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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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什么,起來?!睂⑷私衅饋?,年聽雨道:“不管怎么說,你都是孤一眼挑出來的人,孤自然是會相信你的?!?/br> 程良神色感激,年聽雨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其余幾封奏折孤確實沒有收到。但奏折憑空消失是不可能的,所以問題只能處在兩個人地方,要么是送奏折的路上,要么是抵達盛京以后。” “那臣即刻派人去查?!背塘嫉?。 進了程良為他準備的住處,年聽雨叫住了程良:“這件事暫時不著急,重要的是先穩(wěn)住這里的百姓,你即刻就叫人去把物資分發(fā)下去。另外,孤再問你一件事?!?/br> 程良站定:“君上但問無妨,臣定當言無不盡。” 屋內(nèi)很熱,年聽雨解了大氅:“孤且問你,孤之前給北境撥的物資和銀兩都用去什么地方了?孤算過,那些物資足夠今年抗寒,北境的百姓為何還會遭受寒災?” 聞言,程良懵了一瞬,然后脫口而出:“君上您給北境調(diào)撥過物資和銀兩?” 兩人的情況瞬間掉了個個,年聽雨恍惚了一下:“孤半個月前,不對現(xiàn)在差不多快一個月,那個時候孤感覺到今年的天氣格外的冷,就提前給北境派了一大批的物資和銀兩,你沒有收到嗎?” 程良搖頭:“沒收到?!?/br> 年聽雨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但他還是把程良上次“收到東西”后傳回來的奏折拿了出來:“那你看看這上面的字,是不是你的筆記?!?/br> 程良打開折子一看,瞬間大驚失色道:“這折子上的字雖然和臣一模一樣,但絕非臣寫的,臣對天發(fā)誓!” 年聽雨把折子拿回來,又仔細審視了一遍上面的內(nèi)容,這一細看竟發(fā)現(xiàn)和前兩次收到的折子無二差別。 將折子重新收起來,年聽雨問:“孤在向你確認一件事,前兩年孤特意分發(fā)給北境的物資和銀兩你收到了嗎?” “君上您前兩年也派了?”程良震驚,隨之是駭然。 如果一批物資沒接到也算了,可連著三年的物資都沒有接到,這其中的貓膩遠比想象中的要嚴重。 而且,最重要的是,物資和銀兩都去哪了? 總不可能憑空蒸發(fā)吧。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沒有必要繼續(xù)追問下去了,年聽雨告訴程良他前兩年也派過糧食和銀兩這件事以后,就讓程良退下去了。 躺倒床上,年聽雨久久不能入睡,后脊止不住的發(fā)涼。 他一直以為自己這三年做的很好,不僅守住了自己手中暫掌的權(quán)勢,也成功穩(wěn)住了朝局,可誰曾想還是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lián)v鬼,私吞了那么多的物資和銀兩。 這些被私吞的物資和銀兩總得加起來完全能養(yǎng)活整個北境的人,那么自然也可以組建一支精銳部隊。 要是真被用于這件事,大乾怕是又要亂了。 可眼下又被賑災的事絆住腳,無法分太多神來查這件事,只能被迫先放下調(diào)查。 但無論如何,最后他都必須找到丟失的物資和銀兩,免去所有的后顧之憂! *** 北境的災情遠比程良說的還要嚴重,年聽雨次日一踏上街道,腦海中便浮現(xiàn)“路有凍死骨”這五個字,但好在朱門的酒rou還不臭。 為了安撫百姓,年聽雨加入了賑災的人員當中,親自給百姓施粥放飯。 而當他聽說一個住在山上的村子需援助之時,便親自帶著人前去了。 可誰也沒想到這個消息是假的,是村子的人故意放出來。 山路崎嶇狹窄,臨近山頂又有分岔路,所以村里派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來迎接。 大家本就同情北境的百姓,也覺得這些住在深山之中的百姓很是純樸不會有什么惡意,便也沒有過多的防備。 誰曾想,就是這份疏忽大意,給了男人動手的機會。 在所有人都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男人忽然一把抱住年聽雨的腰,帶著他沖下了旁邊的懸崖。 就連鈴蘭都沒有反應過來,隨行一眾人更是全都懵了。 等所有人回神,立即全都沖到了懸崖邊,但他們只能看見年聽雨極速下墜的身形,最終化為一個小點消失不見。 鈴蘭的眼睛瞬間充滿了血絲:“留十個人送物資,其余人全都跟我下懸崖找人?!?/br> 沒有人敢說什么,即刻照著鈴蘭說的做。 可最終一行人無功而返,他們只在懸崖下找到了那個年輕男人摔變形的尸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年聽雨的蹤跡。 年聽雨墜崖失蹤的消息是七天后傳回盛京的。 彼時藺阡忍已經(jīng)將政事堂的文書典籍都整理好了,對這三年發(fā)生的事也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 但這些還是不夠,于是藺阡忍打算趁年聽雨不在的這段時間夜探蘭安宮主殿,去找一找那些被他藏起來的秘密文書。 由于年聽雨不在皇宮,所以這幾日藺文冶的請安也免了,基本沒怎么來過蘭安宮。 但今日藺阡忍還沒踏進蘭安宮,就遠遠的聽見了藺文冶的哭鬧聲。 “我要去父君,贏夙叔叔你帶我去找父君好不好。” 藺文冶說話的聲音,因為哭泣變的一抽一抽的,甚至連宮廷禮儀也忘了。 眼下的北境危險莫測,贏夙必然不可能帶藺文冶過去,而他也不能輕易離開盛京,否則盛京必然大亂。 嬴夙沒有選擇,只能輕聲安撫道:“君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陛下就在盛京和臣一定等君上回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