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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縛劍(修仙NPH)在線閱讀 - 69另一個(gè)結(jié)局(H) po18p or.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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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之上,正因?yàn)榭諘珈o寂,所以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才顯得格外明顯。

    王婉赤裸著身體跪坐在地上,胸前的兩只rufang隨著她的動作前后搖晃著,腿心之間的白濁因沒來得及拭去而變得濃稠,散發(fā)著濃郁的腥氣。

    她的衣服就放在膝蓋邊,不過她此刻卻顧不得將那些衣服撿起來。

    在她身體周圍的地上,橫七豎八扔滿了各種各樣的信封,她慌亂地拿起一封,將其中的信件拿出展開。

    “張子承掌門親啟:

    凌虛宗本月'衛(wèi)道'戰(zhàn)況如下:

    擊殺魔道弟子共一千兩百叁十五人,其中元嬰期以上修士二十一人,斬下覆血閣長老蒼玄首疾,生擒詭影宗紫邪,現(xiàn)已關(guān)入凌虛宗大獄之中。誅殺妖獸八百一十二只。我方損失弟子九百四十一人。

    正道光輝,指日可待。

    秦祿?!?/br>
    ……看好文請到:rouseba.

    看上去像是正道和魔道、妖界全面開戰(zhàn)了?

    不過張子承什么時(shí)候成掌門了?

    凌虛宗的事情什么時(shí)候需要這樣事無巨細(xì)地向張子承匯報(bào)?

    對了,凌虛宗掌門怎么成秦祿了,方逸白呢?

    一個(gè)個(gè)問題像是滿地的信紙一般亂七八糟地飛入王婉腦子里,王婉頭疼欲裂,眼前的畫面更加不真實(shí)了。

    這里絕對不是現(xiàn)在的青崖山。

    念頭到了這里,王婉瘋了一般向著大殿門口跑去。

    殿門外透進(jìn)來強(qiáng)烈的白色日光,隨著王婉一步一步理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王婉不得不瞇著眼努力適應(yīng)那刺目的光芒。

    終于在一只腳踏出凌霄殿的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腳下一空,好像踏入了萬丈深淵,整個(gè)人朝著身下墜落下去。

    ……

    “?。?!”

    粗大的roubang擠開花xue,一cao到底。一對精囊撞擊在陰蒂之上,王婉隨之大叫一聲,叫聲和著身體拍擊的聲音在洞府之內(nèi)越傳越遠(yuǎn)。

    “啊啊啊啊!我醒了!你停停!”

    柳輕寒好像沒聽見她的失聲痛呼,雙手扶在她的腰際,在她身后繼續(xù)大開大合地進(jìn)出著。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忘不掉他?”

    說話的同時(shí)柳輕寒又給了她一記重?fù)?,快感和痛感一起席卷腦門,王婉努力才能讓自己保持思考。

    “你搞錯(cuò)了!”王婉知道自己多半是夢里喊了張子承的名字,而柳輕寒現(xiàn)在是在懲罰自己,“我是做噩夢了!啊啊啊啊你快放過我!”

    聽見她求饒,柳輕寒方才放輕了些許:“你是說他是你的噩夢?”

    “……也不能這么說,?。 蓖跬癖凰@樣一深一淺的動作折磨得渾身無力,軟趴趴地伏在地上任憑柳輕寒在身后鑿弄,“總之就是……嗯……挺嚇人的……”

    柳輕寒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將她轉(zhuǎn)了個(gè)面,一邊揉捏著她的rufang,一邊用更令她愉悅的力度安慰她。

    王婉舒服得揚(yáng)起脖子,兩股肌rou夾緊,柳輕寒適時(shí)地低頭吻上她的唇、吮吸她的耳垂,讓她全身上下的敏感點(diǎn)都被照顧得妥妥貼貼。

    “師姐,和他做舒服還是和我做舒服?”

    “……”

    要死了,男人怎么會喜歡問這種問題……

    王婉沉溺在情欲之中根本沒心思思考:“你。他不太會照顧人……?。 ?/br>
    一句話沒說完便又迎來了一記深頂。

    “說你還不行嗎???!”

    柳輕寒好像是某種惡趣味被喚醒了,似笑非笑看著身下的人欲罷不能的樣子:“所以你還記著和他做是什么感覺?”

    “……”

    王婉懂了,這個(gè)問題根本沒有答案,只是柳輕寒床上的樂趣,僅此而已。

    她索性不說話了,閉著眼睛享受起來。

    高潮的感覺又快要來了,王婉渾身緊繃,僅存的理智反反復(fù)復(fù)在腦海里提醒自己,這回一定不能忘了自己是在做夢。

    ……

    王婉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gè)男人結(jié)實(shí)有力的胸肌。

    身下和著體液拍擊的聲音不絕于耳,高潮的余韻還在每個(gè)細(xì)胞里回響。

    果不其然還是在zuoai。

    王婉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yàn),趁著男人在她高潮時(shí)片刻的停息,直接一個(gè)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雙腿如鐵箍一般騎住男人的腰身,雙手虎口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

    但是馬上,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身下的床怎么會這么軟?為什么她掐住男人脖子的時(shí)候,他整個(gè)人一下子就往下陷了幾寸,好像被嵌進(jìn)了枕頭里?

    不對,這樣的床,絕對不可能是這個(gè)世界存在的。

    于是她借著余光向一旁瞥去,入目是一片潔白如雪的床單,兩人所在的地方在床上形成一塊深深的凹陷,一直綿延到寬闊的大床的邊緣。

    再往那邊看,是巨大的透明落地窗戶。城市夜晚紙醉金迷的霓虹燈影、遠(yuǎn)處高架橋上走走停停的車尾燈,如同油畫上斑駁的色彩一般,盡數(shù)映入她的眼簾。

    落地窗上倒映著她和男人交迭的影。她一襲長發(fā)披肩,身上酒紅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掛在兩只挺翹的rufang之下,格外引人注目。

    男人就算是被扼住了喉嚨,聲音也不緊不慢地從她身下傳來。

    “你終于醒了,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