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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動靜,宋懷微微仰起頭,他咬著的嘴唇,紅的快要滴血。而那雙杏眼,泛著一層潮濕的水霧,抬頭向陸緬看來的時候,帶著朦朧的感覺。 “唔?!笨匆娛顷懢?,宋懷張口想說什么,可是一張唇,溢出來的就是呻.吟。 他趕忙捂住自己的嘴。 陸緬立即看出了宋懷的不正常,他伸手想要為宋懷擦眼淚,可是在觸碰到對方皮膚的時候,陸緬被熱度燙的縮了一下手。 “宋懷?!标懢挼穆曇粲指蓾粥硢。瓦B眼神也暗了幾層,“你被下藥了。” 宋懷已經(jīng)聽不到陸緬到底在說什么了,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難受。 殘存的理智一直支撐著他不要讓自己在這里露出小尾巴,可是發(fā)情期太難忍了。 宋懷快要被這感覺逼瘋了,他本來就是嬌氣的性格,在看見陸緬的時候更忍不住了。眼淚像是斷線珍珠一樣往下掉。 陸緬在他面前緩慢蹲下,伸手將人抱住。 熟悉的雨后香樟的氣味瞬間席卷了宋懷的感官,讓他緊繃的灼熱感都有了緩解。 宋懷伸出手,伸手圈住人的腰身,開始小聲的哭。 宋懷的每一次貼近都讓陸緬背脊僵硬,而這次——陸緬垂下眼睫,壓住眼底的暗色。 他的手懸浮在半空,猶豫片刻后,落在了宋懷的后背。 宋懷在他懷里低聲哭了一會兒,突然在他身上開始磨蹭起來。 意識到宋懷的動作,陸緬整個人都僵住了。 “宋懷。”帝國上將大人,用無與倫比的自制力將人推開。 失去了磨蹭的對象,宋懷不滿地抬起頭,嘴巴撅地老高,再加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整個人都顯得分外的委屈。 “疼疼我,你疼疼我。漂亮哥哥疼疼嘟嘟?!毙∨笥汛藭r此刻的聲音不僅軟糯,還帶著一股子的撒嬌意味,叫人根本無法抵抗。 “嘟嘟?!标懢挼捻谒麩o意識的撩撥下已經(jīng)沉得快要滴水,他克制住喉頭的sao/動干/癢感:“你中藥了,我?guī)闳メt(yī)院?!?/br> 宋懷什么都聽不懂,他現(xiàn)在就是難受、委屈,好看的哥哥為什么不肯再抱抱他。 他一個勁地往陸緬身上蹭。 下一秒,身體突然懸空,宋懷被陸緬抱在了懷里。 宋懷就勢摟住陸緬的脖頸,臉頰在陸緬的下巴、脖頸,臉上一直蹭。 陸緬被宋懷的動作弄的躁動不已,但他表面仍舊鎮(zhèn)定。 陸緬脫下外套,蓋在宋懷身上,免得小朋友現(xiàn)在的樣子被人看了去。 陸緬攔了輛車,將宋懷抱上后座。 “去最近的醫(yī)院。”陸緬沉聲對司機說。 懵懵懂懂間,宋懷聽見了“醫(yī)院”兩個字。 “不行,不能去醫(yī)院。” 除了上次被黎子清用籃球砸中腦袋,被不知情況的同學(xué)送到醫(yī)院。宋懷從小到大都沒去過醫(yī)院,因為特殊的體質(zhì),宋家給他安排了個家庭醫(yī)生。平時有什么問題,都是直接讓醫(yī)生來家里的。 宋懷坐在陸緬的大腿上,雙手仍舊緊緊圈著陸緬的脖子,以一個極其親昵的姿勢與人貼著,幾乎整個人都掛在陸緬身上。 聞言停下磨蹭陸緬的動作,宋懷抬起頭來用那雙水光瀲滟的眼眸看著陸緬,用鼻音撒著嬌:“嘟嘟不要去醫(yī)院,嘟嘟不能去醫(yī)院,嘟嘟想回家,漂亮哥哥帶嘟嘟回家,唔。” 幸好帝國的出租車為了保護客戶的隱私,車內(nèi)設(shè)置了擋板,宋懷這副樣子才沒被看去。 陸緬伸手將在他懷里掙扎的宋懷摁住,低聲撫慰了一句:“好,不去醫(yī)院。” 隨后沉聲報出了別墅的地址。 一下車,宋懷整個人像是樹袋熊一樣手腳并用掛在陸緬身上,陸緬一手托著對方的后背,一手托著對方的臀部,這才沒讓人掉下來。 偏偏用這種高難度姿勢掛在陸緬身上的宋懷還不肯安分,他扭動著身子繼續(xù)磨蹭起來。 因為宋懷的一雙腿緊緊纏著陸緬的腰,磨蹭的位置都有些不對。 陸緬黑著一張臉,步伐又急又快。 好不容易把宋懷送到房間,要將人放在床上的時候,宋懷像是強力膠,死都不肯從陸緬身上下來。 他的嘴里一直小聲嘟囔著:“哥哥疼疼我、哥哥疼疼嘟嘟,唔。” 聽見“哥哥”這個稱呼,陸緬的眼底凝聚起風(fēng)暴。 因為宋懷環(huán)著他脖子不肯松手的動作,陸緬幾乎整個人壓在宋懷身上。 他咬著牙,距離宋懷細嫩的脖子只有一寸的距離。 此時此刻的陸緬,像是一只亮出獠牙的野獸,隨時會咬住身下獵物的脖子,將其撕碎:“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聽到這一聲,宋懷抬起頭,眼珠子在陸緬臉上滾過,似乎真的在認真打量他。 他眨巴了兩下眼睛,說:“我當然知道,你是漂亮哥哥,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了?!?/br> 說罷,宋懷又在陸緬的臉上響亮的啵了一口。 見對方?jīng)]有抵抗,宋懷又開始在陸緬的臉上胡亂親起來。 陸緬整個人像是被摁下了靜止鍵,他長睫低垂,沒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小朋友無意識在他身上點著火,被對方親吻過的每一寸皮膚都像是被星火點燃的草原。從點到面,頃刻之間將人燒成了灰燼。 如果此刻的宋懷有哪怕半點的清醒,抬頭看到陸緬眼底燒灼的欲.色,恐怕都會被震得膽戰(zhàn)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