帰る
黎曉的身世并沒有引起太大風波,具體表現(xiàn)在宇智波的兩位長老在接連一個星期的走路摔跤、吃飯齁咸、衣服被剪后,再沒人敢提讓黎曉改姓的事。所以直接導致三位當事人無事一身輕,倒也愜意。不過他們也沒愜意太久,就比如鳴人那平日里不怎么靈光的腦袋瓜在某天下午突然靈光一閃,直接把自己泡進了木葉藏書閣,說什么想到了新的治療方案,留那父子倆面面相覷。 再然后,四代火影再次把任務扔到佐助面前,說什么休息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回去幫他了。氣得黎曉直咬牙鬧了好大脾氣! “喂!訓煉呢,你走什么神??!”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丘琰根本接不了離村任務,無奈之下,他只好跟著年紀尚小的哥哥繼續(xù)修煉。 黎曉回過神,看著腳邊濃煙滾滾的黑色大坑不由得滿臉黑線。 “不是你們說的我在一旁指導就行了嗎?” 結弦收起苦無,道:“那也不能走神得這么厲害啊?!?/br>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他們早就把這實力強悍,毛病一堆的小屁孩摸得一清二楚了。 “要是我們來不及改變方向那傷到的可就是你了?!?/br> 陽太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的說道:“看開點啊,你要相信以佐助的實力肯定很快就能回來了。” “那也沒這么久??!”黎曉不滿的嘟起嘴巴,“父親大人他都一個月沒回來了!” “我看黎曉是想念佐助哥做的核桃酥才對?!?/br> 正在喝水的木葉丸留意到這邊的動靜,道:“不過倒也情有可原,畢竟味道那么好,想不惦記都難?!?/br> “木葉丸尼桑你還說!” 黎曉單手叉腰指著木葉丸控訴道:“那么大個人了居然還強小孩子的東西,你要不要臉?。 ?/br> 木葉丸抓抓頭發(fā),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這不是太好吃了嗎。 “要不你下次讓佐助多做點?” “做夢!” 黎曉氣得直跺腳,雖然父親大人做飯做菜做甜點都非常的棒,但自從回了木葉后就很少動手了。尤其是做甜點,那次核桃酥不是自己求了又求,纏了又纏才把人拖到廚房的?這次好不容易多做了些,還被這無良尼桑給搶了!你說氣不氣? 忽然,一顆小石子擦著他的耳朵飛過,嚇得他趕忙轉身看向石子飛來的方向,只見一襲黑衣的青年立于樹木的頂端,黑貓面具斜掛在額頭上露出清峻的半張臉來。 “父親大人!” 那人飛身而下,落在黎曉面前,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并攏點在黎曉額心的位置。 “我回來了。” 黎曉雙手握住佐助未及收回的右手,道:“歡迎回來,父親大人?!?/br> “佐助哥你回來了!” 木葉丸雙眼放光,只覺美味正在朝他招手! 佐助輕輕頷首,同時示意黎曉放開。他站起身垂手在黎曉毛茸茸的小腦袋上揉了揉。 “好好修煉,我等你回家?!?/br> 黎曉瞬間來了精神,活力滿滿,應道: “嗨!” ……………… 火影室,水門看著佐助帶回來的資料連連點頭,待看完,他將卷軸收起,道:“果然把這個任務交給你是個十分正確的決定?!?/br> “您想好人選了嗎?”佐助問道,他在接到這個任務時也詫異過,但無疑這樣的決定是最好的。 “需要人選嗎?”水門反問道:“聚集在‘曉'組織的人需要領導嗎?” 佐助:“……” 水門雙手交叉撐住下顎,“我看過鳴人收集的‘曉'組織資料,他們是叛忍但也不盡是窮兇極惡之徒。佐助,他們需要的,只是個容身之處而已。” “嗨?!?/br> “那么接下來還要繼續(xù)有勞你了?!?/br> 水門彎腰從右手邊的抽屜里取出一早便準備好的卷軸,“這是你的新任務?!?/br> 佐助接過,打開一看,瞬間瞪大了眼睛。 水門笑了起來,道:“黎曉所在的小隊是本屆畢業(yè)下忍中最為特殊的,正式成立不過一個月就有兩名成員竟升中忍,整體實力也遠超其他小隊,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佐助收起卷軸,嘴角微微上揚成好看的弧度,認真道:“謝謝您。” 離開火影樓佐助又去了趟藏書閣,想這都一個月了那大白癡就算再笨,速度再慢也該完成了。 藏書閣的頂樓,鳴人正一邊活動著僵硬的脖頸,一邊將散了一地的手稿撿起來。 現(xiàn)在理論是沒有問題了,就是實cao他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這一個月他總算是沒有白熬。 他將手稿一一整理清楚,封訂成冊放到一旁,又將沒用完的紙筆收起來這才開始將那堆了半桌子和整個藏(zàng)書室地板的書放回原位,這可是個大工程,不過好在可以用影分1身幫忙,如此倒也算不上什么“大工程”了。 佐助進來時他正讓一個影分身幫忙扶著□□,好把書放回最高那一層的書架。本就是緊要關頭還被佐助這一攪和直接把鳴人嚇得從簡易的樓梯上摔了下來。 要命! 失重感傳來,鳴人幾乎下意識的閉緊了眼睛,但很快他便跌入了一個冷香撲鼻的懷抱。是獨屬于那個人的,讓人安心的清冽冷香。 佐助輕笑道:“白癡吊車尾的就是白癡吊車尾的,還是那么笨?!?/br> 這次鳴人沒有反駁,而是揚手抓住他的胳膊,蔚藍的眼睛晶亮亮的看著他。 “你回來了!” “嗯?!?/br> 佐助嘴角的笑意漸漸放大,他將鳴人放下,兩人靜靜地看著彼此。他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分離得這么久了。 “對了!” 鳴人獻寶似的把那些手稿遞給佐助,“你看一下,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再……佐助?” 鳴人還沒說完佐助又一次抱住了他,在他頸間輕輕地蹭了蹭,啞著嗓音道:“鳴人,我好想你?!?/br> 他真的好想他,整整一個月,他每一天都在想這笨蛋會不會好好照顧自己,會不會又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傷,會不會、會不會他醒來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夢醒了他依然是枯守在三途河岸的一縷孤魂。 鳴人緩緩抱住他,主動吻1上那淺色的薄唇。他知道,這人總是無端畏懼著與自己的分離。 黎曉當年的話猶言在耳,他說,“你不在他總是半夜驚醒,他睡不著的?!?/br> 佐助漸漸奪去主權,他帶著鳴人一路后退,傾身咬住他的bogeng,尖尖的虎牙劃過鮮血奔涌的大動脈,似乎要將那血管劃開品嘗里面的鮮血。 忽的,他突然僵住了,他血紅的眼睛染上一層淡淡的薄霧,怔怔地看著鳴人,無辜的好像做錯事的孩子。 “沒關系?!?/br> 鳴人輕笑著撫上他瘦削的臉頰,柔聲道,“我就在這,在你身邊。” 血紅的眼睛里閃過幾絲掙扎,他垂眸吻上那雙澄澈的眼,淚水悄悄滑落。 對不起,就算你恨我也好,請讓我確定你的存在。只要你還在,怎樣都好,怎樣的結果我都愿意接受。 ……………… 傍晚時分,結束了一天訓練的黎曉來到了鳴人從前生活的小屋,這是他們?nèi)酥g的秘密之地。 他推開門,飯菜的芬香撲鼻而來,讓人垂涎欲滴。 “我回來了喲!” 佐助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應道:“歡迎回來?!?/br> 黎曉走進客廳,看到桌上放了一沓厚厚地手稿忍不住細看了起來。 “父親大人這是您的手稿嗎?” 他有些疑惑,這些東西怎么都感覺像是笨蛋爸爸的手筆,但這字跡明顯不對?。?/br> 佐助系著圍裙,端著剛做好的增味湯從廚房出來,道:“那是鳴人的手稿,小心些,別弄亂了?!?/br> 黎曉又翻了幾頁,疑道:“但這字跡和您的好像啊,難道爸爸他偷偷練字了?” 他等了一會兒,并沒有等來自己的答案。他抬起頭,卻見佐助正站在原地看著臥室的方向出神。 “爸爸他回來了?” 佐助動作一頓,將增味湯放到桌上,道:“鳴人他累了,不要打擾他?!?/br> “嗨!” 黎曉合上手稿,走到佐助身邊,歪著頭,故作嚴肅的說道:“那父親大人,有什么是我可以幫你的嗎?” 佐助彎下腰視線與黎曉平齊,寬厚的手掌壓在黎曉的棕色短發(fā)上,他什么也不說卻早已勝過了千言萬語。 晚飯時兩人也沒叫醒鳴人,但都給鳴人留下了不少飯菜,什么時候鳴人餓了熱一熱便能吃。 和佐助一起收拾好碗筷,黎曉便要回去了。 “吶,父親大人可要照顧好笨蛋爸爸哦!” 黎曉站在小屋外同他告別。佐助,輕輕頷首,道了聲“路上小心?!?/br> 送走了黎曉,佐助關上門簡單的洗漱一番回到臥室。 鳴人還在睡,昏黃的燈光下他看起來是那么的溫暖柔和。 佐助神情繾綣而溫柔,他緩緩靠過去,本不想驚動鳴人但鳴人還是醒了。 那映照著天空與大海的眼睛迷離著,沒有焦距,他靠過來抱住他,埋首在他的胸膛繼續(xù)呼呼睡去。 有話說: 這是我不知該如何取名的一章所以隨便找了個日語單詞,等我碼完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記得這單詞的意思了,簡直要被自己蠢死!( д) 另外鳴人和佐助在藏書閣的這段和我早先在筆記本上所寫的有所出入,準確來說筆記本上是佐助離村執(zhí)行任務來找鳴人告別(調(diào)1戲)來的,而在這里我想了想還是將它放到了佐助執(zhí)行任務回來之后并做了改動。畢竟只有長時間的分離才會讓人想念,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