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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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繼續(xù)往下說:“這位明姑娘好像許是從她母親那里學(xué)了不少手段,太子只見了她一面,便將她帶回了府里。” 盛菱聽著就來氣,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茶水四濺,她冷著臉:“太子哥哥什么手段沒見過,肯定不只有這么簡單?!?/br> 侍從猶猶豫豫,接著說:“郡主說的也有道理,聽說那位明姑娘長相身段比起揚(yáng)州瘦馬也不遜色。” 盛菱問:“她現(xiàn)在在哪兒?” “回明家的府邸過年了?!?/br> 盛菱冷笑了聲,“知道了,你出去。” 等過完這個年,盛菱一定要親自去會會這位頗有手腕的明珠小姐,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貌美如天仙,將一向不為美色所動的太子哥哥都勾的神魂顛倒。 小丫鬟見郡主氣的不輕,上前替她順了順氣,“郡主,您不必將她放在眼里,依奴婢看,她也只是太子殿下一時興起的消遣罷了。您若是插手了,殿下怕是會不高興?!?/br> 盛菱面色偏冷,“你不知道,太子哥哥根本就不是喜歡消遣的人?!?/br> 說不準(zhǔn),就是動了真心。 盛菱的性格隨了她母親,任性驕縱,偏執(zhí)極端。趙識可以不愛她,她也可以當(dāng)他的賢內(nèi)助,但她絕不能接受趙識真心喜歡的人。 “一個地位卑賤的小姐,我難不成還不能處置了?” 小丫鬟便不敢再勸。 盛菱有腦子也聰明,在太子哥哥徹底厭棄明珠之前,當(dāng)然不會真的對她做些什么。但她一定要明珠知道什么叫尊卑,讓她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 身旁的小丫鬟瞧見郡主眼底的陰狠,默默捏了把汗。 盛菱喝了一盞茶的時辰,趙識就到了福壽宮給外祖母拜年。 說了幾句吉利話,又坐了一會兒。臨走時,趙識卻被盛菱纏住了。 郡主在趙識面前像變了一個人,笑意燦爛,一點(diǎn)都不叫人討厭,“太子哥哥,昨天晚上都沒來得及向你討要紅包,今天你可跑不掉了。” 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身明艷出挑的紅,站在明媚澄黃的陽光下,神態(tài)嬌媚,主動朝他伸出手。 趙識給身后的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荷包立刻到了盛菱的手里。 盛菱又不是真的想要這點(diǎn)銀子,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收下荷包后又說:“我一直待在宮里實(shí)在有些無聊,太子哥哥能不能帶我去騎馬???” 趙識淡道:“你若真想騎馬,我可以讓副將帶你去馬場?!?/br> 盛菱有點(diǎn)笑不出來,她臉皮夠厚,被拒絕了也沒有就此退縮,“太子哥哥,你沒空嗎?” “沒有?!?/br> “那菱兒等你有空再去也不遲?!笔⒘怛湴撂痤^,得意洋洋地說:“連我父親都對我的馬術(shù)贊不絕口,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開開眼,好好和你比一場?!?/br> 盛菱自認(rèn)是天之嬌女,六藝俱全,有自滿驕傲的本錢。之前還在襄陽就聽她哥哥說過,趙識不僅文章作得好,馬術(shù)也絲毫不輸武將。 盛菱早就先和他切磋一番,若是贏了他,還能讓他對自己刮目相看。 她就不信,趙識真能不喜歡她。 趙識臉上表情平淡,“我不善騎射,比不過你。” “太子哥哥不必謙虛。”盛菱覺著趙識這幅冷淡的模樣,反倒更讓她覺著自己憋著一股氣。 兩人邊說邊經(jīng)過一處游廊,趙識顯然沒有要與她同行的打算,拐了個彎便走了。 盛菱看著他的背影,跺了跺腳,又氣又難過。 回了宮就摔了東西,丫鬟們想攔都攔不住。 琉璃瓶都被摔碎了好幾個,最后摔東西摔得累了才停手。 小丫鬟收拾完屋里的狼藉,忍不住勸道:“郡主,您不要動怒,過不了幾天,賜婚的圣旨就要送到襄陽去了,你遲早都會是太子妃的。” 宮里的人早前就算好了黃道吉日,定好了成親的日子,賜婚圣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在快馬加鞭送去襄陽城的路上。賜婚之后不會再有變數(shù)。 盛菱還是生氣。 小丫鬟緊接著勸:“郡主,您這樣想,即便日后太子殿下將給了明姑娘名分,再怎么也越不過您的頭上,得看您的臉色過活。等她失了寵,您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br> 盛菱咬了咬牙,“我可不會讓她好過。”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這樣想著心中確實(shí)好受了許多,“你說的也有道理,日子還長?!?/br> “郡主能這樣想就好?!?/br> * 明珠把趙識氣跑之后,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年初一這種好日子也多吃了一碗飯。 明家三爺被革了職,出門都沒有面子,他把這個氣撒到了明珠頭上,信誓旦旦地想一定是她惹惱了太子殿下,所以才會牽連到他。 明三爺氣勢洶洶要去找她算賬,準(zhǔn)備將她臭罵一頓撒氣。 明大爺揪著他的衣領(lǐng),而后給了他一巴掌,“你糊涂!” 明三爺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大哥,你打我作甚?!” “你想干什么?以前在職混吃等死就罷了,怎么回了家還是這么沒腦子。蠢死你算了?!泵鞔鬆斨钢谋亲映袅R他。 明三爺臉疼,“我是丟了官,但總不至于連教訓(xùn)侄女的資格都沒有了吧?” 明大爺用手指頭戳他的腦門,呸了聲,“明珠現(xiàn)在還是你的侄女嗎?她現(xiàn)在是太子的人!別說你我動不得,就是她親爹親娘都動不得?!?/br> 明三爺被唬住了,過了一會兒,小聲咕噥,“太子不是已經(jīng)厭了她?” “真厭了她還能時不時往明家來?還能讓暗衛(wèi)守在四處?你動點(diǎn)你的豬腦子吧!” 明大爺教訓(xùn)完弟弟,又去了一躺后院,將家里那幾個不安分的姑娘都叫到了前廳。 明茹和明媛也在其中。 明大爺用力的一掌拍在八仙桌上,巨大的聲音把幾位嬌滴滴的姑娘嚇得打哆嗦。 “我平日沒空管后院的事情,但你們幾個也有點(diǎn)數(shù)。以后誰也不許去找明珠的麻煩。” 明媛聽了不服氣,“她是個什么東西……” 明大爺冷眼剜了過去,明媛被這個眼神嚇得不敢出聲。 “你們之中若是還有人要去惹她欺負(fù)她,就別怪我讓你們的母親罰你們?!?/br> 明大爺發(fā)起脾氣還怪嚇人,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群小姐,屏息收聲。 明大爺一頓警告,她們不收斂也得收斂。 他前腳剛走,明媛就有話要說:“jiejie,明珠不會跟太子告狀了吧?” 明茹臉色不好,冷笑著問:“你覺得呢?” 明媛覺得一定是。 明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只想一個人先靜靜。 明媛氣不過又說:“太子對她好的過分了。狐貍精就是狐貍精,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厲害?!?/br> 春寒料峭,明茹揉了揉發(fā)熱的眉心,“你先閉嘴。煩死了?!?/br> 另一邊,明珠只感覺自己這些日子清醒許多,她已經(jīng)將跑路要用的包袱收拾整齊,藏在柜子里。然后又給了阿柔一些銀子,叫她約了兩輛馬車,并且讓車夫務(wù)必保密。 阿柔起初很不解,“小姐,為什么要約兩輛馬車???” 明珠笑容狡黠,“這樣等趙識發(fā)現(xiàn)我跑了,也不知道我是從坐了哪一輛馬車跑的?!?/br> “可是小姐,出城只有一個方向呀。” “過了城門,就不止一個去處。” 阿柔最擔(dān)心的就是小姐出不了城門,上次她們就是被擋在最后的關(guān)口。 明珠望著她說:“阿柔,這次我就不帶你了?!?/br> 阿柔低下臉,“小姐,您不要我了嗎?” 明珠搖頭,“不是的,上次就害慘了你,這次如果我們再被抓回來,趙識肯定不會輕饒你。” “我不怕?!?/br> “但我不舍得?!泵髦槲罩氖?,蹙著眉,“你聽話,好不好?” 阿柔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含淚望著她點(diǎn)頭,“小姐,你一定要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br> 太子馬上要娶妻,她家小姐心里肯定是難過的。如果能離開京城,再過上兩年平靜的日子,就能忘了太子,也就不會為這些事情而傷心了。 明珠笑了笑:“我當(dāng)然會?!?/br> 她這次可是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路引和身契早就被她從趙識的書房里偷了出來。 說起這個事,明珠可遭了大罪。 趙識雖然去別院十次有九次都要與她在那張床上歡愛,看似重欲,可原則性極強(qiáng),絕不會在他的書房里同她胡鬧。 明珠為了偷路引跟身契,真真兒是豁了出去,深更半夜去他的書房里賠笑臉。 趙識叫她研磨。 她心不在焉,還打翻了桌上了的茶杯,衣衫本來就薄,沾了水后就更透,胸口起伏弧度,腰肢細(xì)的只需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紅著臉主動去勾他。 太子殿下站在燭光下,一本正經(jīng),“去換衣服?!?/br> 明珠索性不要臉,勾了勾他的手指頭。 男人頓了一瞬,默不作聲抽出手,“不要在這里鬧?!?/br> 明珠當(dāng)時心里急,閉著眼往他腿上一坐,仰著脖子去親他的嘴角。 男人呼吸漸沉,經(jīng)不住她精心蓄謀的撩撥,反客為主,咬了咬她的下唇。 兩人在書房里胡鬧了一通,明珠趁他睡著了,偷摸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在抽屜里找到了她的身契,折起來后藏在胸口,然后重新回到床上。 那天的后半夜,她興奮的沒有睡不著,閑著無聊,觀察身側(cè)這個男人的臉。 越看越覺得好看。 可怎么長的這么好看的人,非要那么霸道呢? 阿柔給明珠打來熱水,她洗完臉便上了床準(zhǔn)備睡了。 睡前掰著手指頭數(shù)日子,離花燈節(jié)還有十四天,那天趙識還要去長臺山燒香祈福,人多眼雜,最適合渾水摸魚。 明珠已經(jīng)開始幻想自己跑出去后的好日子,她要去江南開一家糕點(diǎn)鋪,做點(diǎn)小生意賺點(diǎn)小錢,然后再找個會疼老婆絕不三心二意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