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水下的吻(pk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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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月下意識去摟著他的脖頸。 來不及任何反抗,就被他抱下了平臺。 顧傾城站在泳池邊遠(yuǎn)遠(yuǎn)瞧著這一切,唇角笑容肆意張揚(yáng)。 朝一臉驚惶且紅透的沈月招個手:“來吧小月兒,哥哥教你游泳!包吃包住,手把手教學(xué),全程免費(fèi),如不滿意以身相賠!” “省省吧,你沒這個機(jī)會!” 沈銘溪抱著沈月越過顧傾城,涼涼的拋了一句。 然后緩緩走下了泳池。 溫?zé)岬乃疂u漸沒過了他的腰,沈月也已身體大半浸在水中。 舒適的水溫使得沈月全身毛孔舒展,然而不會水的她只能緊緊摟著沈銘溪脖頸,生怕不小心墜入水中。 “哥……哥……!” 沈月眼見自己只有小腦袋在水面,內(nèi)心對水的恐懼越發(fā)的刺激著她的感觀神經(jīng)。 “我有些害怕……” 她顫抖的身體,雖然被沈銘溪抱在懷里減緩了些害怕,但仍無法適應(yīng)整個身體已經(jīng)沉入水中。 在她10歲那年的冬天,因?yàn)楣椒且贼~,她就一個人去了水塘刨冰撈魚,結(jié)果掉入了刨開冰面的水中,如果不是她拼盡力氣爬上來,早就被淹死了。 也就是那時候開始,她怕水。 所以,她從來不喜歡靠近水源。 “別怕,有我在!”沈銘溪帶著她緩緩游動,在水中浮浮沉沉。 她閉上眼睛,將臉深深貼在沈銘溪的頸間,唇瓣無意識地壓在他索骨處。 不知道沈銘溪游到什么地方,沈月只覺得原本二三秒鐘就會從水中浮出一次,卻足足在水中有十幾秒鐘也沒有上去。 那種對水的恐懼達(dá)到了極點(diǎn),摟著沈銘溪脖頸的雙手不由一松。 整個人就墜入了水中。 嘴巴里瞬間灌進(jìn)了幾口水,無法呼吸的胸腔里快要脹開般的難受。 她不敢睜開眼,怕看到自己孤立無助,更怕看不到沈銘溪。 直到她下墜的身體被一只手臂撈起,唇瓣上覆過來兩片柔軟薄唇,她才緩緩睜開眼睛。 那是她這輩子看到的最震撼的一幕,也是那一秒,她才確定,有種喜歡,自小根植,在平淡中萌芽,在相守中生長,最后注定這一刻扎根在她心里,深入骨髓,從此無法拔除。 ** 沈月是沈銘溪抱出泳池的。 他將她一直抱到平臺的椅子上,蹲下身看著她一臉的嬌羞。 微微垂下眸子,握住她小手輕柔的撫娑著。 “有沒有好一點(diǎn)?” “我沒事了,就是嗆到了幾口水而以!” 沈月抹了抹臉上的水故作輕松地笑著說。 嗓子里還有些難受,可一看到沈銘溪,腦海里卻都是水中剛才那個夢幻般的吻。 或許那根本就不是個吻,只是他在情急中怕自己嗆進(jìn)肺中更多的水而以。 她如此告戒自己。 沈銘溪只是她的哥哥。 其他五個人也陸續(xù)上岸,除了四個男人穿著泳褲,其他三個女人全身衣服都被水浸濕了。 大家其實(shí)都沒帶衣服,面面相覷過后都忍不住笑起來。 這時,有人送進(jìn)來三個相同的包裝袋。 原來是顧傾城早就準(zhǔn)備好了干凈衣服。 怕是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么一出。 沈月接過衣服,準(zhǔn)備起身去換。 沈銘溪卻突然將她抱起來,徑直走向更衣室。 “哥,我沒事了,你放下我吧!” 身后被甩開的那幾個人全都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們。 沈銘溪毫不在意。 一直將她送到更衣室里才放下她站好。 更衣室門可自動關(guān)合,因此沈銘溪和她一進(jìn)里室,門就自動關(guān)上了。 不算寬敞的更衣室,頓時因?yàn)閮蓚€人的身體變得有些擁擠。 沈銘溪身上獨(dú)有的清淡香氣縈繞在鼻間。 竟然讓她有些熏熏然。 驀地,那個吻,沈銘溪唇瓣的觸感又開始在腦海里浮現(xiàn)。 在這個空間里,如此曖昧的回想,真是一種折磨。 “哥,我自己可以的!” 沈月小聲提醒。 一張小臉兒垂得更低,耳垂紅得仿佛可以滴出血來。 她鼻尖翹挺,因?yàn)閮扇诉^分親密的接觸滲出了汗珠兒。 “好,我就在外面等著!” 沈銘溪的聲音在這狹窄的空間中,有種神奇的暗啞。 聽得沈月心癢難耐。 她不爭氣的連眼睫都在輕顫。 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 沈銘溪轉(zhuǎn)身出了門,當(dāng)門重新合上時,空氣突然暢通起來。 沈月深吸一口氣,胸口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動,一種甜蜜悄然蔓延。 她換好衣服出來,一眼就看到沈銘溪。 他目光灼灼,在看到她時眸底閃過一絲驚艷。 她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裙擺,又看看趙菲兒和范筱魚,發(fā)現(xiàn)她們也和自己一樣,身上是一件紅色長裙。 只是她的這件,款式略有不同。 斜肩的胸口位置是一只蝴蝶圖案,隱隱透著少女白皙嬌嫩的肌膚。 “哇,我們月兒不施脂粉,純天然的小美女??!”趙菲兒忍不住贊嘆,過來牽起沈月的手上上下下打量。 目光若有似無飄向一旁同樣望著她一臉溫暖笑意的沈銘溪。 “哪有,在菲兒和筱魚jiejie面前,月兒只能算是綠葉!” 她有自知知明,都快16歲,還像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身材。 孫驍驍經(jīng)常嘲笑她都不發(fā)育,將來哪個男人喜歡守著一個飛機(jī)場過日子。 “月兒,這女孩兒美不美呢,要聽男人的評價!你說呢沈哥?” 沈銘溪唇角一勾,牽起沈月的手就往前走去。 “月兒餓了,顧傾城,該吃飯了!” ** 晚上是顧傾城派人送的他們。 沈銘溪和她坐在車后室,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 路途有些遠(yuǎn),再加上車室內(nèi)的安靜,不知什么時候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醒來時,人已經(jīng)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床頭燈調(diào)到了最適于睡眠的亮度,月兒知道,是沈銘溪抱她上來的。 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下,穿著一件淺粉碎花睡裙。 她略微愣怔了怔,敲了下自己的小腦袋,覺得自己剛才腦海里涌出的念頭是沈銘溪幫她換的,簡直很幼稚。 雖然她生病那段時間沈銘溪徹夜照顧,不假他人之手。 但是那時候自己還小,自那以后,她都再也沒有做過這種事。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人了,不再是小姑娘了,而且自己還向他表達(dá)了喜歡。 他又怎么會做出這種親密的事情來? 一番思慮,有些不想睡了。 她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手機(jī),開鎖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一條未讀微信。 名子:“月下成溪” 點(diǎn)開,寥寥三個字:“我等你”,驀然間,沈月想起一首詩詞: “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她握緊手機(jī),將臉深深埋進(jìn)被子里,良久,感覺胸口那泛濫的甜蜜終于可以緩解。 才抬起臉,唇角不自覺揚(yáng)起喜不自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