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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覬覦皇位是死罪! 年聽雨要是真出個好歹,誰也不敢保證大乾有沒有明天。 所以很多人只是單純的想讓年聽雨讓權(quán),并不想讓他死。 而曾經(jīng)的戚巡也是這樣的。 但眼下的戚巡并不這么認為,他為年聽雨開脫道:“君上坐這龍椅看起來確實逾矩了,但君上手里握的是皇權(quán),代表的人是皇帝。而今日陛下大病未愈沒來上朝,君上作為陛下的代表,自然可以做這龍椅的,替陛下行使皇權(quán)?!?/br> “孤說過功是功,過是過,那便沒有徇私和借口。”年聽雨朝贏夙伸出了手:“劍拿來?!?/br> 贏夙蒙了,這要是真把劍給出去,年聽雨血賤朝堂,那藺阡忍怕是得殺了這里的每一個人給年聽雨陪葬,哪怕是他也不例外! 贏夙抱著劍后退了兩步,臉上寫的都是不能給,堅決不能給。 而文武百官聽見這話,也嚇蒙了,本就跪著的已經(jīng)徹底趴下了,沒跪的也都跪了下去,異口同聲的開了口——叫他三思。 一個人的聲音在這朝堂上或許有點小,但這么多人的聲音匯集在一起,那效果就相當(dāng)炸耳了。 守在大殿外等著年聽雨下朝的藺阡忍都聽了個真切,他望向大殿的方向,心里不僅有些好奇。 按理說,今日這幫大臣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為蘇海成求情,去各種刁難年聽雨。 但聽著洪亮中帶著顫抖的聲音,怎么看都像是文武百官被刁難,甚至好像還被嚇到了。 不行! 等年聽雨出來,他一定要將里面的事問個一清二楚! ...... ...... 一刻鐘后,年聽雨總算出來了,只是藺阡忍想不通,為什么這人上朝能把頭發(fā)上散開呢? 那原本用玉冠豎著的青絲全都散開了,風(fēng)一吹便舞了起來。 而年聽雨走近,藺阡忍又發(fā)現(xiàn)年聽雨的頭發(fā)不僅散開了,某一處甚至還缺了一截。 年聽雨走到他身邊,兩人便并肩往蘭安宮的方向走,小九悄聲的跟在后面,距離也越拉越遠。 鈴蘭jiejie教他了,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學(xué)會保持距離! 等走到人少的幽徑,藺阡忍微微抬手,輕觸年聽雨被風(fēng)揚起來的發(fā)絲,然后任由風(fēng)再將其從他的指縫間吹走。 “上個朝怎么頭發(fā)還散開了?”藺阡忍終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疑惑,手也抓緊了一縷發(fā)絲:“這里甚至還缺了一截?!?/br> 年聽雨偏頭看他,嘆氣道:“砍了個頭,所以頭發(fā)就散了?” “???” “?。?!” 見藺阡忍的臉上露出懵了的神色,眼底又劃過驚恐和詫異,年聽雨頓時就笑了出來。 他站定腳步,抬手拍了拍藺阡忍的臉,道:“原來我們無所不能的皇帝陛下,也能露出這么有意思的表情啊?!?/br> “還不是你嚇得?!碧A阡忍咬了咬牙,手指捻動發(fā)絲:“這頭發(fā)到底怎么一回事?” 年聽雨伸手將那縷頭發(fā)奪了回來,將朝堂上發(fā)生的事大致描述了一遍,最后委屈著聲音道:“你說,知道錯就算了唄,竟然還拖著一把老骨頭跟我討罰,臉上甚至還擺出一副不罰就撞死的表情。你說我能怎么辦,只好陪太傅一起受罰了。 藺阡忍十分清楚戚巡的脾氣,也十分了解大乾的律法和規(guī)矩,他道:“所以老師用官服代替自己挨板子,你就用頭發(fā)代替了頭,砍了個頭發(fā)。”藺阡忍將人拉近了懷里,捏住他的下頜,輕輕瞇了一下眼眸:“然后還出來嚇唬我,是吧?!?/br> “是啊?!蹦曷犛陱澚藦澝佳?,點了點他的胸口:“那么郎君,吃不吃這套呢?” “吃,憑什么不吃。”藺阡忍道:“為夫最吃這套了。” 話音落下,年聽雨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就被按進了假山里。 他輕輕挑了挑眉:“干嘛?” 藺阡忍俯下身,在年聽雨的耳邊輕聲道:“吃這套,也要吃了你。” 成瘋 第065章 二月底, 盛京城的風(fēng)依舊帶著刺骨的寒意。 年聽雨背靠著假山無處可逃,他所有的退路都被藺阡忍用身軀封死了,耳邊甚至還回蕩著藺阡忍那句不作任何遮掩的話。 年聽雨想要說些什么, 但他只能發(fā)出嗚咽般的輕哼聲。 他說話的權(quán)利早已被藺阡忍的吻給奪走了。 藺阡忍若是主動,那就是一貫的強勢, 不僅要吞沒他的聲音, 甚至連他的呼出的氣息也要一并據(jù)為己有。 匯集在胸腔里的氣息越來越少,年聽雨的視線也因此變的模糊起來。 慢慢的, 外界的聲音像潮水一般退散, 耳邊只剩下純粹的心跳聲。 不行了。 他快要窒息了! 年聽雨拼盡全力推了推藺阡忍胸膛,最終卻被藺阡忍用結(jié)實的胸膛,硬生生給擠了回來, 再也無法使出半點力氣。 年聽雨需要呼吸,所以他只能嘗試從每一次輾轉(zhuǎn)的縫隙間汲取新鮮空氣。 可這些空氣根本就不夠! 年聽雨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眼睫也早已被打濕成一片, 就連站穩(wěn)的力氣也幾乎流失的一干二凈。 藺阡忍到底還是有點人.性在身上的, 在他即將因為親吻而窒息的前一刻藺阡忍停了下來。 年聽雨將額頭抵在藺阡忍的肩膀上, 像離水的魚重新回到了水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