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未盡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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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的計,是利用去極蜃海的那一批人,獲得一場意料之中的失敗。 如此一來,不光他可以將正道所有人都擰在一條繩上,同樣可以保全自己的名聲——向來“以天下蒼生為重”的方掌門,只不過是“被逼無奈”,方才發(fā)動了戰(zhàn)事。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更能夠讓那些“君子”,不得不與他站在同一條線上。 王婉不得不承認(rèn),從某種程度來說,這確實(shí)算是一個妙計。 但這夜,王婉還是徹夜未眠。 她腦海里反復(fù)回想著今日在凌華樓時,方逸白同她說過的那些話。她不得不承認(rèn),在他說“天地不仁”這四個字的時候,王婉似乎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也有那么些動搖了。 于公,如果他只是為了大局不擇手段,那么那些死去的人,到底算不算“死得其所”? 于私,她尚有報仇大計,向魔修開戰(zhàn),同樣是她期望中的事情。 她看著臥房窗外的明月嘆氣。方逸白剛回凌虛宗的時候就又被子虛叫去了長清殿,約莫是極蜃海又傳來了新的消息。 這一去,便是到了丑時的時候方才回來。王婉獨(dú)自在臥房打坐修行,但心里實(shí)在是亂得厲害,強(qiáng)行入定失敗后,她索性放棄了掙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剛剛有了那么些睡意,就被鉆進(jìn)被窩的身體擾醒。 深秋的夜本就有些涼意,方逸白回來的路上吹了風(fēng),抱著她的身子取暖。 “逸白……再不睡就當(dāng)真沒時間了……”王婉裹緊了被子,閉著眼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一會兒天一亮,諸派掌門就會過來,今夜怕是睡不成了。”方逸白苦笑一聲,右手已經(jīng)環(huán)過她的肩膀,撫在她柔軟的乳峰之上。 往后也不知何時才能再安度春宵,方逸白更想抓緊這片刻,好好與她纏綿悱惻。 王婉困得厲害,一動不動裝睡。她實(shí)在想不通方逸白為何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明明每日門派事務(wù)就已經(jīng)勞心勞形,好不容易擠出來一兩個時辰休息,他卻一刻也不愿放過,偏要再同她做些更加耗費(fèi)精力的事情。 方逸白似乎是對她的冷淡習(xí)以為常,因此也并不介意,自顧自地就去吻她留給自己的一個脊背。 她的脊骨一節(jié)又一節(jié),他挨個撫摸著找準(zhǔn)位置,一下又一下親吻下去。王婉的身體不會裝睡,他每親吻一下,便是一下戰(zhàn)栗。 “夫人……” 他輕輕叫著她,在吻到尾椎的時候,他將手穿過她的股溝探到身下。那處已經(jīng)有了些滑膩,像是泥沼,他還沒用力,就被吸引著陷入了一個指節(jié)。 懷里的人發(fā)出慵懶的呻吟聲,方逸白心滿意足的同時行為也更加放肆,將纖長的一根手指從頭到尾沒入那甬道里。 王婉雙手攥緊了被子,壓下情不自禁發(fā)出的媚叫,動情處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扭動起來,用xue口尋找著他抵在自己尾椎上的堅硬陽莖。 方逸白心滿意足,但他偏偏有些不想這么快給她,他想聽聽她是不是也會主動找他要。 他就這樣不緊不慢地在那濕滑的rouxue里輾轉(zhuǎn)著,手指由一根加到兩根,卻在那處縮緊的一瞬間,突然撤出來。 兩指之間帶出一縷滑膩的水漬,隨著他撫摸的動作黏在王婉腰間。方逸白湊到女子耳邊,在她敏感的耳垂邊輕輕吐氣:“夫人,想要么?” 王婉身下空虛得要命,氣方逸白又在耍他的那些心思。 不過她才顧不著那么多,掀起被褥,一個翻身就騎在了他身上。 “方逸白,這么喜歡欲擒故縱?”她握著他的陽莖,讓頭部抵住自己xue口,然后沉下身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它吃入身體里,“同樣的一套戰(zhàn)術(shù),剛剛在公事上用完,便又要用在我身上么?” “但夫人很受用不是?” 分身被包裹的感覺讓他說話的同時也帶了些喘息。方逸白雙手扶在她的大腿兩側(cè),挺起身體給了她一記深頂。 “??!”王婉被頂?shù)脺喩硭致?,才懶得同他廢話,她抬起臀部,讓他的陽莖幾乎從自己身體里抽出,卻又在最高處極快地落下,以此來奪回主動權(quán)。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方逸白就算是作為下棋的那個人,也有時候會升起一絲所見非真的錯覺。 世人都道他機(jī)關(guān)算盡,卻不曾知道他也會累,也會心亂如麻,也會覺得高處不勝寒。 每一個人都在算計,每一個人都在曲意逢迎,他早已習(xí)慣了把計謀帶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只有席卷大腦的快感,是他唯一感受到真實(shí)的東西。 方逸白在女子的呻吟聲里失去了自我,有一瞬間他甚至想從此之后閉門不出、不問世事,什么天下蒼生,就讓那些人自生自滅去。 余下的壽命,他想和她執(zhí)手至死,就這樣地老天荒地做下去。 …… “師尊,師尊……”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方逸白從迷失之中驟然驚醒,身上女子的動作也在此刻頓住。 “……是秦祿?!蓖跬裼行┰辏煽煲竭_(dá)那個頂點(diǎn),被這么一打攪,興致頓時跌到了谷底。 方逸白比她更煩——自從成親之后,他就同秦祿說過以后別來敲他臥房的門。況且這回他沒貼隔音符,他不信秦祿會聽不見他們方才在做什么。 他有些不想回應(yīng),依依不舍地又使勁頂了兩下。 王婉咬著唇不出聲。 “……師尊。”這回輪到門外的人無奈了。 秦祿心中暗罵——他是什么很喜歡聽墻角的人嗎?如果不是形勢所迫,他才不想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罷了。”方逸白也知道,既然秦祿寧可犯了忌諱也要找他,定然也是別無選擇。 縱然不舍,他還是抽身而出。陽莖從花xue里撤出的時候,帶出她身體里的一縷清液,淌在他的腿根處。 “委屈你了?!彼谕跬耜幍偕先嗔巳?,在她唇邊落下一吻,“下回再補(bǔ)償你?!?/br> “……下回的事下回再說,現(xiàn)在快穿衣服。”王婉將他脫在帨架上的衣物塞到他懷里,自己則起身,兀自去浴房里清理身體。 方才王婉叫得放肆,秦祿隔著門縫也聽見了幾聲。他耳根有些發(fā)燙,想到一會要見到師尊,就覺得無所適從。 開門聲傳來,他一抬起頭,便對上了一張冷臉。 “什么事?” 方逸白出來得急,衣衫都還未整理得十分妥當(dāng),晨光熹微里,他胸前一片顯得明晃晃的,一半露在外面。 秦祿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是各派掌門都到了。青崖山的云掌門似乎不太高興,喊著讓您去給他個說法?!?/br> “云宸……”方逸白低聲念了一遍那人的名字,手指下意識地捻上了腰間的那枚玉佩。 “既然如此,就去給他個說法。” 方逸白走出了兩步,又想起了一事,回頭補(bǔ)充道:“對了,你師娘與云掌門是舊相識,一會兒等你師娘出來,讓她也去長清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