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嬌養(yǎng)太孫妃、穿書后攻受反目成仇了、別再把我寫進同人了!(gl純百)、女教師攻略手冊1(高干 百合1v1)、戀綜搭上影帝后賺得盆滿缽滿、觀音兵(骨科)、【正在更新】永恒超人、咬痕(年上H)、《執(zhí)珠》(藺遠x藺云蘿H父女)
“好——” “好——” “年聽雨,你真是好極了!” 藺阡忍的眼白一片血紅,他的手勁也越來越大,恨不得立刻擰斷眼前這個人的脖子! 可藺阡忍終歸沒舍得下手。 他在最后一刻松開了手,將年聽雨從腿上抱了下去,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馬車的橫座上。 不管怎樣,藺阡忍都無法在這個空間繼續(xù)呆下去了,同時也不想看見年聽雨這個慣會玩弄人心薄情郎! 于是藺阡忍掀開馬車的簾子,縱身跳了下去。 年聽雨捂住發(fā)疼的后頸從縫隙處凝望藺阡忍的背影。 只見藺阡忍跳下馬車后,二話不說就劫了十七的馬,然后他抬手揮了一下馬鞭,整個人便疾馳了除去。 速度太快,藺阡忍半散的墨發(fā)被冷冽的寒風揚了起來,而他身上的大氅也隨之飛舞。 等藺阡忍的背影消失不見以后,年聽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知何時抬了起來,似乎是想要抓住藺阡忍的衣角解釋些什么。 回神,年聽雨將自己的手緩緩收了回來。 他本想將手平穩(wěn)的放在身側(cè),可最終卻捂在了心口上。 因為,年聽雨發(fā)現(xiàn),藺阡忍沖下馬車那一刻,他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 意識到這件事,危機感瞬間席卷了年聽雨。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他還沒有拔除年戰(zhàn)西,也沒有查出狼牙的領導者是誰。 所以他絕對不能動心,也絕對不能讓自己有弱點。 哪怕最后真的查出來了,他也必須時刻保持理智! 年聽雨將那破土而出的重新埋了起來,眼神一片清明與堅定。 在這兩件事實現(xiàn)之前,他必須要刀槍不入、水火不容,做一個無堅不摧、無人可擋的人! *** 祭祀的隊伍回到盛京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黃昏了。 如果不是遇見了刺客,其實可以再早些。 被幾個侍衛(wèi)合力搬下馬車后,年聽雨掃了文武百官一眼,并沒有想到什么可以交代的事,便直接遣散了文武百官,叫鈴蘭推自己回蘭安宮。 等回到蘭安宮,年聽雨才發(fā)現(xiàn)贏夙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大抵能猜到贏夙為何會跟著他,畢竟藺阡忍跳下馬車的樣子人人都能看見。 但年聽雨不想應付贏夙。 他說:“天快黑了,指揮使大人若是有要事就直接說,沒有的話就早點回府邸吧。孤現(xiàn)在乏的很,實在沒心情和指揮使大人聊些有的沒的?!?/br> 有的沒的? 贏夙沒想到他是這樣看待有關于藺阡忍的事的。 贏夙莫名的有些生氣,叫鈴蘭下去的語氣都帶上了幾分呵斥的意味。 鈴蘭并沒有動。 因為她們影衛(wèi)只聽年聽雨的話、以及被年聽雨認可之人的話,其余人的一概不理。 年聽雨看出來了,贏夙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聊聊這件事。 而這件事是私事,沒必要把影衛(wèi)牽扯進來。 年聽雨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鈴蘭:“下去吧,我和指揮使大人聊聊?!?/br> 聞言,鈴蘭方才下去,還順手將房門關上了。 等屋內(nèi)只剩下贏夙和年聽雨兩個人,贏夙十分不客氣的坐到了年聽雨對面,神色不善:“我并不想打探君上的私事,但這件事牽扯到了陛下,我不得不問。還望君上可以如實相告?!?/br> 藺阡忍跳下馬車的神色贏夙盡收眼底,那架勢看起來恨不得一口氣捶死十個王八蛋,顯然是氣的不清。 作為藺阡忍最信任的人、作為藺阡忍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作為藺阡忍的侍衛(wèi)。 贏夙實在無法坐視不理,他必須把事情問一問清楚。 萬一年聽雨做了什么過分之舉才把藺阡忍氣成這樣,那就別怪他帶著翎羽衛(wèi)和禁軍造反了。 當初他既然有辦法讓年聽雨穩(wěn)穩(wěn)的大權在握,那他今日自然也有辦法將年聽雨拉下來。 年聽雨如何能不知道贏夙的想法。 理智告訴年聽雨,他不能失去贏夙的支持,應該把事情告訴他。 可他的情緒卻告訴他,他討厭被人威脅,他什么也不想說。 理智和情緒交鋒對決。 沉默片刻后,情緒勝利了。 哪怕年聽雨那會兒才在馬車上暗自在心里說,要時刻保持理智。 在情緒的主導下,年聽雨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這件事嘛......指揮使大人與其來問我,不若直接去問陛下,免得指揮使大人到時候質(zhì)疑我是不是在說謊?!?/br> 年聽雨和他的交流從未如此敷衍過,贏夙敏銳的感受到一絲不太尋常的氣息,甚至發(fā)現(xiàn)年聽雨的心情似乎也不太好。 倘若只有藺阡忍一個人心情不好,那事情就好說了,大概率是年聽雨的過錯無疑。 可如今兩個人心情都不好,估計是出現(xiàn)了什么意料之外的狀況。 贏夙皺了皺眉,深知自己留在這里也是浪費時間,不若去找藺阡忍。 藺阡忍不像年聽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要么找人干架,要么拉著他說話。 眼下藺阡忍沒過來找他,無非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捅破恢復,心頭尚有顧及罷了。 一旦恢復到之前的關系,他相信,以藺阡忍那性子,必然拉著他從黑天說到白天,再從白天說到黑夜,直到把心里的火說沒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