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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樓上的你這就不明白了吧?就算不是蘇格親自審判蘇銳,那也肯定會找個有地位的,官大的,那他們官大的不都是一個派別里的嗎?彼此面子肯定抹不開的!】 【一只金烏:5L的才是什么都不懂,一個家族里的兩只雄蟲,一個嫡出的一個庶出的,跟普通家庭里相親相愛的兄弟可不一樣,說不定蘇格就想著讓蘇銳死呢?】 【蓮:還是得看蘇銳到底干了啥吧……我總覺得的他不像是會做出那些事兒的蟲。我有次去協(xié)會辦事兒見到他,為蟲還挺和藹的,一定也不端架子?!?/br> 第二天秦斯翻到這個帖子時,下面已經蓋了幾千樓,類似的帖子額如同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了一大片,幾乎已經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把之前有關審判庭不公的黑料給清除了個干凈。 他放下終端,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距離審判直播還有一周左右,相關準備工作已經就緒,冥冥之中似有天助,蘇銳的那些地下黨“朋友”紛紛在這種時候拋棄了他,他的各種黑料證據要多少有多少。秦斯原本還擔心會因為這個跟黑色組織牽扯不清,但現(xiàn)在倒是少了這個麻煩。 不過提起黑色組織,他不由得想起了已經很久沒出現(xiàn)過的葉柒跟他背后的蟲。 他最近的記憶里稍微好了那么一點,或許是在醫(yī)院里開的藥起了一丁點效果,但有些事情還是只記得的模糊的輪廓,比如說他在去監(jiān)獄前應該還有一段很長的日子,在一個邊境的星球里度過。 他是一只蟲嗎?還是有別蟲?他在離開前有沒有答應過什么東西,而至今未曾實現(xiàn)?這些他都不知道。 有關監(jiān)獄的那段記憶還算清晰,只不過里面的蟲身影已然模糊。他記得葉柒口中的那只蟲從那里就盯上了他,跟在他身邊,最后似乎是因為他即將離開而撕破了臉,不歡而散……對了,他身上好像還帶著那蟲留給自己的毒素,還是抽空去檢查一下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比較好…… 秦斯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半夢半醒間,他似乎回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銀白色的建筑掩映在碧綠的叢林之間,溪水潺潺,寧靜而清幽。 順著狹長的走廊往下走,拐過曲折的轉角,白熾燈光下一尊造型怪異的雕像立在窗前…… 門“?!钡匾宦暣蜷_,暖色的燈光,厚重的地毯,屏幕上播放著連續(xù)劇,桌子上擺放著碗筷,背對著他的沙發(fā)邊沿垂下一只白皙的腳,兀自搖晃…… 你回來了。他聽到那蟲溫柔的聲音。 回來了。這是自己的回答。 他看到自己的身影朝沙發(fā)上的蟲走近,然后俯下身,似乎是想去親吻青年的發(fā)頂……手指被他反手抓住了,輕輕地握在掌心里…… 這是哪里?那蟲是我嗎?可沙發(fā)上的蟲是誰? 這究竟是夢境,還是他丟失的記憶? 細微的響聲把秦斯從睡夢中拽了出來,他睜開眼,阿穆站在他身旁,正彎腰在他身上搭上一條毯子,微涼的指尖不小心擦過他的手背。 “……”睡夢中的景象跟眼前的場景奇異地重合了。明明背景不同,他也不記得夢里那蟲的臉,但那指尖擦過皮膚的感覺卻讓他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 “把你吵醒了?”穆溪挑眉看他難得的呆呆的模樣,心里癢癢,看他眼睛忽閃忽閃,特別想去伸手摸他長長的睫毛。但上次的教訓還在,他只能按捺住。 “……嗯?!?/br> 剛醒來的聲音有點啞,秦斯翻身坐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又看了一眼阿穆,剛才夢境里奇異的感覺非但沒有淡下去,反而更加清晰起來。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秦斯蹙了蹙眉,遲疑了一下,問穆溪,“你之前……一直在帝都生活嗎?” 穆溪楞了一下,警鈴大作,矢口否認,“我不記得了?!彼傅匦α诵?,“還是對一無所知呢。” 秦斯這才想起來阿穆失憶的事情。按理說他這應該算是精神障礙?要不改天叫郁涉來家里一趟幫忙看看,不然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 最近秦斯總產生這樣的錯覺,似乎他跟阿穆兩只蟲的生活似乎過了很久很久,有時候兩只蟲不需要說話,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夠懂得彼此的意思。 這些天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做了不少的夢,內容都和那天相差無幾。有時候是他和他兩只蟲一起在廚房里忙碌,有時候是他在跟自己上藥,自己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而有時候是他在學校里上學,有天跟同學因為口角而打架…… 隨著這些夢境越來越清晰,秦斯幾乎可以拼湊出一個完整的真相。假如說偶爾間夢到了那個地方,可能是意外,但如果說是持續(xù)的,接連不斷的“夢”,那么即便是理性如秦斯,也不由的也因此越來越相信,這些應該都是屬于他剛重生后那段時間的記憶。 因為這些事情,他看穆溪的眼神也越來越微妙。 他本不相信什么宿命的指引,緣分的糾纏,但事實總是一次又一次地擊潰他的信仰,使得他不得不開始靜下心來思考各種可能性,而越思考,他就越坐不住。 得趕緊讓郁涉過來,他心想。 假如說,他是說假如,兩只蟲之前真的相識,那么按照秦斯那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兩只蟲的關系,可不是同居室友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