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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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識可能還沒睡夠,懶懶散散的,他的手指卷起她的發(fā)絲,鼻腔里發(fā)出聲音:“我好困?!?/br> 他剛睡醒的模樣,著實有些勾人。 紅色寢衣,腰帶松垮,交領(lǐng)薄衫,領(lǐng)口微開,白皙精瘦的胸膛,喉結(jié)還有鎖骨都比常人好看。整個人看上去就非常的漂亮。 明珠被他這個樣子勾的閃了神,她別開眼:“我不困?!?/br> 趙識應(yīng)了個嗯字,重新閉上眼睛,好像又睡著了。 明珠試探著從他身上爬起來,還沒怎么著,男人手腕就用了力,將她重新按了回去。 明珠之后試了幾次,都是這樣。漸漸地,她沒有力氣折騰了。 她覺著趙識就是在裝睡。 裝的像模像樣。 明珠一邊在心里罵他,一邊趴在他的胸膛又睡了個回籠覺。 趙識因此錯過了早朝時辰,他醒來后不慌不忙穿好衣裳,還有閑心陪明珠用了道早膳,似乎一點都不著急。 臨走前,趙識捏了捏她的小臉,她臉頰上的rou剛剛好,柔和軟糯,手感很好。 他說:“你若不想住宮里,在府里住一段日子也可以?!?/br> 明珠并不領(lǐng)情,狐貍說好話一準沒安好心。 頓了頓,趙識又說:“女兒交給我照顧,你大可放心?!?/br> 明珠聽了這話,反而更加不放心了!趙識這句話是不是故意說給她聽?女兒還在宮里,她置氣也有個界限,遲早都得回去。 趙識又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話惹了她的火氣,不過他好歹也是活過幾十年的人,瞥了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他誠懇解釋:“這句話絕不是在威脅你?!?/br> 只是提醒她別忘了孩子。 趙識將她斗篷上的兜帽戴好,輕聲說:“外面風大,你回屋吧?!?/br> 趙識離開過后,明珠發(fā)覺自己對他好像沒有之前那么深惡痛絕。至少她沒有再做過趙識要殺了她的噩夢。 一次次被曾經(jīng)愛過的人捅刀逼死,確實是難以愈合的傷。 她站在回廊望著男人清瘦的背影,心情復(fù)雜。 明珠摘下兜帽,任由冷風往自己臉上拍,她清醒了一些,正要回屋,就有人來通傳,“南安侯府的夫人想見您?!?/br> 明珠并不認得南安侯府的人,和這位夫人也從未有過交情。 她皺眉:“可有說什么事?” “侯夫人只是說有事相求,想見您。” “讓她來吧?!?/br> “是?!?/br> 侯夫人是好不容易才打探到太子妃這兩日在府里休養(yǎng),她才低聲下氣找過來。 侯夫人也不是沒有氣性的人,傲骨錚錚,極少有人能讓她低頭。 明明沒怎么見過,侯夫人卻表現(xiàn)的和她很熟稔:“太子妃,說來慚愧,我今兒是為你姐夫的事情,才求到你跟前。” “我姐夫?” “明茹不是你jiejie嗎?” “哦?!?/br> 侯夫人也知道嫡姐庶妹關(guān)系肯定好不到哪里,可她這是下策,沒法子才來求太子妃幫忙。 也不是沒求過太子。 太子根本不吃這套,求他還不如求太子妃。 他們也摸清楚了,太子對太子妃好的不同尋常。外人聽起來無論多荒謬的事情,他都護的要緊。 侯夫人臉皮很厚:“你姐夫前些天喝醉了酒不小心傷了人,你看你能不能同太子說一聲,讓他通融通融。” 原是明茹的丈夫犯了事。 明珠心里并未看別人倒了霉的快意,她說:“我在太子面前說不上話?!?/br> 侯夫人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哪里舍得兒子在天牢那種地上受罪,說話難免有些著急:“太子現(xiàn)在可最聽你的話了?!?/br> “你若是因為記恨你的嫡姐,等我兒從天牢里出來,我立刻讓他休了你嫡姐?!?/br> 左右是生不出孩子的人,休了就休了。 明珠覺著侯夫人做事情也真是狠,她說:“你自己去求太子吧,我?guī)筒簧线@個忙?!?/br> 她現(xiàn)在只會和趙識吵架,不會求人。 第101章 心眼 侯夫人就這么一個兒子, 做不到看著他出事。她倒也沉得住氣,說盡了好話。 侯夫人知道這兩姐妹之間有齷齪,但再怎么樣, 姐妹也該剩了點情分。 她笑了兩聲, 說:“明茹今兒還跟我說,心里記掛著你這個meimei?!?/br> 明珠佩服侯夫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她是半個字都不信,明茹恨她入骨, 怕是每天都在盼著她死。 她自己都沒察覺她懶洋洋開腔的神態(tài), 有幾分趙識的神韻, 冷冷的, 叫人害怕:“行,我知道了。” 侯夫人忍下她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 憋著的氣也咽了下去,又說:“你jiejie這幾日以淚洗面,她和你姐夫伉儷情深, 感情十分的好,出了這個事之后食不下咽, 瘦了好幾斤?!?/br> 明珠聽了只想笑, 她不冷不熱擋了回去:“那您好好勸勸她?!?/br> 侯夫人真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狠心, 油鹽不進, 當真讓人惱火, 嘴角的笑容掛都掛不住, 逐漸沉了下去:“太子妃真的不幫這個忙嗎?” 明珠皮膚被太陽曬的愈發(fā)的白, 她眼神無辜:“我說了呀,我?guī)筒簧??!?/br> 她用帕子擋了擋刺眼的太陽光,眼底神情冷冷淡淡, 說:“侯夫人與其指望我,還不如多去廟里燒燒香,行善積德?!?/br> 侯夫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氣的要命也不敢說氣話得罪她。 談不攏求不成,便算了。 侯夫人氣鼓鼓出了大門,明茹一直坐在馬車里等,瞧見侯夫人難看的臉色,一猜便知她在明珠跟前受了氣,她說:“昨夜我就跟您說了,我這個meimei,只會看笑話,不會伸手幫忙。” 侯夫人喝了杯水壓下火氣,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撂:“你閉嘴!還不是都怪你!” “比不過你庶妹就算了,連你丈夫也看不住,這都多久了,肚子也沒個動靜。”侯夫人一一數(shù)落她的罪狀,肝火旺盛:“盡給我們家拖后腿,這段時間少出現(xiàn)在我跟前,看見你就來氣?!?/br> 明茹知道生不出孩子,是侯夫人最記恨她的地方。 可又不是她不想生,沒有緣分就是沒有緣分。 明茹閉上了嘴,說多錯多。 侯夫人氣急敗壞摔了杯子:“你庶妹是個什么東西?才當太子妃多久啊?我們南安侯府還沒落敗,她就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 明茹拾起地上的杯子,邊說:“母親消消氣。” 大冷天,侯夫人愣是被氣出了滿身的汗:“仗著太子現(xiàn)在寵她,尾巴不知道翹到哪里去,她一個身份卑賤沒有家族相護的人,遲早要倒霉,我不信她就能盛寵不衰?!?/br> 侯夫人既刻薄還記仇,太子妃最好別叫她逮住能落井下石的機會,不然她一定不會放過大好時機,狠狠踩死她。 明茹愁眉苦臉,而后不動聲色的挑撥:“母親,您也看見時至今日她的態(tài)度,您說她會不會故意…害…公報私仇…” 侯夫人覺得她的擔憂也有幾分道理,冷笑了聲:“我也不是吃素的。” 她怕太子,可不怕太子妃。 明茹不著痕跡的笑了笑,侯夫人當年也是從腥風血雨里殺出來的人物。若是她出手對付明珠,就再好不過。 如今只差一劑猛藥。 明茹心中有了計較,陰沉的心情一下子開闊了許多。 * 明珠到了晚上才從趙識口中知道,事情并非像侯夫人說的那么簡單。南安侯府的世子不是傷了人,而是殺了人。 這位世子平日也看不出來是個囂張跋扈之徒,至少表面功課做的極好,挑不出特別大的錯處。夜里和同僚喝醉了酒,小巷子里迎面遇見一個模樣清秀的姑娘,沒控制住邪火,將她當成花樓里的姑娘,伙同好友將人拽上了樓。 小姑娘不堪受辱,逃跑時被逼的走投無路,從木窗跳了下去。腦袋先著地,當場就摔死了。 花樓的老鴇嚇了個半死,才趕緊報了案。 明珠聽完厭惡的皺了皺眉,平生最不喜這種見色起意的人。還害了條人命。 趙識在心里頭暗暗給南安侯府記上了一筆,南安侯府的人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害得他被無辜牽連。 趙識眸色微沉:“大理寺的人自然會秉公辦案,侯夫人未免也太心急了。” 明珠說:“如此最好。” 趙識扯了扯嘴角,又問:“今日你jiejie也跟著來了?” 明珠搖了搖頭:“沒有?!?/br> 趙識如今煩透了明家的人,巴不得他們這輩子都別來明珠跟前晃蕩,不過其他人若繞過他求到明珠面前,他倒也沒那么反感。 明珠問他:“你今天怎么又來了?” 趙識瞧了眼她的眼神,冷淡中又有些許不耐煩,他回:“忙完了事情?!?/br> 話雖如此,不過到了傍晚,趙識還是先回了宮。 他也能沉得住氣,女兒還在宮里,明珠就算想和他撇清關(guān)系,一時半會兒也撇不干凈。 小滿兩天都沒見著娘親,給她吃糖都哄不好。 小孩子撅著小身子,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出來。 趙識敗下陣來,說:“明日帶你去見你母親。” 小孩子才被他這句話哄好。 明珠自然也是想女兒的,也是百般忍耐才忍著沒有主動回去。因而趙識將孩子帶出來的時候,她心里其實十分高興。 小滿見著娘親立刻伸手要抱,聲音奶呼呼的:“娘親,你是不是不要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