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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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老婆,和我重新開始的。” 忽地,白臨溪心跳漏了半拍,紅唇蠕動(dòng),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前不久這家伙才把自己關(guān)黑屋強(qiáng)了,自己怎么可能答應(yīng)做他老婆? 顯然…… 是醉酒后的胡言亂語。 十有八九還是被喻疏淮引導(dǎo)的。 白臨溪心很亂,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而男人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從耳垂吻到了眼尾。 “那天晚上,我興奮得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誰想,老婆卻跑了,還把我當(dāng)鴨子,給了我一毛錢的嫖資?!?/br> “我那時(shí)郁悶死了,于是故意黑著臉在你面前刷存在感,想要你看看我,哄哄我,理理我,甚至罵一罵我?!?/br> “沒想到……” 話音一頓。 男人的嗓音變得沙啞,透著哽咽。 “最后我卻把你弄丟了。” 白臨溪眉頭皺起,掀起眼簾,對(duì)上了喻疏淮猩紅的雙眼,男人的聲音在發(fā)顫,在他的注視下,單膝跪了下去。 身后藏的花束被拿了出來。 是一束精美的暗紅玫瑰黑巴克。 “溪溪,我錯(cuò)了,我真的錯(cuò)了,我再也不犯病鬧脾氣了。” 說著說著,喻疏淮竟然又從兜里掏出一個(gè)絲絨盒,雅致的黑色,緩緩打開,里面裝的兩枚男式戒指。 男人眸底凝了幽深的海。 眼眶泛紅,幾近哀求地盯著少年。 “求你……” “再給我一次機(jī)會(huì),做我的老婆,讓我哄哄你,好不好?” 白臨溪心跳倏然劇烈,視線落在戒指上,神情一閃而過震驚,張了張嘴,腦海頓時(shí)變得空白,嗡嗡作響。 艸! 救命。 這家伙竟然把戒指都準(zhǔn)備好了?! “溪溪……” 喻疏淮啞聲催促,目光炙熱,深情款款的桃花眼好似精致編織的情網(wǎng),一旦將人捕捉,就會(huì)糾纏到窒息。 白臨溪呼吸一窒。 突然有些不敢與男人對(duì)視。 他故作鎮(zhèn)定錯(cuò)開視線,余光一掃,發(fā)現(xiàn)披在頭頂?shù)木故茄┌椎念^紗。 看來…… 不能再和大少爺玩了。 見白臨溪久久不吭聲,喻疏淮把玫瑰和戒指往前舉了舉,俊美的臉龐露出一絲委屈,小心翼翼催促: “溪溪,如果你要是現(xiàn)在不愿意,還在生氣,那……” “你要不要先打我一頓?” 白臨溪眉頭上揚(yáng),意味深長笑了一聲,隨即,慢慢拿出身后的木盒:“金主哥哥,這就是你和林尋溪的故事嗎?” 少年神情淡漠,笑得冷艷。 那眼神像是站在峰頂?shù)难┖瑤е鴰追植恍?,俯視著跪在面前的男人?/br> 而他手里的木盒…… 鎖的位置竟已經(jīng)損壞,漆皮全爛了,一看就是撬開的。 第61章 我會(huì)做老婆最聽話的汪 “你……!” 喻疏淮看著損壞的木盒,笑容瞬間僵硬,瞳孔rou眼可見擴(kuò)大,唇因震驚而抖動(dòng),怔了片刻,艱難地吐出幾個(gè)字。 “這是什、什么意思?” 白臨溪俯下身,挑起男人的下巴,摩挲著唇,輕輕一笑:“意思就是,我并不知道密碼,這木盒是暴力打開的,人難免有幾分好奇心,我只是想逗你玩玩而已?!?/br> 喻疏淮死死盯著他,不肯相信:“那你之前為什么一直不反駁?” “反駁?” 白臨溪重復(fù)著這個(gè)詞,語調(diào)散漫,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 他將木盒放在男人大腿上。 隨即。 伸著懶腰緩緩起身,漂亮的狐貍眼睨來,風(fēng)情萬種,又帶著一絲無奈。 “我的工作不就是扮演林尋溪么?這又不是在拍電影,不然,金主大人你以為人死真的能復(fù)生啊?” 喻疏淮身體僵硬,跪在地上沒動(dòng),花和戒指甚至還高舉在半空中。 他怔怔望著白臨溪。 一臉受挫表情,眸底滿是血絲,逐漸升起病態(tài)的暗芒。 不可能! 不可能! 這就是自己的小玫瑰! 溪溪知道密碼的,知道密碼的,溪溪肯定是還在生氣,不想和自己相認(rèn),所以才故意弄爛鎖,混淆視聽。 “溪溪,我……” 喻疏淮合上戒指,焦急地起身,話還沒說完,就被扯住了衣領(lǐng)。 下一秒。 幽幽的清香撲面而來。 美人眉目如畫,發(fā)間的頭紗風(fēng)吹起,狐貍眼含情脈脈,帶著幾分勾引,踮起腳,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明明眼神在拉絲。 一吻后,卻諷刺地笑了一聲。 “喻大少爺,你可真不要臉啊?!?/br> “你剛剛說林尋溪喝醉后在你懷里哭,人家都喝醉了,意識(shí)肯定是迷迷糊糊的,你說在什么情況下要他嫁給你的?掐著他的腰強(qiáng)迫他,還是扮溫柔騙他?” 喻疏淮微愣,舔了舔被咬破的唇,垂下眼簾,像大狗狗一樣討好搖頭。 “沒有,都沒有!” “溪溪,你聽我說,那一晚,我只是幫你洗了澡,我什么都沒做!” 他焦急地抱住白臨溪,雙眼猩紅,神情認(rèn)真,隱約還有些委屈:“是你抱著我哭,說外面好多壞蛋,也罵了我,然后我就說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改邪歸正,不做壞蛋,你做我老婆,我們天天一起纏纏綿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