整張床都在撞擊之下咯吱作響,“每次碰到這里,你都會叫得很好聽呢?!?/br> 安之是會害羞的,可他足夠卑劣,要破開她的防線,讓她忘掉廉恥,忘掉一切——她只有他,只要記住被他貫穿的感覺,除了他guntang猙獰的yinjing,她和這個世界再無連結。 甜潤的汁水不及流出,就又被裴雪撞了回去。腫大的rou莖堵住了xue口,她高潮時噴出的液體便只能澆在guitou上,淋得他眼眸越發(fā)幽暗。她是他的,霧氣迷蒙的眼神,精致小巧的唇,牛奶般白皙的皮膚,以及滿身凌亂不堪的痕跡……都是他的。 她下面的那張嘴太會吸了,這輩子都只能吸他。一想到她那里會進去別的男人,他就嫉妒得發(fā)狂。 怎么可能? 他絕不允許??春梦恼埖剑簆 o1 8e n. 安之的呼吸被撞碎了。裴雪一下一下地在她體內(nèi)打下烙印。xue口已繃得發(fā)白,那可憐兮兮的小洞實在吞不下青筋暴起的巨龍,抽插間被強制撐開,交合處泥濘得不成樣子。可他還能脹得更大,在安之控制不住地絞緊了甬道時,受擠壓的yinjing彈動著挺立起來。 “寶貝,你不乖,”裴雪啞著聲音似笑非笑,“說好不要絞這么緊的,總要有點懲罰,對嗎?” 他又捻上了她發(fā)腫的花蒂,毫無憐惜地揉搓把玩,像對待一團可以擰成任意形狀的橡皮泥。扭動,拉扯,碾磨,好像他不知道上面有近萬個敏感點,經(jīng)不起哪怕是最輕柔的愛撫。他的yinjing仍然插在安之體內(nèi),蹭動著幾處凸起,選的角度很巧,使力也刁鉆,快感成了泄閘的洪水,轉瞬就淹沒了安之。 太過強烈了,沖得她神志渙散,眼前白光一片。她張了張口,無意識地做了個口型。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