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印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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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司機小哥小跑過來,接過他們手中的購物袋,送上車子。 然后打開后車室的門。 待沈銘溪和沈月從一側(cè)進車里坐好,關上車門回到駕駛室。 車子很快行駛起來。 到了醫(yī)院后,沈銘溪安排司機小哥將所有東西送回老宅,拉著沈月站在病房的落地窗前。 正午的陽光打照進來,落在他光潔如玉的面龐上。 折射而來的光暈落在沈月的眼底。 如同在她心湖里投入一顆小小的石子,漾開一圈圈漣漪。 沈銘溪轉(zhuǎn)過身,雙手握住她小手,唇角的笑容一點點放大在她眼前。 他的臉貼得如此近,近到他的睫毛已經(jīng)輕刮在她的鼻尖。 心尖兒一陣酥癢。 沈月下意識閉上眼。 唇瓣緊抿。 小手也緊緊反握住他的。 “月兒,我喜歡你!” 他溫熱的氣息撩拂在臉上,淡淡的清香氣味包裹著她。 她睜開眼,看到沈銘溪溫潤的眸子里滿是她的倒影。 16歲這一年的這一刻,有一個叫沈月的女孩兒,在這樣冬日午后,感受到了如春風拂過心底的輕柔。她暗戀了四年的沈銘溪,給她2年承諾蓋了一個印章。 她原本想要退縮的心,因為這四個字,陷入糾結(jié)和迷茫。 她的臉被輕輕捧起。 唇瓣上輕輕地,印上男人微涼的薄唇。 只是輕微的一觸,卻勝過所有的甜言蜜語。 ** 農(nóng)歷二十九,對于國人來說,不比大年三十晚上遜色多少。 地方臺也都是在這一天晚上,提前播放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 沈銘溪得到醫(yī)院的特批,提前回家休養(yǎng)。 往年沈銘溪總會忙到大年三十回來,今年因禍得福,勞模沈銘溪得以神態(tài)悠閑地用完晚餐坐下來一同看地方臺春晚。 趙婧切了滿滿一大盤的水果,當然還是少不了沈月最愛吃的鳳梨。 “媽,你怎么偏心,干嘛切那么多鳳梨?我不喜歡吃!我要吃橙子!” 沈銘彥盯著盤子看了半晌嚷道。 “去去去!不愛吃就一邊兒待著去!” 趙婧白了小兒子一眼。 “從沈月來了之后,媽你就這樣,我不是你親生兒子吧?我是你撿來的吧?我覺得我在這家里地位還不如戰(zhàn)伯伯家的那只退役的大黑子!” 大黑子是戰(zhàn)慕景家的一條德國牧羊犬,退役后就被戰(zhàn)家收養(yǎng)。 “沈銘彥,它不叫什么大黑子,叫戰(zhàn)神!” 趙婧很義正辭嚴的糾正他。 沈銘彥翻翻眼睛,坐下來,不再搭理自家老媽那沒有半點疼愛之心的眼神兒。 專挑鳳梨吃。 不一會兒,大半盤的鳳梨被他吃了一半兒。 “喂!臭小子,你怎么吃那么多,給月兒留著!” 越說,沈銘彥越吃得歡。 趙婧上前奪過盤子,朝在旁一直淡然看著手機的沈銘溪道。 “月兒哪去了?怎么還沒見下來?” “我去看看!” 沈銘溪收起手機,起身要往樓上走。 沈銘彥趁老媽不注意一下子搶過水果盤子說:“她不在樓上,剛才我見她出去了!” 沈銘溪看了一眼時間,目光又落到窗外。 天已經(jīng)黑了,她出去做什么? 雖說老宅這里安全自是沒問題,可這里她也不是很熟,不會迷路了吧? 沈銘彥吃得很歡實,目光來回逡巡在老哥和水果盤之間。 清澈的眸子閃了閃,自言自語道。 “啊,怎么現(xiàn)在還不回來呢!不會真的在看訓大黑子吧!天也黑了,這看訓狗也得找個亮堂地方吧,也不知道那個傻蛋跟著戰(zhàn)晟跑哪個雞角旮旯去了?!?/br> “和戰(zhàn)晟在一起?”趙婧眼神兒立刻泛開亮光。 唇角都忍不住綻出笑意。 “可不是么媽,你沒見那個傻蛋一見到大黑子兩眼直冒綠光,就跟幾輩子沒見過自家遠房親戚似的!人家就幾句話就把她勾走了!” “沈銘彥,你個臭小子,你再敢叫月兒傻蛋,我把你打成蛋蛋!” 趙婧瞪了兒子一眼。 “趙婧女士,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你都快當丈母娘的人了,能不能賢良淑德一點,動不動就這么粗魯,這讓我未來妹夫怎么看你!” 沈銘彥氣著自家老媽,余光還瞟著一旁臉色異常平靜的沈銘溪。 心里默數(shù)。 3、2、1…… “我出去看看!”沈銘溪輕抿唇說。 沈銘彥也隨之立刻跳起來,跟上老哥的步伐。 “我也去!” 大院里各家各戶掛起了傳統(tǒng)的大紅燈籠,樹枝上也裝飾了各式彩燈。 映襯著大院里到是亮堂了很多。 抬頭會有禮花在綻放。 沈銘溪沒有心思去欣賞。 出了門,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比較開闊的空地上,一個少女正蹲下身撫著一只犬。 “吶,我沒騙你們吧,那傻蛋真就被一只大黑狗給勾走了?!?/br> 沈銘彥站在沈銘溪身邊,盡管身形略顯單薄,但個子已經(jīng)及沈銘溪的肩膀。 將來也會是一個挺拔俊秀的男子。 沈銘溪稍微側(cè)過了臉咸涼的拋了句:“我恰好喜歡這只傻蛋,我覺得你應該對她有最起碼的尊重!畢竟我不是那么好得罪的人!” “啊啊??!沈銘溪,你臉皮怎么這么厚,可以這么理直氣壯的欺負你的親生弟弟!” “別裝腔作勢,你的心思我會不知道?從月兒來到家里開始,你表面上跟她處處針鋒相對,但背地里沒少給她偷偷送各種小禮物和好吃的!” 沈銘溪眼角瞥了沈銘彥略尷尬的臉。 唇角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沈銘彥自知敵不過內(nèi)心強大的老哥,就硬著頭皮道:“是又怎么樣?沈銘溪,我也是……他哥哥好么?我有權利對她好!你現(xiàn)在只是照顧她,是她監(jiān)護人而以,又不是她的新聞發(fā)言人!” “你又怎么知道不是?” 沈銘溪眼梢微挑。 一副你孤陋害寡聞的眼神。 “哼,沈銘溪,你這么大年紀了,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宣示一個比你小12歲小姑娘的所有權!” 沈銘溪眉心倏爾蹙了下,不得不說,年紀這個問題,的確有點殺傷力。 看著沈銘溪沒說話,沈銘彥抱臂笑起來。 可沒笑多久,沈銘溪大手覆上他頭頂,微俯下身說:“年齡對于男人來說是閱歷,是氣度,小朋友,追女孩子,不能只靠熱血氣盛,要靠這里!” 他點了點沈銘彥小腦袋說。 在他還沒有找到反駁的話時,邁開步子朝月兒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