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夫人大喘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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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地嘉時,諸君際會……嗯……攬勝群山之巔,問道凌虛之首……” …… 正道會武當(dāng)天。 女子的聲音帶著幾分內(nèi)力,回蕩在凌虛宗的每一個角落。 賓客自八方各派而來,足足千人有余,無不手持紅色請?zhí)?,在長清殿前的廣場上落座。 長清殿本就是凌虛宗眾峰之巔,長階頂端,更是眾人目光匯聚之處。 只是那里,本該供凌虛宗掌門和夫人二人落座的地方,此刻兩只扶椅卻是空空如也。 此時已過了辰時,眾人也已等候多時,按道理來說,這場會武的主持者也是時候該到場了。 那女子的聲音也不知是從何處傳來的,眾人雖然心存疑問,但也不敢妄加議論,只能在心底暗暗思索:這傳說中風(fēng)姿卓絕的凌虛宗掌門夫人,怎么說話時卻好像有喘氣的習(xí)慣? …… 與他們一門之隔的長清殿里。 王婉今日穿了一襲素白色道袍,裙裾以鶴羽織就,長發(fā)用玉簪束起,前襟處亦系了玉佩,為的是走起路來的時候能如天風(fēng)環(huán)佩,有仙人之姿。 現(xiàn)在,她身上確實(shí)是在伶仃作響。 空靈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伴隨著rou體撞擊的聲音,以及從她口中念出的致辭。 洋洋灑灑千字念完后,方逸白終于收起了擴(kuò)音訣,抱著她的腰更加瘋狂地進(jìn)出起來。 手中的紙稿被倏地攥緊,王婉也終于大叫出聲。 她實(shí)在是忍了太久了,就連她自己也難以置信,方才高潮的時候到底是如何做到不出聲的。 自從上回在書房里做了一次之后,方逸白就好像喜歡上了在做正經(jīng)事的同時加上那么些刺激的感受——他喜歡王婉的聲音,喜歡她給自己讀信、念門派里的大小事務(wù),如果這種聲音里再加那么些喘息和無法抑制的呻吟,便更足以讓他血脈噴張、沉醉不已。 但若只是平日里在書房里做,未免顯得無趣。 “夫人小聲些,殿門口沒貼隔音符,我可不能保證沒人聽見?!?/br> 方逸白說著,卻是加大了撞擊的力度,兩人rou體交合處是一片接連不斷的水聲。 “啊……讓我小聲,你能輕些嗎?啊!” 王婉趴在大殿中央,對方每撞擊一下她的身體都往前跑一些。她雖被情欲埋沒了一半的意識,卻也知道方逸白分明是在捉弄她。 “我可沒那么多時間同你細(xì)嚼慢咽,外面的人都等著呢?!?/br> 方逸白畢竟作為一派之首,說完全不在乎他人眼光是假的,此刻他只想讓自己盡快射出來。 只是他尚且還有些未盡興,無法自然而然射出,只好用盡了力氣和速度。 結(jié)束之后,王婉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一身凌亂的衣物。突然站起來的時候,險些昏厥過去。 是方逸白及時扶住了她的手,讓她小心一些。 王婉側(cè)臉看過去,只見男人已整好衣衫,正對著自己極盡溫柔地笑,面上連潮紅也無半分,哪里看得出半分方才那般意亂情迷的樣子? 只有桌面上,那張被揉皺的宣紙,上面還殘留著不知是汗水還是yin液的痕跡,記錄著方才此處發(fā)生過的一場激烈性事。 …… “快看,方掌門和夫人來了!” “今日總算也有幸見見這傳說中的人物了。” “方掌門和夫人不愧是一對璧人……” 凌虛宗地勢極高,在清晨時分,若是恰逢這日陽光不錯,長清殿便仿佛佇立在云蒸霞蔚之間。屋檐四角上雕刻的狻猊對日而立,當(dāng)真有幾分睥睨天下之姿。 無數(shù)目光交匯之處,那一男一女執(zhí)手自殿內(nèi)走出,背后便是這漫天被暖金色浸染的云霞。 男人面容清冷,雖雙目緊閉,卻不掩絕世容姿。 在他身側(cè)的女子,雖然算不上是傾國傾城,但遠(yuǎn)遠(yuǎn)看去,同樣也是氣質(zhì)不凡。 最正式的場合,兩人都身著素白道袍,彼此相互映襯,宛若仙侶。整理得一絲不茍的衣襟,只有在微風(fēng)拂過時,方才被微微揚(yáng)起,顯出那么幾道褶皺,女子腰間的環(huán)佩,也隨之搖曳作響。 “諸位遠(yuǎn)道而來,方某有失遠(yuǎn)迎,還請見諒?!?/br> 方逸白在一側(cè)的扶椅上落座,他的聲音有些冷,說的話雖是謙詞,但無端卻給人一種驕矜自恃之感。 王婉被他牽著手坐在另一側(cè)。無人看見的衣裙之下,大腿內(nèi)側(cè)劃過一縷濕熱,想必是方才未來得及處理的jingye淌了下來。 她不禁深感頭疼,不動聲色地夾緊了雙腿,兩片肌膚接觸之處滑滑膩膩的。也不知是不是幻覺,她仿佛還能聞見一股淡淡的石楠花腥氣。 “……正道諸派同心同德、共佑蒼生,是以此次會武,當(dāng)以切磋武藝為名,行互惠互利之實(shí)……” 方逸白說完這句,似是感受到身側(cè)之人窘迫,側(cè)臉面向王婉:“夫人,你說呢?” 他向來神情肅然,只在面對她的時候,明顯溫柔幾分。 王婉猝不及防被叫到,趕忙坐直了身體,對著眾人微微頷首:“夫君所言甚是。既然如此,便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