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書迷正在閱讀:特殊世界檔案、領主大人今天召喚玩家了嗎[星際]、流落異空(異能、機甲、穿越的神祗)、鎮(zhèn)國醫(yī)神、我死后,他后悔了[重生]、葉總你老婆跑了、名門眷寵:嬌妻養(yǎng)成、在異位面刷裝備的那些日子、都市超級女婿、穿成反派男配的短命鬼媳婦
那夜花燈絢爛,一直蔓延進夢里。 兩只蟲牽著手走在熙熙攘攘的蟲群里。保險起見,穆溪還是戴上了他那半張面具,仔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那紋路間居然隱藏著Qin這個名字。 他微微仰頭指給秦斯看。秦斯修長的手指順著面具拂過,撫上他的下半張臉頰,眸色有點深,保持這個動作不知道再想什么,良久才松了手。 第二天他倆夜晚逛花燈節(jié)的照片被蟲拍了下來po到了星網上,秦斯的只蟲信息其實并未公布出去,因為之前發(fā)生過惡行報復相關事件,審判庭對于審判者隱私的保護其實還是很到位的,所以秦斯其實算不上是公眾蟲物。 但奈何連續(xù)上了幾次熱搜,跟又跟審判庭牢牢地綁定在一塊兒,路上碰見認識的蟲,難免會被這樣對待。 這次跟穆溪一同出來的照片被po出來后,明顯的雌雄情侶姿態(tài)更是惹得星網上一群雌蟲酸得不行,只呼心碎。偏偏人家是個有實力有才能,不靠臉跟流量過活的審判官,私生活跟他們八竿子打不著,是以那些蟲也只能對著那張側影圖默默流淚。 蒼天啊,為什么蟲與蟲之間的差別如此之大呢? 當然,很多蟲也都是持祝福態(tài)度的,照片里璀璨華美的燈火匯聚成背景中的海洋,跟秦斯執(zhí)手相握的雌蟲眉眼被面具遮擋,但露出的下頜線條十分漂亮,別有一種一般雌蟲沒有的英麗。 【對不起了各位秦太太但其實我是想說一句佳偶天成……】 【有沒有那只美雌的信息?是審判官的雌君嗎?】 【原本聽說后還很淡定,當不了雌君也能做雌侍,但現(xiàn)在看到美雌的顏值……打擾了!】 【嗚嗚嗚只有我一只蟲覺得這也太浪漫了吧!花燈節(jié)的寓意不是一生一世一雙蟲嗎?磕到了磕到了!】 …… 審判所里的眾蟲對于秦斯忽然之間變成了已婚狀態(tài)并沒有感到多么驚訝,只是幾只暗地里垂涎著他的小雌蟲傷透了心,接連幾天工作都失誤連連,但也很快就想開了。 開玩笑,就算沒有那只雌蟲,秦斯難道就會多看他們一眼嗎?再說了,即便是給他們機會和秦斯相處,按照秦大審判官冷冰冰的性格,自己又真的能夠hold住嗎? 秦斯對外統(tǒng)一宣稱的是自己偶然之間碰到了穆溪,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三見婚姻,因為合適就在一起了。當然,這是穆溪交給他的說辭,秦斯只是負責面無表情地說出口而已。 不過他有時候也在想,要是他們之間的相識果真這般簡單就好了。那樣穆溪就不至于付出那么多,他也不會如今每次想起來都心疼不已。 在公眾和同事們跟前收割了一大批祝福后,兩只蟲的生活逐漸步入了正軌。實習審判官的薪水高的不可思議,秦斯既然從穆春來手中拿到了林同涉案的證據(jù),穆春來如今又過的那樣凄慘,他也沒必要再住在那種破舊的出租屋里。 他在距離審判所不遠的地方買了一棟帶后院的空中別墅,占地廣闊,隱秘性很好。有時候SPIDER里的蟲也會來這里找穆溪,秦斯又見到了上次出任務的005跟006,一對性格很好的雙胞胎。他也才知道原來蔣陽居然是傳說中的001。 “他雖然看上去是個憨憨,但其實挺強的?!蹦孪獎偱莺靡粔鼗ú?,正小心地倒進杯子里。冬日里陽光比夏日寡淡,今天的卻很燦爛。 “當時科研所從沒制造成功過類似的實驗體,他是第一個活下去的。毫不夸張地說,他生命的價值對于他自己,遠遠沒有對于當時的整個科研所的意義大?!?/br> “也正是因為解決了實驗體‘醒來’的難題,后續(xù)的科研蟲體實驗才會接二連三地展開?!?/br> “那他的能力是……?”秦斯忍不住問。明明一樣都是從科研所里出來的蟲,他感覺自己像個小白一樣,什么都不知道。可能這也跟當時他所處于的封閉環(huán)境有關。 “不死?!蹦孪f,“普通的施加于是rou.體上的傷害,他能夠以最快的速度進行細胞分裂骨骼重建,迅速地恢復。所以當初科研所為了銷毀他可是耗費了很大的心思呢?!?/br> “……”是挺強的。秦斯想。這樣的蟲在戰(zhàn)斗中相當于一臺永動機,只要不是一招斃命,就有獲勝的可能。 他對著一束陽光張開五指,又合攏。他忽然覺得他們的能力好像都比自己要實用的多。 前世的Qin被稱為“最強實驗體”,被譽為“戰(zhàn)爭機器”,但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強大,如今重生后更是如此,落了一身的毛病,心為形役,還偏偏執(zhí)拗得不像話。 像是猜透了秦斯內心在想什么,穆溪不輕不重地扣了扣茶盞,“你覺得你跟他們相比,弱在哪里?” 秦斯張口便道,“我移動的速度雖快,但絕對趕不上段澤的‘分子重組’。我的愈合能力也很驚蟲,但應該也趕不上蔣陽的‘不死’,更別說我壓根就沒有四世的‘預知未來’和雙胞胎的‘讀取心理’相關能力了。” 他頓了頓,自嘲地笑了笑,“我現(xiàn)在的身體,也就腦子好用一些,還一停藥就失憶斷片。” “已經夠了。”穆溪溫柔道,“還記得當初在監(jiān)獄初見時你我交手嗎?我當時剛服過藥,身體機能已經被調節(jié)至巔峰,跟當時從科研所里逃出來時的狀態(tài)差不多——我是指戰(zhàn)斗力方面,但你依舊很輕松地就控制住了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