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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嬌養(yǎng)太孫妃在線閱讀 - 清穿之嬌養(yǎng)太孫妃 第80節(jié)

清穿之嬌養(yǎng)太孫妃 第80節(jié)

    蘇玳眸光有點黯淡:“父王與額娘不能常入京,可按規(guī)矩能入京的時候,他們也沒來。說是忙。我有好久沒見過父王與額娘了。哥哥也是吧?自大婚后,就沒再見過父王與額娘了,是不是?”

    書信倒是不斷。可書信作用不大。不見面,怎么維系感情呢?

    尋常蒙古王公,嫁去蒙古的公主宗室女們,回京都是有定數(shù)的。

    似他們家這樣子女都在京中的,自然可以酌情放寬些。

    皇上對端靜公主還算喜愛的,不至于那么苛刻。

    可便是這樣,也沒見著。

    蘇玳知道不能多想,但總?cè)滩蛔《嘞搿?/br>
    因為她和巴勒多爾濟(jì)在京城,留在喀喇沁的是公主親生的兒女,所以他們就偏心了么?

    蘇玳是穿越的,可從小胎穿而來,被噶爾臧與端靜公主呵護(hù)著長大,對他們還是有感情的。

    現(xiàn)在突然這樣,她就難免多想了。

    巴勒多爾濟(jì)舍不得見meimei傷心。又不愿意meimei誤會父王與公主。

    況事情過去許久,現(xiàn)下迪雅安分得很,這事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了。

    巴勒多爾濟(jì)就把那次的事情與蘇玳講了。

    蘇玳是怎么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她以為迪雅至多是有些黏人,居然還這樣心里不平衡,干出這樣的禍?zhǔn)聛怼?/br>
    巴勒多爾濟(jì)再三說:“她如今安分得很,有父王和額娘照看,沒有把事情說出去,也沒有鬧什么事出來。父王與額娘實在不放心她,不敢留她一個在喀喇沁,所以才不來京中的。玳兒,你別誤會他們?!?/br>
    蘇玳是真不愿意把自己的meimei往壞處想。

    可迪雅做的這個事,又確實是叫人惡心。就她這樣,把一家子的人都絆住了。

    甚至不是自己該閉緊嘴巴,還要噶爾臧和端靜公主看著她。

    這孩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難道要一輩子看著她么?”蘇玳問。

    巴勒多爾濟(jì)道:“放心吧。父王那邊說她會改好的。額娘也說她得到教訓(xùn)了。殿下對她兇得很,她給嚇著了。是不敢再做什么事的?!?/br>
    迪雅將滿十二了,再過兩年,就到了指婚的年紀(jì)。哪可能一直這么管著看著她呢?

    似迪雅的出生,怕是皇上直接指婚,要嫁到京城來的。少說也會嫁到宗室。

    不學(xué)好了,將來嫁到別人府上,再闖禍了,那豈不是要連累一家子人么?

    蘇玳說:“但愿吧??偛荒転榱怂偛粊砭┲械?。不是說,敏珠爾定下了九阿哥府上的格格么?將來她親哥哥大婚了,她還不是要來?不學(xué)乖也得學(xué)乖了?!?/br>
    九阿哥的閨女幾個月前指給了敏珠爾拉布坦。九阿哥身上沒爵位,弘晳說,這位格格到時候會被冊為縣主,敏珠爾是一等塔布囊,將來是喀喇沁的扎薩克郡王,做個縣主額駙也不算委屈了他。

    這位格格和宜爾哈就不同了。

    他們成婚后,會先在京中住一個月,而后格格就會同敏珠爾回喀喇沁去住著。將來就會常住在那邊了,等到定時,再回來探親。

    “這個你就別費心了?!?/br>
    巴勒多爾濟(jì)道,“有我,有敏珠爾,還有殿下在,迪雅不敢再犯錯的?!?/br>
    提起弘晳,蘇玳倒想起來了,她哼道:“是啊,有你們在,我連個信兒都不知道,就被你們聯(lián)手瞞住了?要不是我今兒提起父王和額娘,哥哥你要瞞著我多久,瞞一輩子么?”

    巴勒多爾濟(jì)原本想提一提弘晳的,后來想了想,沒提。

    他態(tài)度很端正:“是哥哥的錯?!?/br>
    蘇玳說:“還有弘晳的錯?!?/br>
    巴勒多爾濟(jì)輕咳一聲:“殿下可能是怕你吃醋?!?/br>
    蘇玳被逗笑了:“吃什么醋?吃迪雅的醋嗎?她才多大啊。”

    巴勒多爾濟(jì)嚴(yán)肅道:“迪雅對弘晳太熱情了。這不是哥哥偏心,哥哥覺得這不對?!?/br>
    蘇玳想起一些很久遠(yuǎn)的畫面,想了一會兒,才說:“說的也是,迪雅很沒有邊界感。當(dāng)時看見她那樣,我也覺得不太好。”

    這兒的小孩兒結(jié)婚早,大概也早熟。

    要說迪雅對弘晳沒心思,蘇玳不能下這個定論。

    赫舍里氏都能給弘晳做側(cè)福晉,迪雅這個身份,也不是沒可能嫁給弘晳的。

    這會兒可沒禁中表婚的。

    不然敏珠爾也不會跟九阿哥的女兒成婚了。

    蘇玳有感而發(fā):“哥哥你們瞞著我的事可真多。他也是,這么多年沒少瞞著我好多事?!?/br>
    “爺這是愛你護(hù)著你?!焙霑懸膊恢朗裁磿r候回來的。

    也不知道聽見多少了。到這時候才抱著永珚晃晃悠悠的走進(jìn)來。

    蘇玳聽見他的話,臉就一紅,被巴勒多爾濟(jì)瞧在眼里了,心中不免暗笑。

    蘇玳朝弘晳身后探頭,不太自然的岔開話題:“我嫂嫂呢?沒帶著佛爾袞去找爺和十三叔玩耍么?”

    弘晳把昏昏欲睡的永珚放到小搖籃里,哄著睡著了,才望著巴勒多爾濟(jì)道:“郡主等著大舅哥了。爺就不留大舅哥了?!?/br>
    巴勒多爾濟(jì)識趣,笑著看了蘇玳一眼,告辭了。

    看著腳步輕快去接嬌妻幼子的巴勒多爾濟(jì),蘇玳哼了一聲,不理會弘晳,徑自去看她兒子去了。

    永珚換過衣裳了,身上清清爽爽的,一點汗?jié)n都沒有。

    外頭那么熱,他身上卻干爽得很,吃的飽飽的舒舒坦坦的睡著了,可見弘晳照顧的有多好,這么一路抱回來,竟一點沒熱著孩子。

    蘇玳看他,還是夸了一句:“算爺用心了?!?/br>
    弘晳摸摸她的小臉,笑道:“十三叔回府了?;馗枚嗳说戎?。郡主牽著佛爾袞在廊下坐了會兒,又去屋里小憩了會兒,爺怕他們等急了,回來替郡主趕趕人?!?/br>
    “你嫌我和哥哥待久了?”蘇玳挑著眉眼問。

    弘晳笑嘻嘻地:“哪敢呢?!?/br>
    “你有什么不敢的?!碧K玳怕吵醒孩子,都不能大聲說話,和他翻舊賬就像是在說悄悄話似的,“這么些年,爺有什么不敢的。好多事兒瞞著我呢,好多著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冒出一件事來,叫我吃驚呢。”

    弘晳知道她不是認(rèn)真吵架,上了手就摸她的腰,把人摟到跟前來抱著:“迪雅的事,犯不著和你說。爺就給你處置了。和你說什么,平白分神?!?/br>
    “你又知道了?”蘇玳被他摸得腰軟,“就爺,什么都知道。多厲害呀?!?/br>
    弘晳調(diào)笑道:“爺厲害不厲害的,你還不知道?”

    這一下摸狠了,蘇玳不肯,孩子面前,他怎么也不收斂收斂?

    才要說話,嘴唇被點住了。

    弘晳湊過來親她:“皇上下旨,晉封佟貴妃為皇貴妃。德妃為德貴妃,宜妃為宜貴妃?!?/br>
    蘇玳動作一頓,弘晳趁虛而入。

    蘇玳都有點懵。

    這位佟貴妃也晉封皇貴妃了?

    這位和孝懿皇后可不一樣。這位身體康健著呢,一個健健康康的皇貴妃,在位同副后的后宮里,和皇后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德妃宜妃都是貴妃,這一下,康熙后宮的平衡就打破了。

    為了壓制弘晳,這是什么都顧不得了。

    弘晳把這事一提,什么迪雅,蘇玳全都拋之腦后了。

    弘晳鬧到半夜,蘇玳承受不住,好幾次之后就暈過去了。

    弘晳笑她不中用,被狠狠在左肩頭上咬了一口。

    弘晳倒覺得心中舒坦暢快,抱著人去好好洗了一回,替她好好洗凈了,才把睡著了的小福晉抱回了床榻上。

    永珚在奶娘那邊睡得挺好的,夜里不鬧覺,也乖得很。就是白日精神好,他也喜歡帶著兒子到處溜達(dá)。

    不過天兒還是太熱了,不好帶永珚出府去,等天氣再涼爽些,正好可以約著弘升弘皎弘暉幾個出去跑馬,把孩子們都帶上,也好好玩樂一番。

    弘晳了無睡意,守著小福晉在燈下看會兒書。

    才看了兩頁,外頭就有動靜。

    弘晳起身,撩開床帳,看了看屋里的冰都化成了冰水,卻還有些涼氣兒,也怕蘇玳受了冷氣著涼,就沒再拿新的來,續(xù)著這冰水還能繼續(xù)用。

    他瞧蘇玳睡得熟,就悄悄出去了。

    離屋子遠(yuǎn)些,到了院子里的回廊上,四下無人。

    李固悄悄過來,弘晳問:“何事?”

    李固小聲說:“爺,咱們在鄭各莊的莊頭悄悄報上來,說有人想買下咱們的莊子。是整個都要。莊頭不敢做主,也沒有敢應(yīng)下,一層層報上來。請主子做個主?!?/br>
    弘晳面容隱在夜色中,半明半暗的風(fēng)燈散出來的光叫他冷淡的面容若隱若現(xiàn)。

    這樣暑熱的天氣里,李固接觸到弘晳的目光,好似一瞬回到了冰天雪地上,連心都給凍上了。

    就聽著弘晳冷道:“是什么人要買?”

    是什么人敢買?

    拿下鄭各莊時,他沒露面。雖沒露面,但四里八鄉(xiāng)也知道,鄭各莊背后的主兒不好得罪。

    不是皇莊勝似皇莊。京城里的人物,誰輕易敢得罪呢?不知道后頭是哪位親王貝勒爺了。

    傳言挺多,弘晳不叫人澄清解釋。叫人不敢碰鄭各莊,那才好呢。

    可現(xiàn)在,有人居然敢碰了。

    第66章 066

    皇太子被圈禁在咸安宮后,這一場大變,連帶著幾個兒子跳出來爭奪太子之位。

    為著儲君的事,朝臣們也都各自站隊,將本來就身體不好大病了一場的康熙氣的心悸,天天手腫腳腫走不得路。

    遇上個大臣就流著眼淚訴說他的‘傷心事兒’。

    就這么過了些年,康熙漸漸力不從心了,想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身體不行,做皇帝也沒法像以前那樣勤政,心里頭也有看好的儲君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