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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間,他想起了那只叫做佐伊的紅發(fā)軍雌,也就是當(dāng)初他找到秦斯時他身邊的那只蟲。明明兩只蟲身上的氣質(zhì)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他那瞬間竟然有種兩只蟲其實是同一只的錯覺。 但那怎么可能! 他也有點混亂,拽著秦斯走出了房間。 剛關(guān)上門,郁涉就劈頭蓋臉地問他,“你不覺得他很眼熟嗎?” 秦斯無奈:“你跟一個差不多患了‘阿茲海默’的蟲談?wù)撗凼斓膯栴}?”是我有毛病還是你有毛??? 郁涉:“……” 秦斯繼續(xù)說,“不過我確實覺得我之前或許真的認(rèn)識他,所以才叫你來看看他的記憶有沒有辦法恢復(fù)。我怕我……只是想多了,或者是把他當(dāng)成了那蟲的替身?!?/br> 郁涉遲疑了一下,問,“依照你給我描述的,你確定當(dāng)時有那么一只蟲,跟你保持著親密關(guān)系?” 秦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確定有那么一只蟲,但我不確定他跟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兩廂情愿。” 郁涉點頭,“明白了。” “但你屋里那位。”他回頭指了指臥室門,“他大概率不是真的失憶了,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好好想想,你是怎么得罪他了,才讓他死活都得跟著你?” “沒失憶?”秦斯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他看了眼緊閉的臥室門,“騙吃騙喝?不至于,他不是那樣的蟲,前幾天還說想出去打工。再說……沒失憶他圖什么啊,連只蟲終端都沒有……說不定真的是特例呢,不小心全都給忘了呢。” 郁涉聳了聳肩,那是個“愛信不信”的表示。 緊接著他又豎起一根手指,神秘地湊過來,“不過,這還不算什么……你不是記不得,當(dāng)初你在監(jiān)獄里那段時間,身邊那只蟲長什么樣子嗎?” 秦斯點頭。他全忘光了,筆記本上也只是詳細地描述了發(fā)生的事情,怎么也不會出現(xiàn)照片之類的東西。 郁涉緩緩道,“我剛才說眼熟,不是跟你說的那樣,他很像你在夢里那段記憶里的戀蟲……我是說,我覺得他有點像那名監(jiān)獄長少尉,佐伊。” “不可能!” “當(dāng)然,只有一點點而已?!庇羯嬲f,“可能好看的蟲都長那樣?我還覺得他鼻梁長得有點像阿玖呢?!?/br> 秦斯:“……” 他緩了口氣,只覺得腦子里思緒紛擾,一邊捋一邊說,“第一種情況,他是真的失憶了,不記得所有事情了……” “不可能!”郁涉學(xué)著他剛才的語氣打斷他。秦斯簡直無語,“別鬧?!?/br> 他繼續(xù)說,“第二種情況是他真的沒失憶,只是裝作失憶來騙我。而在每一種情況下又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他就是我之前認(rèn)識的蟲,二是我的感覺出現(xiàn)了偏差,我們素昧平生?!?/br> “根據(jù)卡拉庫里奇定理,最大的概率降落在第二種情況的第一種可能性上。”郁涉說,“這也是你最傾向于的局面對吧?” “你的感覺認(rèn)為他就是當(dāng)初你記憶碎片里的蟲,只不過還暫時性地得不到確認(rèn),是這樣的吧?” “是?!?/br> 他抿著唇,忽然有些糟心,捂了捂胸口,“算了。我知道了。” “你打算怎么辦?” “不怎么辦?!鼻厮箍戳艘谎劬o閉的門,忽然冷靜了下來,“我會等他自己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但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說實話……我也不知道?!?/br> “……”這算是什么辦法?逃避大法嗎?郁涉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但他也知道最近的秦斯有多忙。他最初認(rèn)識秦斯時秦斯就在參加諾克蒂斯的招生營,為留在帝都做準(zhǔn)備,但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入學(xué)。而一年多前他們在監(jiān)獄那兒分別后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秦斯已經(jīng)不記得了,他更是無從得知。不過再次相逢,看到他似乎在逐漸好轉(zhuǎn),還在審判庭工作,他由衷地替他開心,但說實話,也有著隱隱的擔(dān)憂。 在陰影里待慣了的蟲,回到陽光下,最容易被灼傷。 他看著眼前的蟲,少年倚靠著墻壁,眼底有淡淡的青色,胡茬隱隱冒了出來,身形似乎比他們剛認(rèn)識的時候又長高了一些,骨節(jié)拔長,已經(jīng)有了幾分青年的影子。但他身上的氣質(zhì)卻沒有絲毫改變。 他不知道為什么,秦斯身上總是承擔(dān)著那樣多的東西,背負(fù)著常蟲難以想象的重量,連像普通蟲一樣平淡生活的權(quán)利都沒有。 他的心里藏了太多事,有的他知道,而有的卻埋藏的格外深。他有自己的理由與堅持,且無一例外都是為身邊蟲好,郁涉知道。也正因如此,秦斯才會是他生命中唯二重要的蟲。 假如說白玖想要顛覆這個世界,他會拼盡一切阻止,因為他愛他,他想要和他好好地活下去。 但倘若是秦斯要毀滅一切,他只會看著他,在他身后始終留一條后路,因為他們是朋友,他知道他承受了多少苦難,沒有那個資格替他原諒,所以會尊重他的一切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一滴也沒有了jpg. 自己說的日萬,哭著也要碼完 多么痛的領(lǐng)悟 錯別字什么的明早起來修 ☆、開局 郁涉走后,秦斯反而靜了下來。在等一周,在這一周時間里,他試著找到阿穆身上的一切不合理之處,再將證據(jù)擺在他跟前,現(xiàn)在貿(mào)然地揭穿他,按照他的性格,指定會裝傻充愣地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