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嬌養(yǎng)太孫妃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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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康熙朝和雍正朝的零星記載,仍然會顯露出,實(shí)際上弘晳才是康熙最寵愛的皇孫。就連雍正自己也說了,有關(guān)弘晳的安排,是康熙親自給他安排的,留下旨意要給弘晳封王的。 弘晳對蘇玳來說,是個歷史人物??蛇@個人名,不是沒有溫度的。 可能在那個她不自覺同情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牽動她的心了。 當(dāng)然不至于幻想來一場穿越時空的戀愛。但確實(shí)是不一樣的。 誰又能想到,后來蘇玳居然真的穿越了,又居然真的嫁給了弘晳做福晉。 這其中的曲折情腸,哪是一兩句話能說的清楚的呢? 哪怕是赫舍里氏,大約也不能深切體會到蘇玳心中所想了。 可弘晳懂,瞧小福晉在他懷里扭扭捏捏的,弘晳忽而就猜到了,萬分珍惜的抱著她,心里是篤定的,話卻有那么一絲的不確定,說話的聲兒都溫柔似水了。 他說:“在你生活的那兒,心里就喜歡爺了,是不是?” 這是多離譜的猜測啊。又是多荒誕的事情啊。 偏偏說不清道不明的。 蘇玳想說不是,可好像又沒有辦法去否認(rèn)。她想著想著,覺得心里有點(diǎn)甜蜜,可過一會兒,又覺得有點(diǎn)酸澀。 那好像也不是喜歡。但是在意是肯定的了。 她嫁給弘晳以后,沒法兒不在意他呀。樁樁件件都在意,然后就在意到心里去了。 蘇玳說:“我認(rèn)識爺?shù)臅r候,爺還不認(rèn)識我。也不知道我呢?!?/br> 弘晳笑道:“爺喜歡你的時候,你還不喜歡爺。還想遠(yuǎn)著爺呢?!?/br> 這一說,蘇玳就笑了。弘晳也笑。好像兩個人就此扯平了似的。 這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弘晳說。 蘇玳輕笑,什么呀,學(xué)會了一句話就亂說。這個怎么能用在這兒呢? 這是跨越了時間和空間,來親身演繹一段愛情。 這和蘇玳所想的坦白還真是大不一樣。 她想,她和弘晳坦白后,就和弘晳大講特講以后的歲月如何如何,弘晳也會問她以后會如何如何,把赫舍里氏當(dāng)初沒說完的事都給補(bǔ)足了。 弘晳知道乾隆朝的事,但他去后的事情是不知道的嘛。這部分歷史正好可以讓蘇玳來發(fā)揮。 結(jié)果沒有。 弘晳一個字沒問,她也一個字都沒有講。 兩個人扯來扯去的,說著愛來愛去的話。 偏偏就著變成淺金色的落日余暉,蘇玳吹著草原上傍晚的風(fēng),被弘晳密密實(shí)實(shí)的抱在懷里,覺得人是舒服的,心兒也是舒服的。 好像這樣才是對的。 管他什么歷史流轉(zhuǎn),注定結(jié)局,弘晳是個變數(shù),她也是個變數(shù),大清的將來,哪怕是注定的,也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再往后的歷史軌跡,注定也會不一樣的。那又有什么好說的呢? 不如好好的擁抱,好好的聽他的愛語。 聽他計(jì)較她不肯靠近的從前。 弘晳捏著蘇玳的后頸,輕柔問她:“都是打算要遠(yuǎn)著爺了,大概也是沒想告訴爺這一段的,怎么如今倒肯說了?” 弘晳現(xiàn)在底氣足了,還逗她:“是不是覺著自個兒喜歡爺喜歡到無法自拔了,怎么著也得禮尚往來,一人攥著對方一個秘密???” “才不是?!碧K玳臉有點(diǎn)紅,大眼睛里頭水靈靈的,“是和你說過的嘛。我想要和爺親密無間。爺什么都和我說了,我就想和你說?!?/br> “當(dāng)初說什么只做你的嫡福晉,說爺?shù)囊筇?,我做不到,都是借口。其?shí)這個才是真正的原因?!?/br> “赫舍里氏那會兒,真是把我嚇了一跳。那會兒還害怕,怕自己的來歷被爺曉得了,爺就不會疼我了。還想著使勁藏著瞞著呢?!?/br> “那個時候,因?yàn)闋數(shù)囊恍B(tài)度,我還懷疑過爺也是穿越的。不過爺不是,我后來知道了?!?/br> 弘晳愛憐地親親她:“真是叫爺不知道拿你怎么辦好了。怎么人軟,性子也軟成這個樣子?!?/br> 哪有人想要個親密愛人,就把自己的底兒巴巴給人看了,說是互相沒有秘密了,那我們就要更好的相親相愛了。 這得是多真多純的人啊。 這要是落在別人手里頭了,那還得了? 得虧是被他帶回來了。是落在他手里頭了。 天色混暗不明,將夜未夜的朦朧中,弘晳壓住蘇玳親了一回,晚風(fēng)中,交纏的唇齒間,他滿懷愛意,喃喃愛語:“記住了。爺這輩子都不辜負(fù)你?!?/br> 不就是親密無間的愛人么? 他也沒嘗過這個滋味。正好了,兩個人一塊兒嘗嘗。 第87章 087 “爺愛我么?”仗著天暗了,就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蘇玳還悄悄地問。 這個曖/昧不清的天地間朦朧迷蒙,蘇玳喜歡這樣的滋味。 天地仿佛混沌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似的,偏偏壓著她的人眉眼清晰,眉目如畫。 “愛。”弘晳下一瞬就答了。 可話音沒落完,話兒都還沒說完呢,唇就被蘇玳用指腹給掩住了。 她又不讓他說了。 蘇玳的指尖在弘晳的唇上點(diǎn)了點(diǎn),才說:“爺所知的我都是不完整的我,爺今兒什么都知道了。這才是完完整整的我。從今兒起,爺要重新愛。” 這才是她想要的。那個曾經(jīng)在現(xiàn)代生活過的蘇玳也不應(yīng)該藏在不為人知的角落里。 她應(yīng)該坦坦蕩蕩的站在陽光下。被弘晳所熟知,被弘晳所深愛。 她的神色驕矜又俏皮。她喜歡這樣將自己全身心都交付出去的感覺,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yàn)。 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yàn),卻令人興致勃勃的為此而著迷。 弘晳有些動情:“爺要破例了。” 指尖被弘晳咬住,不老實(shí)的手也被弘晳壓在了身子里頭,蘇玳笑嘻嘻的嘀嘀咕咕,破的什么例呢? 下一瞬,身子就落入了弘晳火熱的懷抱之中。 草原上的秋風(fēng)爍烈而激蕩,偏在這蒙昧不清的夜里,弘晳將她攥得緊緊的。 蘇玳輕聲的笑,卻聽見她的男人在低聲說著。 “你把謎底給爺揭開了。爺卻還覺得你是一團(tuán)謎。這輩子都要花心思探索你?!?/br> 這情話多動聽啊。 蘇玳笑得身子骨都熱了。 她也是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yàn)。幕天席地的,沒想到這位爺在外頭胡鬧,這勁頭還這樣猛烈,叫人招架不住。 天地之大,曠野的草碰不到蘇玳,她被裹在披風(fēng)里,只能貼著弘晳。 弘晳的火熱點(diǎn)燃了她的一切。 這一夜,就好似是一場夢。像那天上的流云喝了人間的烈酒,她卻醉了。 待一切結(jié)束了,弘晳摟著她抱著她問:“好不好?” 蘇玳有點(diǎn)害羞,當(dāng)然贊他好。 下一瞬有些羞澀:“這怕是不能再去見父王和額娘了?!?/br> 這都沒法見人了。夜都深了不說。 弘晳還沒個節(jié)制,在她身上弄出來的痕跡,怕是穿著高領(lǐng)的旗裝也遮不住了。 偏偏動作還挺溫柔的。大開大合的溫柔。 弘晳不許趙凜靠近,還叫侍衛(wèi)們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這兒親自伺候蘇玳,將蘇玳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裹著了,然后把她抱上馬,再之后騎上去,縱馬回了住處。 這會兒愛惜小福晉愛惜的跟什么似的,也不要福春福夏伺候了,把李固也趕到外頭去了。他這兒親自給蘇玳梳洗。 蘇玳不困,由著他溫柔伺候,身心都舒坦得很,就和弘晳漫無邊際的聊天,想到哪兒說到哪兒。 “爺把我從草原上帶到京城去,叫我生活在東三所里。那段日子,我可真是不適應(yīng)呢。這自由慣了的人,還真是沒法兒在宮里過日子?!?/br> 蘇玳用腳尖勾水花玩兒,“爺知道么?我們那兒的人,特別是女孩子,是把自由看的很重要的。我尤其是這樣。如果要走進(jìn)婚姻,我就會想,結(jié)婚了我能得到什么呢?會有比自由更好的東西嗎?” 弘晳給她慢慢擦手臂,心想,難怪赫舍里氏一來就要整事。大約也是不想只做個沒有恩寵的側(cè)福晉。想要的和追求的東西,似乎和小福晉差不多。 但赫舍里氏心術(shù)不正,自不可與他的小福晉相提并論了。 弘晳不說話,蘇玳以為他生氣了,就戳戳他的手,笑道:“爺不愛聽?。俊?/br> 弘晳搖頭:“你和爺中間隔了一個三百年。三百年的時光,足以消磨許多的規(guī)矩和束縛了。不只是你,大約你們那個時代,就是自由的?!?/br> “任何東西,都會有消亡的一天。或許看似偶然,其實(shí)都是必然的?!?/br> 蘇玳就笑,這位爺現(xiàn)在倒像是個哲學(xué)家了。 就顯得她這兒說小情小愛的,好像格局小了似的。 “我從小在草原上長大。與赫舍里氏這種半路來的是不一樣的。赫舍里氏初來乍到,當(dāng)然會不適應(yīng)這里的尊卑等級?!?/br> 蘇玳笑道,“可我不一樣啊。我是從小就來的。我知道這兒的規(guī)矩。爺帶我來京城,我所說的不適應(yīng),只是從草原到京城的不適應(yīng)。而非別的?!?/br> “事實(shí)上,我慢慢在這兒長大,已經(jīng)和許多的東西和解了。不過今兒說起往事,才會和爺感嘆幾句的?!?/br> “也是今日獨(dú)個坐在草原上,吹風(fēng)看天邊流云的時候,我便是在想,如果讓我選,是否愿意回去得到自由,可能我就不會答應(yīng)的?!?/br> “自由嘛,固然是重要的??稍谖倚睦?,已經(jīng)有了更重要的東西啦。我想,和爺在一起的這幾年,我大概是得到了比自由更好的東西了。” 弘晳手臂一緊,抱起她的同時,也不管濺起的水花了:“玳玳,過來,叫爺親親。” 這小嘴兒太甜了。怎么就這么會說話的? 這近乎于表白的話,聽的弘晳的心都熱了。 蘇玳笑嘻嘻的,當(dāng)然啦,她現(xiàn)在說情話也不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