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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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住,竹簽劃過她的手臂,帶了一縷又一縷的紅色傷痕。 烤盤落下的一瞬間,雙方突然就打了起來,宛絲螢的視線中看到寒光一閃。 “小心——” 老板突然沖過來擋在了宛絲螢的面前,手臂上被刀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順著胳膊流了一地。 “殺人了啊——”坐在最里面的人看到有刀還傷人了,頓時尖叫了起來。 門口有剛想進店吃烤串的人看著滿地的鮮血,也是尖叫著逃離了。 “cao。”拿刀的那個人罵了句臟話。 宛絲螢的腦海中,被槍擊死掉的女人和擋在自己面前的老板飛快的交閃重疊,下一秒,寒光飛至她的面前。 那個拿刀的男人和其他人打架的時候,往她的方向靠了過來。 宛絲螢這一瞬間什么都明白了,這群人打架是假的,根本就是沖著她來的! “快走?!崩习逦嬷觳?,疼痛讓他的臉煞白,額頭全是汗。 宛絲螢的瞳孔一縮,驟然屈膝躲過了拿刀男的一擊,以腿為軸一個飛踢踢到了那個男人的手腕處,疼痛讓那個人下意識的松手,刀落在了地上。 “你這娘們找死?”拿刀男像是怒了,抓起桌子上吃剩的一堆竹簽就往她的身上扎。 宛絲螢的動作很靈活,許久沒有練過的那些招式仿佛刻在了自己的骨血中,滿地的鮮血更是刺激的她前所未有的清醒。 幾個男人打群架的時候,每個人都會狀似無意的往她的方向靠,從外邊的人看來,完全就是宛絲螢一個人游走在他們中間,各種格擋飛踢招式層出不窮。 剛從奶茶店沖出來的貝夏瑤和文蓓,隔著一條路看到宛絲螢這靈活多變且游刃有余的招式,眼睛瞪的都要掉下來了。 “那...那是宛絲螢??”貝夏瑤張著嘴。 “先報警?!蔽妮硖统鍪謾C報警后,拿著奶茶店放在門口的掃把就往燒烤店的方向走。 宛絲螢每次想趁亂逃出門口,都會被人用手段給留下來,坐在店內(nèi)最里面的那一桌人此時躲在收銀臺的位置,露出頭看著宛如動作片一樣的場面都快傻了。 盡管都快傻了,也沒忘記拿出手機錄個屏。 當宛絲螢看到又有人拿了一把刀出來的時候,她才明白,這伙人是想要她的命。 像是發(fā)現(xiàn)宛絲螢不好對付,一伙人明顯有了聯(lián)手的意思將宛絲螢往房間內(nèi)逼,燒烤店內(nèi)的空間是真的不大,此時桌子椅子已經(jīng)亂了一地,宛絲螢躲過那把刀的時候,忽然一個板凳從后邊襲來。 歪頭躲過了這一擊,板凳砸到了她的肩膀,讓她悶哼了一聲。 “螢螢。”文蓓和貝夏瑤找了個趁手的工具沖進來,貝夏瑤緊張的眼淚都在眼里打轉(zhuǎn),手上還握著不知道哪一家的拖把棍。 圍在外邊看熱鬧的人不少,有人看了滿地的血又看到進去兩個小姑娘,連忙出聲:“不會死人了吧。” “怎么回事?!”校門口的保安聽到動靜,拿著警棍趕了過來。 與此同時,警笛聲由遠到近逐漸響起。 “cao?!蹦腔锶肆R了一句,準備撤離。 宛絲螢一瞬間的松懈,對方忽然一個回身給了她一刀,刀劍劃過小臂的一瞬間沒什么感覺,隨后就是皮開rou綻般的疼痛。 “螢螢?!蔽妮斫辜钡姆鲋?。 “讓你他媽的多管閑事?!蹦莻€男人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隨后扭頭就跑。 “我沒事?!蓖鸾z螢推開了文蓓扶著她的手,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 那伙人其實有無數(shù)了機會拿刀捅了自己,但是他們沒有那么做,甚至像是怕真不小心把她殺了刻意的收了手,這群人中有兩個人是明顯會功夫的時候,宛絲螢好幾次都是在那兩個人手底吃了虧。 是誰? 是誰想傷了她,但又不敢殺她? 演這么一出戲,是為了警告她什么嗎? 宛絲螢腦子里一瞬間略過了衛(wèi)瑗的身影,隨后她又甩了甩腦袋將人從腦子中甩出去。 警察來了之后,救護車沒多久也隨后就到。 宛絲螢和老板上了救護車,貝夏瑤和文蓓陪同。 到了醫(yī)院宛絲螢才想起來,“我要和盛淮說一聲?!?/br> “你就別亂動了,我和他打電話說?!蔽妮磉B忙按住她那只想掏手機的手,“你看一下你滿胳膊的血!” “沒事。”護士已經(jīng)幫她緊急止血了,等等再縫幾針就可以了,傷的是小臂,問題不大。 其他地方大多是些劃傷和被拳頭打到的淤傷,只是當她把肩膀那一塊的領(lǐng)口拉下來時,那一片的青紫讓貝夏瑤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都是什么事啊?!必愊默庮澲簦黠@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被嚇狠了。 “對不起啊?!崩习鍌钠鋵崨]比她好多少,但是因為是在他店內(nèi)受的傷,怎么都想道個歉。 宛絲螢想到了老板擋在她面前的那一幕,閉了閉眼:“是我該說對不起。” 護士看了下她肩膀上的傷后說:“你這最好拍個片子?!?/br> “行?!蓖鸾z螢點頭,應該沒傷到骨頭。 - 警察在她傷口縫合好也包扎好了后,走到了她的身邊,想向她了解一下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 宛絲螢如實回答,貝夏瑤和文蓓作為見證人也說了不少。 警察點點頭,還想在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有人沖了進來。 盛淮喘著氣,額頭的發(fā)梢被汗水浸濕。 看到宛絲螢手臂上的包裹著的繃帶時,眼眶一瞬間就紅了。 “傷的不重,沒事。”宛絲螢連忙出聲安慰。 “文蓓都和我說了,挺深的一道口子,血流了一地。”盛淮不相信她的鬼話,有些心疼的站在她的面前,“怪我,今天臨時出去了一趟。” 宛絲螢眼睛都不眨的撒謊:“文蓓瞎說的,其實挺淺的,血流了一地的是那個老板,不過他傷的挺深應該要住一段時間的院?!?/br> “你還有心思關(guān)心別人住不住院?”盛淮皺眉。 “他是幫我擋刀,才受傷的?!蓖鸾z螢說。 盛淮張了張嘴,最后又把話咽了下去。 準備一會有時間給老板打些錢表示一下感謝。 “這邊差不多的話,我們可以先走了嗎?”盛淮看到警察還在這兒,詢問。 “嗯好,之后有情況的話我們會再和你聯(lián)系?!本禳c點頭,和宛絲螢說完這句話后就離開了。 學校那邊請了假,輔導員知道在校門邊燒烤店被傷到的人是她之后,連忙問了好幾句話,最后告訴她這幾天可以在家養(yǎng)傷,下周在返校。 文蓓和貝夏瑤回了學校。 宛絲螢坐上車之后對盛淮說:“今天那群人,像是沖著我來的?!?/br> 盛淮拉安全帶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后沖她笑笑:“我會解決的。” 宛絲螢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說:“好?!?/br> - 宛絲螢這次受的傷,對盛淮的這段時間的情緒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她沒去學校的時候,盛淮會定時讓私房菜把三餐送到梅苑,甚至還雇了兩個會功夫的人守在巷子口的象棋桌那兒。 雖然沒限制宛絲螢的出行,但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在家專心養(yǎng)傷比較好。 金愷樂偶爾會發(fā)個消息給她,說一下盛淮最近在學校的情況。 大多數(shù)都在說他最近的情緒不穩(wěn),極易暴躁,性格幾乎變回了認識宛絲螢之前的樣子。 宛絲螢感覺不出來,因為胳膊受傷的原因,盛淮怕晚上睡覺壓到她,又不放心她一個人睡回東房,干脆自己在房間里打了地鋪。他從來不會在自己面前暴露出不好的情緒,睡前會溫柔的給她晚安吻,睡醒后也會將臉埋進她的頸間大狗勾一樣的蹭蹭,吃過早飯就會和她告別去學校。 暴躁什么的,她壓根沒在他的身上感受分毫。 只是晚上偶爾能聽到盛淮突然出門,隨后坐在院子里盯著那棵梅樹看,最后夜露裹著一些淡淡的煙草味進來。 宛絲螢知道盛淮暗中在做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這件事曾經(jīng)讓他很難抉擇,最后在她受傷的時候堅定了下來。 只是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和盛明杰有關(guān)。 盛明杰被舉報參與了十一年前的一場槍殺案,受害人是他的老婆。 以及盛明杰公司非法利益等一系列罪名。 對方的證據(jù)特別多,公安局當即就有了動作。 宛絲螢刷到這條熱搜沒多久,盛淮就回了家。 他看起來很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太好,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的蒼白,眼底有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睡好的青黑。 “盛淮...”宛絲螢不知道自己應該問些什么,她覺得自己說什么都不太合適。 盛淮的余光掃到了她的手機屏幕,輕笑了一聲:“你都看到了啊?!?/br> 宛絲螢抿了下嘴唇,眼中有些擔憂。 “我沒事?!笔⒒醋酱策叄瑢⑺阶约旱拿媲?,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肢,將臉埋進去,“讓我抱一會就行?!?/br> 宛絲螢沒有拒絕,她伸出手一下又一下的順著他柔軟的黑發(fā)。 盛淮埋在她的身前,導致說話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傷了你的那群人,是他找的?!?/br> “衛(wèi)瑗說要給你點顏色看看,他想都沒想的把人借給了她?!?/br> “衛(wèi)瑗只想嚇唬你,但是盛明杰是動了殺你的念頭的,他自己親口和我承認的?!?/br> “就因為我不按照他安排好的路走,他就要將我身邊他認為礙事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拔除。” “其實有件事早就應該和你說的,十一年前在南城,你救的那個男孩是我。” 宛絲螢順著他頭發(fā)的手頓住了。 盛淮繼續(xù)說:“我爸那個時候,故意讓我媽跟著警察來了現(xiàn)場,劫匪拿了錢演了場戲,表面是劫持我要錢,實際就是想找機會殺了我媽?!?/br> “盛明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搞了這么一出,就是為了將自己從這次事件中摘的干干凈,他逍遙法外了十一年,我媽也不明不白的死了十一年。” “我猜到你的病是因為這件事,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你說?!?/br> “我媽的死不怪你,真的。但你的確是救了我,因為綁匪當時沒聯(lián)系上我爸的時候,差點把我殺了,是被你撞見報警了后,他們才放了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