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余冬生被抓
當余冬生前腳開車離開,黃麗君就自己撞到綠化帶上的樹桿上暈了過去,他們夫妻兩吵架,被附近晨練的老太婆看到了,由于余冬生是上門女婿,身份特殊,大家都認識他,也比較留意他的一舉一動,看到黃麗君撞暈了過去,村里的老太婆全都跑過來了,七手八腳的將她抬到村醫(yī)務室。 醫(yī)務室的小劉醫(yī)生,見黃麗君腦袋上有傷口,正在流血,馬上把她清理了傷口,就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不一會兒,醫(yī)院的救護車將黃麗君送到醫(yī)院的急診室去了。 與此同時,有人見黃麗君撞成那樣,感覺黃麗君受到委屈了,一個上門女婿竟然把他們村里的姑娘逼到自殺,這事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就報了警。派出所接到報警,得知情況屬實后,馬上去余冬生家里把他帶到了派出所。 余冬生被抓到派出所,一臉的懵逼,禁不住問:“警察同志,你們怎么無緣無故的抓我呀?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一位姓黃的警官走過來,冷聲說:“你犯了什么罪?還問我,你說說,我堂姐怎么你了?你想弄死她,她跟你有深仇大恨啦?” 余冬生抬頭一看,原來是黃麗君的堂弟黃騰遠,但他說這話就有點冤枉人了,自己又沒把黃麗君怎樣,為什么要弄死她,這不是莫名其妙嗎?禁不住問:“你姐怎么了?我怎么就弄死她了?騰遠老弟,你這話說得我有些懵,搞不懂你在說什么?” 黃騰遠一聽余冬生這話就怒火中燒,抓住他的衣領,大聲吼道:“你這狗雜碎,我老姐在醫(yī)院躺著,一直昏迷不醒,你還在這給老子說風涼話,信不信老子抽你!” 余冬生一聽黃麗君一直昏迷,在醫(yī)院躺著,就傻眼了,他馬上明白黃麗君干了什么蠢事,等自己前腳一走,她就撞樹上,選擇自殺了。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就算有百張嘴也說不清了,于是瞪著眼睛問:“你姐她怎么了?出車禍了?還是······”他故作驚訝的問,因為余冬生也害怕黃麗君出事,一旦出事,他所做的一切都將付諸東流,自己鋃鐺入獄不要緊,可兒子該怎么辦?黃騰遠見余冬生這家伙不老實,氣得要打他,結果被徐所長抓住了手,徐所長喊道:“黃騰遠,你要干什么?你的職責是什么?你是警員,別動不動就打人,這樣要接受紀律檢查的,懂嗎?” 黃騰遠渾身是氣,大聲回:“徐所長,這家伙把我姐逼得自殺了,他,他還問我姐怎么了,出車禍了,這明顯是推脫責任,這家伙不打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徐所長就冷聲回:“這事關系到你家人,你更不能牽涉此事,這事由另外的警員處理,你最好避嫌!免得別人說嫌話!懂嗎?好了,你可以離開了,我給你放兩天假,回家好好休息,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回去吧!”說著朝其他幾位警員使個眼色。 旁邊幾個警員見所長使眼色,會意所長的意思,走到黃騰遠身邊,趕緊將他拉走了,臨走的時候,黃騰遠撂下一句話:“余冬生你這個狗雜碎,給我聽好了,如果我姐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弄死你······”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就被同事拉了出去。 徐所長看著余冬生,笑了笑,就說:“余冬生,我就覺得好奇,你人不錯,為什么非要做上門女婿?還去黃麗君家,黃麗君什么情況,我們鎮(zhèn)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怎么就······” 余冬生看了一眼徐所長,略有所思,過一會兒說:“徐所長,好像這事你問得有點那個,那個跟本案無關吧?實際我也不知道黃麗君自殺的,平時她都很霸道,很蠻橫,很跋扈,今天我就跟她提出離婚,她就自殺了,這連我都無法預料,她怎么就一下子脆弱得不堪一擊!不就是離個婚嗎?她又不是沒離過,至于這樣,要死要活的嗎?唉!真搞不懂······” 徐所長呵呵一笑,回:“余冬生,女人也有致命點,就算她再怎么跋扈,蠻橫不講理,到了一定的年齡,她沒有了跋扈的資本,自然就變老實了,這時候你提出來離婚,她就顯得很脆弱!你就是這種情況,那你說說,你跟她說了什么?她才選擇自殺的!” 余冬生面對徐所長的聊天,沒有感到有什么壓力,相反感到很輕松很隨和,就說:“徐所長,實際剛才你問的,確實是···,我為什么選擇跟黃麗君在一起,而且她是出了名的爛人,億萬財產都在三年內跟她前夫敗光了,我卻鬼使神差的去她家做上門女婿!這都是我鬼迷心竅,看上了黃麗君的美貌,后來,我到她家,也過了一段幸福的日子,有了兒子后,我們就出現(xiàn)了矛盾,那時才知道黃麗君什么都做不了,只知道吃喝玩樂,可惜晚了,離婚的話,我兒子怎么辦?所以一直拖,一直拖,直到我爸那里出了點狀況,我需要錢給我爸請保姆,我妹余小卿把黃麗君十五年來的高檔消費券給我看了,我才知道黃麗君一直騙我,騙了我十五年,單獨消費券就用了我一百八十萬元,我······”他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徐所長說了一遍。 徐所長覺得余冬生找個這樣的娘們,確實值得同情,當一個男人拼命的賺錢想把家里搞好時,家里的娘們卻把你的錢當流水一樣的花,你越賺錢,越不夠她消費時,你會選擇什么?這個問題擺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都會做出明智的選擇---離婚。唯有離婚才能擺脫貧窮的枷鎖。 “唉!”徐所長嘆了口氣回:“余冬生,你可以回去了!你的選擇是對的,換做是我,我也無法接受跟這樣的女人生活下去!你的事,我會跟黃騰遠解釋的!你走吧,去醫(yī)院看看黃麗君,夫妻一場,到醫(yī)院不要跟她提離婚的事,等事情過一段落,再提這事!你好自尊重!走吧······” 余冬生怎么也沒想到徐所長就這樣放了他,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但還是站了起來,連聲謝謝,跟徐所長握手道別。 余冬生被抓走的那一刻,余懷德剛從屋里推著輪椅出來,就看到了兒子被警察戴著鐐銬帶走了。想喊什么,卻看見幾個警察連推帶拉的將兒子弄走了。 余懷德推著輪椅追了出去,可惜他的動作太慢了,還沒等他出大門口,警車就“嗚啊,嗚啊······”的鳴著警笛走了。他只好給女兒小卿打電話,打了半天也沒人接,急得不行。就給黃麗君打電話,黃麗君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兒子回來了!看到老爸心急得要命的樣子,手里捏著的手機一直在顫抖,吃力的撥著每個電鍵。就喊道:“爸爸,你怎么了?瞧瞧,你打電話的手一直在抖,別打了!兒子回來了!” 余懷德看到兒子回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著眼問:“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回來了,警察來抓你的時候,說你殺人了?你沒殺人?你······”他顫顫巍巍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爸,我怎么會殺人呢?那是警察搞錯了,有一個人也跟我同姓同名,是那人殺了人,不是我,警察經(jīng)過核實,知道不是我后,就把我放了回來,你看看,兒子一點事都沒有!”余冬生說著轉了個身,笑著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