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劍之軍工系統(tǒng) 第4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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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兩名飛行員?”李月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抱歉,少尉!”王學新說:“上級不打算讓你參加這次行動,他們認為太危險了……” “不,這不公平!”李月英有些急了:“你們不能這么做,這會給任務增加很多危險!” 頓了下,李月英又補充道:“更何況,我是鷹醬的飛行員,你們無權(quán)命令我!” “還記得你剛下飛機時,急著想加入我們嗎?”王學新問。 “記得!”李月英說:“那又怎么樣?” “恭喜你!”王學新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們正式批準你加入八路軍,現(xiàn)在……我以機場負責人的身份命令你……”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李月英掛斷了。 王學新看了看話筒,有些無奈,這事應該要讓李云龍或是趙剛來啊,怎么突然間這燙手的山芋又不知不覺的讓自己給接到手里了?! 然而,王學新又不能就這樣算了。 因為接下來的一天很重要,李月英需要在一天的時間里真正的教會周元凱和李東成兩人駕駛霍克81。 如果李月英有什么情緒上的問題,這任務還真就完蛋了。 無奈之下,王學新只能放下電話親自往鷹醬飛行員指揮部去一趟。 鷹醬飛行員被安排在南山的一個坑道里……那是霍克81的藏身方向,十架霍克81集中在南山腳下。 之所以要集中在南山腳下,是因為敵人轟炸機大概率會從頑軍方向也就是南面飛來。 把飛機集中在南山山腳,就能盡可能的減少被轟炸的概率……由于山體的遮擋,敵人轟炸機從南面飛來,不管是從高空靠近還是低空俯沖,都很難命中南山山腳。 距離不遠,直線距離只有三百多米,但王學新需要下山經(jīng)過機場再上山,大約折騰了二十幾分鐘才到達專為鷹醬設置的這個指揮部。 說是指揮部,其實也就是幾個坑道外加一個水泥碉堡……水泥碉堡是給鷹醬飛行員緊急躲避使用,在室外cao練的他們,萬一要是來不及躲回坑道,就可以在碉堡里躲一躲。 電話就設在碉堡里,王學新打開門走進去一看,李月英卻在里頭趴在桌上哭得傷心…… 第725章 辦法 王學新看著有些愣了,他沒想到像李月英這樣看起來如此堅強的巾幗英雄,居然會因為這小事哭鼻子,而且還哭得十分投入,王學新進來了她也沒發(fā)現(xiàn)。 王學新遲疑了下,然后“嗯哼”一聲。 李月英一扭頭才發(fā)現(xiàn)王學新,趕忙擦了擦淚水起身敬禮,并用略帶哽咽的聲音叫了聲:“營長同志!” 因為黃河兩岸風沙大,平時人人臉上都著些黃土,李月英臉上被淚水一糊再用手一擦,就花得跟乞丐似的。 王學新在口袋里摸了摸發(fā)現(xiàn)身無長物,隨手把碉堡上掛著的一條毛巾扯了下來遞上去:“我說你至于嗎?就為這點小事哭成這樣?也不怕別人笑話!” 這不說還好,一說李月英那淚水又掉下來了,她一邊接過毛巾擦著一邊委屈的說道:“營長,你以為這是小事,人家……人家可是奮斗了幾年,眼看著就能上戰(zhàn)場真刀真槍的打一仗了,沒想到……” 說著眼淚再次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 王學新一時慌了手腳,他也沒見過這場面一時不知道怎么處理,回想了下指導員做思想工作的樣子,就有樣學樣的說道:“我說李月英同志,這是戰(zhàn)場不是兒戲,組織上命令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位置,要是全都自行其事,那還不是亂了套了……” “我明白這些!”李月英說:“但為什么不是別人?我是說……為什么不是道格少校,他是指揮官,他更應該被換下而不是我,還有托馬斯,他是飛行員兼機械師,我們也需要他。你們這么做,是因為我是女的,不是嗎?” 王學新回避了這個問題,回答:“不,李月英同志,是因為你是唯一一個飛行員翻譯,只有你才能更好的教會華夏飛行員?!?/br> 李月英聽到這就無法可說了,畢竟王學新說的也是事實。 不過她還是不甘心,說道:“營長同志,如果是因為這個,我可以和翻譯溝通,把一些必要的專業(yè)術(shù)語和戰(zhàn)術(shù)先解釋清楚!” “你覺得這能解決問題嗎?”王學新反問。 “可這是我為之奮斗的目標!”李月英回答:“我希望為華夏做些事情!” “你現(xiàn)在做的難道不是這個?” “這遠遠不夠!”李月英咬著牙說:“我知道他們在南京做了些什么,我希望有一天能夠為被敵人屠殺的人們報仇!” 這一刻,王學新被李月英眼里透出的恨意震撼了。 是的,李月英當然知道。 她在鷹醬那也許無法知道,因為鷹醬為了避免自己被拖入戰(zhàn)爭,同時也為了能繼續(xù)跟鬼子做生意……如果曝光了鬼子在華夏犯下的罪行,鷹醬百姓會反對政府繼續(xù)與鬼子往來貿(mào)易,鷹醬政府就賺不到錢了。 因此,鬼子的暴行在國外其實并沒有多少宣傳。 但李月英在頑軍那干了五年,這五年她看到的、聽到的已經(jīng)夠多了,甚至不只是鬼子在南京的暴行,于是就會有現(xiàn)在的復仇之心。 不過話說回來了,旦凡知道鬼子這些暴行的,都會有種手刃這些畜牲的心理。 李月英也不例外。 這一刻,王學新有種奇妙的感覺,他覺得李月英不是鷹醬人,而是一名華夏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名八路軍。 王學新甚至都有些不忍心拒絕這名八路軍女兵的要求,王學新認為這對她而言是種殘忍。 因為平心而論,如果王學新有一次這樣任務的機會,王學新也會珍惜,失去時也會氣不過。 想了想,王學新看了看周圍,就壓低聲音說道:“這不是很容易嗎?你要是想上……這人還不是你教的嗎?” “什么?”李月英沒聽明白王學新這話的意思。 王學新有些無奈,這鷹醬那長大的人怎么就這么不開竅呢? 見李月英一臉懵,王學新就只好進一步解釋道:“李月英同志,你看,周元凱和李東成兩人,都是交到你手里訓練的。我也沒說他們倆一定都合格,要是有一個不合格呢?” 李月英“哦”了一聲就明白了,然后突然一把抱住了王學新,興奮的說:“謝謝,營長,太感謝了!” 接著又在王學新臉上吻了一下。 王學新毫無準備的被這一下突襲,臉上不由一紅。 不過想想,覺得這似乎也沒什么,鷹醬那邊似乎以這種方式表示感謝是很正常的禮節(jié)。 然而,王學新看看李月英,她似乎也顯得有些尷尬。 最后王學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然后就暗下決定,這一切就當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包括教她的那通話。 王學新以為,教了李月英這方法肯定就能行得通的。 因為這合格不合格完全是掌握在李月英手里,只要她一句話就可以。 然而,實際cao作起來卻沒那么簡單。 原因是周元凱和李東成兩人都十分優(yōu)秀,而李月英又很心軟。 周元凱和李東成兩人的優(yōu)秀就不用多說了……他們實際上在此之前就差不多已比掌握了霍克81的駕駛。 雖說之前的學習還只是在木制模型上駕駛,但他們兩人有過幾年的駕齡,開過各種型號各個國家的飛機。 因為開的飛機多了,于是就很容易掌握不同型號飛機的駕駛,尤其他們之前還飛過美式戰(zhàn)機。 其實的鬼子的飛機與鷹醬的飛機相差不大,因為鬼子飛機的發(fā)動機有許多就是來自鷹醬的技術(shù)。 再加上兩人又希望能早日學會霍克81早些飛上天與鬼子空戰(zhàn),于是晝夜不停的練習,就連睡覺的床上都插著幾根木桿當作cao作桿,睡前還要模擬練上一會兒。 其結(jié)果就是…… 當李月英這天訓練他們時,發(fā)現(xiàn)這兩人已基本符合上飛機實cao的條件。 之所以說“基本”,是因為沒上過飛機誰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同時李月英又心軟,心里想著,要是他們明明符合條件自己又作弊把他們中的一個刷下來,那是不是太自私了? 于是就進入了一個復雜的心理斗爭中。 最終李月英還是決定放他們都過…… 第726章 偵察機 所以,當王學新看到李月英報上來的名單時就感到不解。 名單是李月英親自送來的,十名飛行員的名字,還有飛機的編號、位置等。 王學新接過名單看到了李東成和周元凱兩人的名字卻沒有李月英,就疑惑的看了李月英一眼,問:“你確定?” “我確定!”李月英很肯定的回答:“他們倆人都很優(yōu)秀,足以駕駛霍克81執(zhí)行任務,我無法將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卡下來?!?/br> 王學新點了點頭,這樣的結(jié)果也好,他還想著該怎么跟上級解釋呢,現(xiàn)在就省了這功夫了。 頓了下,李月英又望著王學新補充了一句:“另外,我覺得你說的對,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我的位置也許是教會更多的華夏飛行員讓他們飛上藍天與敵人作戰(zhàn),這也是為他們報仇,不是嗎?” “當然!”王學新感到很欣慰,李月英總算是明白了這個道理。 李月英感激的向王學新點了點頭,說:“謝謝你,王營長,我從你這學會了許多!” 說著李月英挺身朝王學新敬了一個禮,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李月英的背影,王學新心下有些感嘆,如此優(yōu)秀的一名飛行員,最后卻會在一次機場的撞機事故中犧牲……這也是造化弄人。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要是李月英往后將方向轉(zhuǎn)為教學而不是駕駛飛機,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次事故? 從這方面來說,這次事件反而是個好事。 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完縣機場就吹響了急促的哨音。 飛行員們一個個從床上爬起來,在道格少校的催促下列著隊跑出休息室。 王學新正在機場等著,道格少校帶著隊伍向王學新敬了個禮,得到王學新的許可后,一聲令下,飛行員們就各自跑向已經(jīng)拖到機場旁檢修完畢的飛機。 馬達聲很快就響了起來,一架架飛機以大象漫步似的姿態(tài)在信號燈的指引下行駛到各自的跑道上待命,接著信號旗一揮,戰(zhàn)機就一架接著一架的飛向天空。 王學新比較關(guān)心的008號和009號機,因為這兩架戰(zhàn)機是周元凱和李東成駕駛的……畢竟是第一次實cao,王學新對他們不是很有信心。 不過隨后王學新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008、009兩架戰(zhàn)機起飛得很穩(wěn),尤其是周元凱駕駛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新手,李東成駕駛的009倒是在升空那一刻晃兩下機翼,不過很快就調(diào)整好姿態(tài)追上隊伍。 李月英似乎看穿了王學新的想法,在旁邊說道:“放心,他們能完成任務的!這次任務……應該說起飛才是最困難的!” 王學新“嗯”了一聲,回答:“旦愿如此!” 王學新明白李月英這話的意思。 轟炸機執(zhí)行任務,最難、最危險的其實是重型轟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