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12日

    第二章

    十分鐘能解決的事情，我用十個月思考，剩下這唯一答案。

    兩手枕在十四樓的陽臺牆邊，旁邊佇立一杯琥珀色的加冰威士忌。還有一根

    裊裊燃燒的香菸，把眼前燈紅酒綠的不夜城市，掛簾出朦朧的不真實(shí)光影。

    稍早見過芷嵐后，我向來理智大過于感性的情緒，有股漸漸沸騰的不尋常軌

    跡。哪怕到了就寢時間，過往好眠的我，卻意外地沒有絲毫睏意。直到確認(rèn)女兒

    熟睡，我才輕手輕腳地離開主臥，拿著菸酒偷偷摸摸來到陽臺。

    多多不喜歡我喝酒跟抽菸，這點(diǎn)跟她mama是血脈遺傳，同個模子印出來。

    然而，小小年紀(jì)的她，與他mama的固執(zhí)有所不同，明白身為父親的我，總有

    需要這兩樣玩意的孤獨(dú)時刻。她會很善解人意，讓我把情緒代謝干凈，才用童言

    童語的嗲聲，勸導(dǎo)我下次別這樣。

    咕嚕。

    我迷茫著看著夜景，啜飲一口冰涼酒精，感受著猶如枯萎森林的孤寂味道，

    注入口腔的味蕾，回溫后才流入食道。并且，品嗅著香菸燃燒產(chǎn)生的尼古丁，試

    圖麻痺我的身體跟心靈。

    最后一次的調(diào)教，宛如黑白的膠捲電影，一幕一地在我的腦袋裡上映。把她

    青澀的中學(xué)生模樣，穿越時空隧道，又回到我面前。隨即，就是她今日的成熟樣

    貌，半開著紅潤的水嫩嘴唇。

    含住，吸吮，貪婪地把我的陽具整根沒入。

    「呵?！刮易猿耙恍Γ瑢σ馔獬溲餐Φ牟课桓杏X背德。

    居然對自己弟弟的女人有妄想，身為兄長的我，實(shí)在是太不應(yīng)該。

    不用說，都十年沒有見過面，往事已成遺憾。端起酒杯再一口，一股腦兒就

    灌注胃袋?；鹄崩钡淖茻岣袕难屎碚麄€蔓延開來，然后猛抽一口香菸，把大面積

    的白煙，從我的嘴裡吐出，混雜著酒氣。

    「呼&8943;&8943;」

    爺，對不起&8943;&8943;

    我是未成年，您是已婚，本列為圈子裡不適合的族群。這該是用十分鐘解決

    的問題，但我硬生生地思考十個月的時間，找不到滿意的答案。

    所以&8943;原諒我沒辦法繼續(xù)&8943;&8943;

    分離的話語，被破碎的記憶重組。

    她滿臉淚痕，拿出最后的勇氣，難捨地埋入我的胸口，不斷地道歉、道歉，

    責(zé)怪自己的不是。在人來人往的車站大廳，別有一番苦澀。

    卻有料到，今天會再次相遇。

    「天意弄人呀&8943;&8943;」我喃喃自語。

    胡思亂想時，女兒聲音在我耳邊出現(xiàn)：「爸比，你怎么不睡睡呢？」

    「多多？」女兒正站陽臺內(nèi)側(cè)，左手揉著眼，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她穿著涼

    爽的粉色睡衣，手中還抱著他的企鵝布偶，可愛程度爆表。

    「爸比臭臭的&8943;」她疲倦的面容皺眉，奶聲奶語地嫌棄著，「&8943;多多不喜歡

    爸比喝酒跟抽菸，臭臭的很難聞?！?/br>
    面對乖女兒的央求，身為爸爸的我瞬間就心軟。

    「抱歉啊，爸比馬上進(jìn)屋?！瓜ǖ糨晤^，端著還有半杯的威士忌趕緊入內(nèi)。

    連忙收拾后，又回到主臥房去。

    「爸比，你想媽咪嗎？」躺在床上，女兒趴在我的胸膛，捲縮成一隻小貓地

    試探問著。她的記憶中，好似我每次喝酒抽菸，都是緬懷我老婆。

    「嗯&8943;」本能地想否定，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我堵在喉頭，「&8943;是啊，很

    想你媽咪&8943;&8943;」

    總不能說，剛剛在想我與他未來的嬸嬸的露水情緣吧&8943;&8943;

    霎時間，老婆容顏就出現(xiàn)在我眼前，依舊是剽悍的活力四射。

    近五年時間，我沒有忘記過我老婆，可是仍覺得很寂寞。她昔日的身影、行

    為舉止，好像還在這個家，歷歷在目。且多多的樣貌越來越像是她mama，那一分

    孤獨(dú)僅剩我的滋味，總是時不時地蔓延。

    因此，我才會如此在意芷嵐嗎？

    「爸比，媽咪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四歲的孩童，意外地問我這話題。

    「她呀，就跟多多很像，是個很漂亮的女生?！刮覔崦⒆拥念^發(fā)，陷入回

    憶說：「不過呢&8943;&8943;脾氣有點(diǎn)不好，很容易生氣。這點(diǎn)，多多跟你mama一樣，碰

    到不開心的事情，馬上生氣&8943;&8943;」

    「我才沒有呢！」女兒大聲反駁。

    「就算如此&8943;爸比還是很愛你媽咪。就像愛多多，打從心裡深愛你們&8943;&8943;」

    說沒幾句，孩子平穩(wěn)的呼吸聲就傳出，進(jìn)入深深地睡眠。

    「這孩子&8943;&8943;」我哭笑不得。

    寵溺地替他蓋上棉被，我也就寢入睡。

    ＊＊＊＊＊＊＊＊＊＊＊＊＊＊＊

    周末，我?guī)е喽嗳缂s地抵達(dá)婚紗店。

    女兒一早就特別興奮，迫不急待想要快點(diǎn)過來。但礙于拖拖拉拉的基因，沒

    超乎我預(yù)定的出發(fā)時間?？偛戎詈笠幻氩懦鲩T的個性，跟她mama如出一轍。

    隨后，驅(qū)車前來這個會讓女人瘋狂、不知編織過多少的歡喜跟淚水的夢想秘

    境。無論是櫥窗假人身上的白紗、或是壁柜內(nèi)的禮服，就好像一種另類天堂，足

    以讓人失去平時的理智。

    最好寫照，便是我弟弟跟他的未婚妻。在我們進(jìn)入店裡時，沒看到芷嵐的身

    影，應(yīng)該正在服務(wù)人員協(xié)助下，于試衣間裡面更換不知道是第幾套的白紗還是晚

    禮服。

    服務(wù)人員的招呼入內(nèi)，就見到在旁邊沙發(fā)玩手機(jī)的弟弟。他一身筆挺正裝，

    不過坐姿有點(diǎn)隨意。抬起頭，對我們說：「哥，你跟多多來啦。」

    女兒見到弟弟，立馬沖過去給予親暱擁抱，嚷嚷說：「叔叔，我要抱抱。」

    「如何，疲倦還是無聊？」我后腳跟上，開起玩笑說。

    甫說完，抱著女兒的弟弟，臉上就充斥著無奈的苦笑。揮起手來，有點(diǎn)難以

    置信地對我反問：「哥，當(dāng)年嫂子也是這樣嗎？」

    「你才坐等兩個小時左右，不算太久?！刮颐掳?，頗有過來人的神色，

    微笑回答說：「當(dāng)時你嫂子試穿禮服，可是花了整整兩天。幾乎把婚紗店除了加

    價(jià)的禮服，其馀都穿過一輪，才勉為其難挑出十套喔?！?/br>
    我平靜地說完，換來他整張臉快要垮掉。

    「呃&8943;要這么久呀&8943;&8943;感覺比逛街更累&8943;&8943;」弟弟垂頭喪氣。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又說：「這輩子或許就這一次機(jī)會，肯定是要好好把

    握。難不成，你還想要再結(jié)一次婚？」

    「怎會，我可是忠心不二。」他馬上板起臉，一副正經(jīng)樣。

    「哈哈?！刮掖笮ζ饋?。接著，換了話題，又問：「對了，你老婆呢？哪邊

    換衣服呀？」

    「她們在二樓的試衣間，有專人再幫她著裝。」

    「我知道了?！刮艺惺趾艉靶鼙г诘艿苌砩系呐畠?，「多多，起來啦，阿姨

    帶你去換衣服囉。」

    「呦呼，多多要穿漂亮的衣服！」她愉快地歡呼。

    接著，跟隨店裡的其他人員，一同到二樓的服裝間去挑選孩子當(dāng)天要穿的花

    童服飾。

    半小時過去，多多挑選出她心儀的三套小禮服，粉、紅，白，三色各一套，

    打算要去試衣間更換，再做最終抉擇。瞧她一臉難分難捨的模樣，就知道這選項(xiàng)

    對她十分煎熬。

    選擇困難的個性，同樣來自于她mama。

    我則是花了十五分鐘，就跟裁縫師討論并訂制當(dāng)天西裝，就躲在旁邊偷笑，

    欣賞著女兒皺眉糾結(jié)的神態(tài)，覺得非常有趣。

    儘管花童最適合穿粉色的小禮服，但我認(rèn)為白色才是最適合女兒。

    途中，也看到芷嵐從試衣間出來，與旁邊的服務(wù)人員抱著不同種類穿過的婚

    紗，又去樓下的櫥柜再次進(jìn)行挑選。

    我們沒有對話，只有點(diǎn)頭示意，匆匆交錯而過。然后，換成我百般無聊，也

    不自覺地拿出手機(jī)，在二樓的休息處瀏覽網(wǎng)頁。

    這時，多多跟服務(wù)人員忽然從試衣間裡走出，禮服還穿到一半。她看我，嘟

    著小嘴，神色迫窘地說：「爸比，我要去臭臭。」

    一旁服務(wù)人員就跟著說：「多多的爸爸，我?guī)ゾ秃?，跟您先說一聲。」

    「喔，好啊&8943;」我也有點(diǎn)尷尬，「&8943;不過，她上廁所需要花一點(diǎn)時間，就麻

    煩你多等一下?！?/br>
    「好，沒問題。」

    稍早明明就有要求多多上完廁所再出門，然而女兒愛延宕的個性，現(xiàn)在果真

    遇到這樣的情況，真是不知該怎么說才好。

    跟服務(wù)人員再次表達(dá)歉意后，就看著她帶多多去衛(wèi)生間。要知道，我并不懂

    女兒身上的衣服該怎么脫下來，還是交給專業(yè)人士比較實(shí)在。

    就在女兒跟其服務(wù)人員離開后，芷嵐試衣間的服務(wù)人員也跟著走出來。環(huán)抱

    著另外一套白紗，對著裡面說：「我先到樓下幫您把這件交給我們的裁縫師，好

    讓她針對你的尺寸進(jìn)行細(xì)微調(diào)整。您就先換另外一套，我馬上就過來?！?/br>
    「好，謝謝?！?/br>
    霎時間，整棟二樓的試衣間區(qū)，只剩下我跟芷嵐兩人。整整過了好幾分鐘，

    都沒有發(fā)出一絲的聲音。奇怪的是，過往靜謐的時空向來是我所喜愛的。

    今天，我卻好像是情竇初開的處男，在無聲環(huán)境中，逐漸聽見自己的

    心跳，

    越來越大。

    撲通撲通&8943;&8943;

    因?yàn)?，我跟芷嵐僅隔著一片遮蔽的布簾嗎？

    正當(dāng)我的心好似被撩動時，芷嵐的頭也跟著從布簾竄出。模樣有點(diǎn)慌張，臉

    蛋有些潮紅，轉(zhuǎn)頭見到我的瞬間，彷若時間被定格。

    「你&8943;你怎么還在這裡？」她猶疑地問。

    「怎，需要幫忙嗎？」我納悶。

    兩個截然不同的問題，同時間地說出。

    「我&8943;」她欲言又止，左顧右盼，卻沒找到要找的事物。蠕動著嘴唇數(shù)秒，

    才慢慢吐露：「&8943;沒事&8943;&8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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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沒事」，又讓我回憶起當(dāng)年我們的互動。嘴硬的她，總是把這句話掛

    嘴上。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會硬生生地忍耐下來。

    默默收起手機(jī)，并起身走向她。

    也不知道為什么，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我依舊靠過去。

    「你&8943;你想要干嘛？」她感覺像是要退一步，但又硬氣地站在布簾門口，與

    我眼神對峙著，不愿有絲毫退讓。

    「看你的模樣很急，肯定是需要幫忙，對吧？」我趨步向前，迅速走到她面

    前。右手撥整她額頭稍微凌亂的發(fā)型，就像是過去我寵溺她的親密動作。

    順暢、自然，就算經(jīng)歷過十年歲月，也未見生疏。

    「我認(rèn)出你。所以，你沒有理由認(rèn)不出我。」靠得更近，直到我們兩眼的瞳

    眸都能看見彼此的身影，探問地說：「還是&8943;你喜歡專屬的稱呼？」

    母犬，我替她取的名字。

    「不&8943;別說出來?！寡凵裰械拿?，讓她拒絕我的后續(xù)。然而，她的語氣中

    則是無形地承認(rèn)我的詢問。

    那天晚宴，我們都認(rèn)出彼此，卻很有默契地沒說出口。

    「退后，我要進(jìn)去?！拐Z氣換上嚴(yán)厲的強(qiáng)制，不允許她反駁。

    「嗯&8943;是。」

    唰！

    我拉開布簾，沒有猶豫的跨入。芷嵐赤裸著她的一片美背對著我，兩手抱胸

    在前，應(yīng)該抓著她禮服的衣領(lǐng)，防止掉落。她面前的鏡子，沒有遮掩地揭露她羞

    恥與尷尬的忐忑神色。

    牆上掛著內(nèi)衣，是我喜歡的淡紫色。無論是顏色或是造型，都跟我當(dāng)年買給

    她的款式，頗有異曲同工之妙。可見到許多細(xì)節(jié)，都維持著我管教后的習(xí)慣。

    「哪邊需要幫忙？」我問。

    「那個&8943;」她低著頭，害臊地回話：「&8943;我剛剛弄拉鍊的時候，也不知道為

    何，后面的細(xì)繩鬆開散落了&8943;&8943;」

    凝神一看，才知道她赤裸的美背不是禮服的效果，而是束緊的繩帶鬆脫。且

    兩條垂落在裙襬的細(xì)繩，令我不由自主地抓握著。

    「像是跟鞋帶一樣的交叉系上嗎？」

    她細(xì)聲如蚊地回答：「嗯?！?/br>
    我看著禮服簍空的配件，馬上就聯(lián)想到這件禮服原本的模樣，便主動地穿過

    后面的金屬孔，一個個交替穿過向上。

    動作輕柔，但把細(xì)繩收的很緊，因?yàn)槊慨?dāng)我勒扯的時候，就會聽見她不受控

    制的輕微呻吟，從她的唇角喘息。

    「嗯哦&8943;&8943;」連她都沒注意的本質(zhì)，被后面的我從鏡子觀察得一清二楚。

    「跟以前一樣，對緊縛特別有感覺呀。」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嘆。

    「不，不是！」半瞇眼的她，在聽到我的話語后，猛然地睜開眼，想反駁我

    地直觀敘述。

    同時間，我雙手施力，又把細(xì)繩給拉緊。

    「嗯啊&8943;&8943;」淡淡誘媚的舒坦，使她輕聲哼吟。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挺直地背

    嵴，又在束繩的拘束下鬆軟下來。

    雙手向兩側(cè)垂落，禮服包裹的奶峰被堆砌地聳立，讓原本不大的rufang，不僅

    凋塑出清晰的深溝外，就連雪白的肌膚上，也渲染出淡淡的青靛色。

    「緊吧?！辜?xì)繩交叉穿越，她的上半身弓起更高，消瘦的肩膀向后壓迫，彷

    若想讓兩隻上臂給併攏，「但還不是你的極限，記得嗎？」

    「唔&8943;嗯哈&8943;&8943;」睜開的眼睛又緩緩地閉上。

    似乎應(yīng)和我的發(fā)言，芷嵐的喘息漸漸地放大。她的脖頸昂高，白皙肌膚下的

    血管清楚可見。還本能地吐出自己肺部的空氣，增加禮服與身體的空隙，好讓我

    繼續(xù)地收縮繩索。

    我的雙手各自把繩子繞上半圈，再一次地拉緊。填滿衣服跟她胴體的所有隙

    縫，使白紗與她融為一體。

    同時間，她的雙手在后背交迭，握住另外一隻手的手肘，擺露出我無可

    挑剔

    的受綑姿勢，無聲地傳遞她此時的心緒。

    大膽、刺激，及濃厚的背德感，有如壓抑多年的涌泉井，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也知道這邊也不是安全的場合，然而當(dāng)欲望降臨的

    時候，既不安全也不舒適，僅剩滿滿的沖動。

    收繩、打結(jié)，下拉，纏繞，束緊，收尾。

    難以置信多年沒碰觸這領(lǐng)域的我，再次回歸居然如此上手，毫無任何滯留，

    行云如水地把眼前的準(zhǔn)新娘，綑綁在婚紗店的視衣間內(nèi)。

    接著，左手抓住她的綑綁手腕，右手從后面掐住她的下巴，半強(qiáng)迫地把食指

    跟無名指，撐開芷嵐薄嫩的櫻唇，塞入她的嘴裡。

    「舔，吸吮?！垢惺苤兄副凰郎?zé)岬目谇唤o團(tuán)團(tuán)包復(fù)，我的下半身也跟著

    張牙舞爪起來。

    咕啾！呼啾！嘖&8943;呼啾啾！

    她乖巧地舔舐我的手指，如同被調(diào)教訓(xùn)服的寵物。潔白的裙紗左右搖擺，越

    來越向我的褲襠靠近。

    身體的麻癢與心弦的撩動逐漸地清晰，直到我們兩人的身體碰觸在一起。

    「嗯喔。」

    我們又不約而同地發(fā)出喘音，兩個人的眼眸也透過眼前的鏡子再次交會。

    白紗禮服與黑色西裝，輕熟美人與中年帥男，猶憐可見與強(qiáng)硬霸道。是不停

    流洩的吮指聲，把我們兩人給結(jié)合。

    嘖嘖&8943;啾啾！咕啾咕啾！

    「你還真yin蕩&8943;」不只嘴唇的吮吸，連舌頭也跟著加入戰(zhàn)局，好像在跟我炫

    耀，她這些年沒有放下過，「&8943;不，是變得比以前更yin蕩?！?/br>
    呼啾啾！咕啾！嘖啾啾！

    舌尖輕抖，吞入整根，芷嵐在聽到我的夸獎后，又展現(xiàn)出更進(jìn)階的技巧，希

    冀渴望獲得我加倍的贊美。

    啵！

    濕淋淋的手指拔出，她依依不捨地嬌羞。豐沛的唾液拉出一條絲線，垂落到

    她的胸沿。

    「濕透?！惯@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請&8943;請爺&8943;憐憫?！咕眠`的稱呼，出現(xiàn)在我耳裡。

    沒有征兆，我對他的屈服并未喜悅，反是捏起她舌尖，狠狠地向外拉扯。

    「唔呀！」她錯愕地叫出聲。

    隨即，抓起她頭發(fā)，將秀麗的臉蛋壓擠在鏡面，平靜地問：「母犬，知錯？」

    「爺，母犬不知?！顾荒樋煲蕹鰜碜屓藧烹[，加上舌頭被拉扯，有些口

    齒不清。

    「時間太久，忘了嗎？」我手掌施力，緊壓她的臉蛋，「調(diào)教開始，你只剩

    下轉(zhuǎn)身離開的自由，其馀&8943;都無?！?/br>
    「爺&8943;&8943;」

    啪！

    芷嵐的頭被我拉起，再次壓上鏡面。

    「呀！」

    頓時，她精緻的臉蛋扭曲。

    鏡子內(nèi)是可憐兮兮地的輕熟女，但被我手掌握的，依舊是那位青澀時期的幼

    女。

    「想起，我的規(guī)矩嗎？」我的語氣由嚴(yán)厲轉(zhuǎn)溫柔，彷彿方才的兇殘是假象，

    「或是&8943;還需要我提醒呢？」

    語畢，我卸下粗魯?shù)碾p手，改為摸進(jìn)芷嵐的胸口，從婚紗縫隙間去玩弄她的

    乳暈，使蕾絲的布料邊，在鏡面內(nèi)浮現(xiàn)出手掌的形狀。然后，掐住底下情欲冉動

    的蓓蕾。

    「唔&8943;」她嬌聲討?zhàn)垺?/br>
    酥麻入骨的呻吟，喊得我的下體居然一陣疼痛，本能地夾緊肌rou，向上把裙

    襬掀開。剎那間，發(fā)現(xiàn)到芷嵐的裙裡，沒有任何的遮掩，散發(fā)出驚人火燙。

    眼角瞥過一目，赫然發(fā)現(xiàn)已充滿汗水和一大片的不知名濕膩。

    「母犬，這是你的本性?！故种富^大腿根部，「告訴我，怎濕成這樣？」

    「嗯&8943;喔&8943;」她嬌嗔，沒有辦法回答我的提問。

    接著，芷嵐就忘情地含著可愛的鼻音，弓起腰支，本能地來迎合我西裝褲的

    突起。汗液逼出，渾身燥熱燃起，悶熱不透氣。就算是身處清涼的更衣室，仍是

    想脫掉外衣。

    彎起手指，略帶粗暴地把婚紗掀得更開，一手扶著她的腰肢，另外一手拉開

    拉鍊掏出充血陽具，頂住她氾濫成災(zāi)的濕潤嬌體。

    「喔咿！」被反綁的芷嵐立刻癱軟無力，喉嚨放出諂媚哭音。

    艱難地挪動身軀，使我們發(fā)燙胴體，可以稍微牢牢緊密。調(diào)整彼此體位，她

    頓時緊繃得瞇上眼睛，一下下抽著呼吸，似乎是瞥見她似乎像是失禁，沾染大量

    濕黏黏的愛液，沿著大腿流淌。

    「呵&8943;&8943;迫不急待啦?！刮页裂沽?。

    「嗯哼?！顾帽窍g迎。

    滑順緊緻的腔道，剎那間將我的yinjing給包復(fù)進(jìn)去。既輕鬆，又寫意，沒有任

    何的阻礙困境，感受著裡面的嫩rou，一層層地刮弄陽具，完全緊密。

    芷嵐仰起頭，高亢又壓抑的呼喊，破開她僅存不多的理性：

    「啊&8943;&8943;嗯呀&8943;&8943;」

    同時間，我以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發(fā)狂地?fù)u動著rou體。

    股間不慢不快地交合，縱情地聲響瀰漫下體，芷嵐咿咿啞啞地發(fā)著十分誘人

    的吟啼，享受這種被脅迫的強(qiáng)硬。我腰骨碰撞她濕膩膩的胴體，體會著從rouxue流

    淌的一大片愛液，散發(fā)出奇妙又熟悉的sao氣。

    「哈呼&8943;&8943;哈哦&8943;&8943;」

    壓抑環(huán)境下，很快就感受到芷嵐的腔xue強(qiáng)烈緊縮，身體痙孿，是緊張且不受

    控制地抽搐。她開始虛弱的沙啞呼氣，傳遞出即將抵達(dá)極限的心緒。

    「告訴我&8943;」我從后方緊貼她的背嵴，醞釀情緒問說：「&8943;射在哪裡？」

    「啊&8943;射&8943;&8943;喔嗯&8943;射滿母犬的狗屄&8943;噢&8943;&8943;」

    她婉轉(zhuǎn)吟啼的放縱央求，彷彿忘記自己將要結(jié)婚的事實(shí)，聽得我背嵴一陣發(fā)

    冷，無法控制理智，把yinjing奮力擠進(jìn)她的膣內(nèi)，噴射白濁的jingye，全部抖進(jìn)她子

    宮盡頭裡&8943;&8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