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宿敵對我有非分之想》作者:燈籠紅染【完結(jié)】 本文文案 暗搓搓搞事情忠犬美人醋精 攻 vs 撩完就跑嘴上不愛身體很誠實 受 (1)殺手聶歡成為害群之馬后,被自己的宿敵花重金“包養(yǎng)”一個月,并揚言要他一輩子…… 他年少時曾對這位雇主做過些過分的事,哪知人家稱霸一方后,竟這般記仇,想用“吃干抹凈”這招報復(fù)他! 聶歡:不方,就葉瀾雙小時候那乖巧模樣,還能把我怎么地? 后來,嚎叫聲響徹云霄,聶大俠捶胸頓足,“葉瀾雙……你他娘的哪是什么小奶狗,分明就是大狼狗!!!” (2)葉瀾雙本是亂葬崗的一具活埋尸,被聶歡用鏟子挖回去時尚未死絕。算是救命之恩,所以曾給他當(dāng)過幾年馬夫。 葉瀾雙換牙時疼痛難忍,聶少爺自告奮勇幫他拔牙,結(jié)果用線把人家牙齒拴在門上,飛腳踹門……牙便掉了。 “長痛不如短痛?!?,聶歡賤笑著說。 葉瀾雙:“…………” 轉(zhuǎn)眼江湖故人,十二年過去,曾經(jīng)的馬夫成了威震一方的武林盟主,而鮮衣怒馬的少爺則淪為武林第一殺手。 一日,葉瀾雙指著暗衛(wèi)搜集來的丹青,沉聲說:“這人我要了。” 暗衛(wèi)道:“此人是武林第一殺手聶歡,標(biāo)價及貴,門主要了是殺還是剮?” 葉瀾雙盯著那張畫像怔怔出神,一閃而過的笑意,“要‘剮’!” 后來……嚎叫聲響徹云霄,聶歡哭喪著臉求饒。 葉瀾雙俯身,在他耳畔柔聲道:“長痛不如短痛?!?/br> 聶歡咬牙:這他娘的跟拔牙是一個道理么??? ———————————— ●葉攻聶受! ●結(jié)局hehehehehe 內(nèi)容標(biāo)簽: 年下 江湖恩怨 情有獨鐘 懸疑推理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葉瀾雙,聶歡 ┃ 配角:結(jié)局he ┃ 其它:收藏一下,好人一生平安,感激不盡 一句話簡介:回頭可見,轉(zhuǎn)身可抱。 立意:改變不了環(huán)境可以改變自己,改變不了過去可以改變現(xiàn)在。 第1章 聶歡 中原地區(qū)四月芬芳,煙雨淅淅瀝瀝。 傍晚時分逍遙城城西使進(jìn)兩匹快駒,馬蹄深交,為首之人頭戴斗笠一馬當(dāng)先,所過之地泥水飛濺。 馬在一家名為“南來北往”的客棧前被主人強(qiáng)行勒住,前蹄高高抬起,沖天長嘯豎成一字,險些人仰馬翻。 馬背上的人縱身下馬,一巴掌拍在馬屁股上:“就你會嘚瑟!” 他把韁繩扔給馬夫,問:“菜上齊了?” 牽馬的是個姑娘,不敢抬頭,雙手顫抖,舌頭打結(jié)道:“上,上,上齊了,在對面香花樓,三男三女,今晚有活動。” 男人忽然把頭湊近,戲謔道:“我又不吃你,你怕什么?” 姑娘兩腿一麻,跪在地上:“歡爺,您饒了我吧,小女皮糙rou厚,臟了您的牙。” 那人山鷹般鋒利的眸子忽然笑起來,還想調(diào)侃兩句,隨行的人跟著下馬,一腳蹬在馬屁股上,氣沖沖道:“聶歡,你夠了,走到哪兒勾引到哪兒,辦正事?!?/br> 聶歡解下斗笠往姑娘懷里一扔,漏出張年輕而又風(fēng)華絕代的臉,兩手叉腰側(cè)目而視,他問:“我勾引你嗎?” 姑娘剛喘上來一口氣,突地又砸回心臟,這是道送命題,她立在原地仿佛生命/之光已燃到盡頭,“我,是我勾引你?!?/br> 聶歡擺手一臉無辜,哼著不著調(diào)的小曲兒上了樓。 入夜,香花樓歌舞升平,各種刻意偽裝的歡笑聲不絕于耳。老的摟著小的,小的摟著像娘一樣的入帳討論人生哲理詩詞歌賦,最后竊竊私語…… 燕行從外面推門而入時,只聞滿屋子酒氣,聶某人喝得伶仃大醉,像沒長骨頭似的半個身子趴在竹樓外,頭朝下,手里的酒壺將掉不掉,整個人看著搖搖欲墜。 他無數(shù)次冒出往聶歡頭頂潑冷水的沖動,可又念在兩人從小同生共死的份上,無數(shù)次放棄。每次出任務(wù),這潑猴不節(jié)外生枝就感覺自己對不起皇天后土。 燕行推了兩把軟綿綿的人,道:“今日之事非同小可,那三人是葉瀾雙的心腹,入他地盤殺他的人,我們可沒這么容易全身而退?!?/br> 聶歡雖麻痹了神經(jīng),心里卻跟明鏡似的,他翹起身又灌了幾口黃湯,眼都沒睜就含糊一句:“殺雞焉用載牛刀?” “對方防范意識及高,里三層外三層就連房頂上都有人,硬闖顯然不可能?!保嘈姓f罷奪了他的酒壺。 “嫖個娼還帶這么多人,比我還怕死?!保櫄g碎碎念著,順著墻滑到木地板上。 他下意識去腰間找酒,卻只摸到他的刀馕,刀馕邊角磨損嚴(yán)重,看上去略顯陳舊,年份久遠(yuǎn),羊皮面上別著三把細(xì)小的飛刀,在微弱的燈光下也能發(fā)出森森白光。 聶歡在羊皮刀馕上用力搓了幾把,猛然睜眼,剎那的失神過后,正色道:“別說只是葉瀾雙的心腹,只要出得起錢,就是殺他葉瀾雙,或者是殺我自己,我都愿意!” 燕行對他束起大拇指:“歡哥牛逼!” 數(shù)日前有人出重金去血凝宮請殺手,點名要聶歡接單。聶歡早在幾年前便把殺手做到最高境界——不輕易接單。 偏生對方開價及高,他覺得干完這票后不說金盆洗手,至少能找個依山傍水之地,雇個釀酒的小年輕,然后把錢全部埋在地底,再在上面搭個小茅屋,每天喝著小酒枕著錢睡覺,這輩子就算把自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