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雙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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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設(shè)想過很多次類似于眼前這般的情形。 比如某天一個白胡子老頭突然路過她門前,告訴她自己有辦法救她;或者是某天她采藥時跌落山崖,突然在某一處洞xue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失傳千年的武功秘籍。 但當(dāng)幻想中的場景真正實現(xiàn)的時候,王婉心中卻只有平靜。 她將手里的水桶放在地面上,故作輕松地擦了擦額角的汗珠:“柳輕寒,你沒騙我吧?” “騙沒騙你,師姐自有分辨。”柳輕寒自覺地幫她把地上的水桶提了起來,“先回家再說?!?/br> 王婉和柳輕寒一路并肩走著,誰也沒有先說話。 直到王婉在書桌前坐下,柳輕寒方才將手中的那本書遞在她手里。 那本書紙張都已泛黃,封頁上的書名早已看不真切,王婉翻動的時候,聽見書頁發(fā)出脆弱的沙沙聲,甚至有一些邊角都破損缺失。 “我從一處秘境里尋見的妖族古籍,第二百叁十一頁,記載了幫人恢復(fù)靈根的辦法?!绷p寒在她身邊坐下,及其認(rèn)真地開口。 王婉卻沒有立即將書頁翻開。 她只是摩挲著手中的紙張,直直看著眼前的人:“輕寒,你覺得……我還能回得去嗎?” 這根救命稻草,對于她來說實在是來得太遲了,遲到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躺在深淵里,連抓住那根稻草的力氣都不愿使了。 她甚至覺得,在山下的這幾年,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幾年,她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以及,等著柳輕寒過來。 現(xiàn)狀安好,她便不再想去面對未知。 “理性上,我尊重你的一切選擇?!绷p寒回答她。 片刻后,他又笑著補(bǔ)充了一句:“私心上,我希望你能長久陪伴我身側(cè)?!?/br> 王婉緊咬下唇,終是翻開了那書頁。 …… “……需妖王內(nèi)丹,于體內(nèi)以真氣煉化四十九日?”王婉看了頭一句話,立刻就那書扔在了桌上。 她有些惱,氣柳輕寒拿這種東西給她看:“你不要命嗎?用你的內(nèi)丹幫我恢復(fù)修為,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 柳輕寒料得她會不愿意,耐心解釋道:“若是直接剖我內(nèi)丹,我確實會死,但是,這其中有空子可鉆?!?/br> “什么空子?” “這四十九日,你與我共用一顆內(nèi)丹?!绷p寒道,“你可以理解為,和我雙修。” 王婉對此將信將疑:“有那么簡單?會對你有傷害嗎?” “不能說沒有?!绷p寒坦然道,“不過以我的修為,恢復(fù)起來應(yīng)當(dāng)很快。” “但愿你沒騙我?!?/br> 王婉雖嘴上這么說,但心中仍舊存有疑慮——剖內(nèi)丹難道是什么很容易的事嗎? 柳輕寒并未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繼續(xù)道:“只是這個辦法并非萬全,有很大的可能,它也僅僅只是能幫你恢復(fù)靈根,并不能全然回到當(dāng)年的境界。” “可以達(dá)到什么境界?”王婉問。 “這個……”柳輕寒說到這里遲疑了片刻,“最多的話,金丹初期,最少,大概是練氣大圓滿?!?/br> 王婉聽到這里,懸著的心也放下了許多,哪怕只是能回到筑基,她至少可以跳出凡人的生老病死,不再受尋常疾厄之苦。 “輕寒?!蓖跬癜蛋滴站o了拳,終是下定了決心,“我想好了,我要試一試?!?/br> …… 某處靈力充盈的洞府內(nèi)。 洞頂?shù)溺娙槭桓箲蚁聛?,其上不斷低落的水珠在洞府中央形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圓形水池,看上去便令人覺得寒涼刺骨。 但是現(xiàn)在,那水池中央?yún)s有一個渾身赤裸的人。 王婉半個身子泡在水里,渾身凍得直打哆嗦:“一定要在這么冷的地方嗎?” 說話的時候,聲音在洞xue之內(nèi)回蕩開去,與地下暗流的水聲交雜在一起。 柳輕寒比她好上一些,至少身上還披著一件中衣,他迎面走來的時候,衣擺浮在水面上,衣衫下的肌rou,以及那粗長的陽物,都隨著他的步伐若隱若現(xiàn)。 “一會兒我的內(nèi)丹會很燙,如果不在這里,你可能會受不住?!?/br> 他走到王婉身前,將王婉整個人揉在懷里,試圖能溫暖她一些,但效果顯然并不好,因為他自己身上也是涼涼的。 王婉還在發(fā)抖,柳輕寒輕輕吻上她的眉睫,觸碰一下后,又再度落在唇邊。 呼吸在此刻變得沉重了一分,氣息掠過耳畔的酥麻感,讓王婉顫抖得更厲害了。 “你在害怕?”柳輕寒?dāng)囍纳囝^吻了一下,又適時退出來,給了她說話的機(jī)會。 “你真的不會有事?”王婉再次確認(rèn)。 “只要這四十九天,師姐能配合一些?!绷p寒說話的時候吻已經(jīng)落在了王婉的脖頸之上,同時雙手揉捏著她的乳峰,指尖一次次照顧著那被凍得又硬又挺,并且還泛著紅的櫻桃,“一會兒我的內(nèi)丹進(jìn)去之后,你看到什么都不奇怪。只要記得,不要在幻境中迷失自己?!?/br> “幻境?”王婉被他撫弄得渾身癱軟,在被喚起的情欲里抽出些許理智同他對話。 “嗯?!绷p寒含住她的乳暈,只在說話的時候稍許放開,“你內(nèi)心深處的欲念?!?/br> 欲念…… 王婉琢磨著這兩個字的時候,腿心之間已經(jīng)有液體淌了出來。她忍不住緊緊貼住那人,用身體去尋極寒之中唯一guntang的物什。 柳輕寒手指分開她腿間的兩片軟rou,去探她的xue口,果然感覺到掌心濕濕粘粘的一片:“你進(jìn)入狀態(tài),果然比我想得還快?!?/br> “可以開始了嗎?我好冷?!蓖跬翊叽俚?。 王婉感覺到身下,就連流出來的蜜液也是涼的,急需要一個溫?zé)岬臇|西插進(jìn)去。 柳輕寒引導(dǎo)著她在水池邊緣躺下,按著她的膝彎將其打開,早已準(zhǔn)備好的柱身抵在那兩片蚌rou上,又依依不舍地在那其上蹭了又蹭,直到那顆珍珠也從嫩rou之中翻出來,方才傾了傾身體。 “我要進(jìn)去了?!?/br> “嗯——” 柱身長驅(qū)直入的時候王婉發(fā)出一聲舒服的低吟,現(xiàn)在花心里成了王婉身上唯一溫暖的地方,她挺動著身體想讓這溫?zé)醾鞯酶h(yuǎn)一些。 柳輕寒動了幾下之后王婉便覺得周身脈絡(luò)一漲,是她的經(jīng)脈與柳輕寒的經(jīng)脈融為一體,柳輕寒的靈氣在運轉(zhuǎn)的時候,也從她的小腹一道升起,直至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