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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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安對這三個字,似懂非懂。 但是無可否認,當(dāng)這個女人從嘴角說出這句來的時候,像是呻吟,又像是嘆息,春風(fēng)過境一樣圍著他心頭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感覺異樣,還帶些癢。 薄薄地真絲睡裙,遮不住胸前風(fēng)光,更露出兩條極長的腿,雪白如玉,在謝長安眼前晃動。 他體內(nèi)的yuhuo本有四五分,一眼掃過去,火上澆油,就成了滿分。 謝長安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攬在劉倩腰間的手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握緊了些,手底下是手感極好,彈力十足的一把纖腰。 大概是力氣用的略大了些,懷中的人“唔”了聲,頭一晃,又醒過來。 兩只玉臂探索著往上,慢慢摟住了謝長安的脖子:“顧大人,顧大人……”低吟婉轉(zhuǎn)的聲音,她像是一只貓膩歪人似地,窩在謝長安的頸下,晃晃悠悠地蹭了蹭。 謝長安忍無可忍,而且決定無須再忍。 劉倩感覺自己跟騰云駕霧似地,跌回那張彈性極好的大床上,身子意猶未盡地彈起來,起伏了一個回合。 她潛意識感覺十分有趣,于是咯咯笑了兩聲,朦朧的眼睛里,看見床邊有個人在動作,他抬手,好像在脫衣裳?有什么落地,發(fā)出很沉重地一聲:咚! 先是佩劍,而后鎧甲,然后是靴子……謝長安覺得,這一切,都是床上那個臉頰泛紅拿一種勾引眼神看著自己的女人自找的。 然而評心而論,劉倩并沒想勾引誰。 她只是喝醉了,且眼睛有些近視,所以本能地瞇起來。 然而在這種撩人煽情的氛圍下,而且謝大將軍身體里的春藥成分在竭力進攻他強大地自持力:兩軍已經(jīng)廝殺許久了,就在謝長安自以為是地喝下那大半杯融合了小藥丸效力的干紅之后宣布開戰(zhàn)的。 起初當(dāng)然是他的自制力占上風(fēng)。 然后就看到了不該看的種種,某人圍著短的可怕的浴巾出來,四處活動。 她一把拽下浴巾,豪放地套上另一塊節(jié)儉的嚇人的布料,那衣料穿在身上,上不能遮胸下不能遮腿,有等于沒有。 謝長安的眼睛頭一個叛變了,然后是身體……藥效借著這旖旎的東風(fēng),很快占據(jù)上風(fēng)。 劉倩清晨醒來的時候,張口,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呻~吟。身體像是被什么碾過似的,又像是被迫跑了一場馬拉松,做了數(shù)百俯臥撐,每一寸的骨節(jié)都隱隱帶疼。 劉倩試著動了一下,然后碰到了旁邊的那個人。 她艱難地轉(zhuǎn)過頭,對上一雙銳利的眸子,雖然頭發(fā)有些亂,但仍然難以遮掩底下那如同描畫出來一般鮮明的眉眼。 “還在做夢?”劉倩閉上眼,隔了會兒,又睜開。 那個人還在眼前,一動不動。 劉倩眨了眨眼,抬手,摸過去:手底下的皮膚溫?zé)幔钦鎸嵉臏囟?,而男人的面部表情也終于發(fā)生了變化。 那很好看很英挺的雙眉一揚。 劉倩“啊”地慘叫起來,試圖起身逃跑,然而才坐起身,整個人就失控似地往床下栽過去:從腿到腰的地方仿佛斷了,以至于她無從用力。 以一種非常狼狽的姿勢跟地面做了親密接觸,劉倩還不忘把上面兒的被子扯下來,因為就在起身的瞬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赫然是光著的,比初生的嬰兒還赤裸。 劉倩在地面打了個滾兒,臉碰到一樣熟悉的東西,她定睛看了看:是她的睡衣。 她最喜歡的高級真絲睡裙!價錢也不便宜,值好幾百塊錢呢! 但現(xiàn)在,它充其量可以稱得上是一塊兒高級的布料,被撕得慘不忍睹。 劉倩抓起睡裙,從地上爬起來,望向床上那個從天而降的男人:“你、你是誰!” 最初的震驚過后發(fā)現(xiàn):他長得不錯……不,不僅不錯,還非常好。 可是關(guān)注點不是這個,而是,他為什么會在自己床上,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他們是不是干了什么? 身體的感覺如此奇怪,于是第二個問題隱隱約約有了答案。 謝長安冷冷地看著這個從床墊后面只露出一雙警惕眼睛看著自己的女人。 他不知如何回答,因此仍舊冷峻地沉默似金著。 ——她何必作出這樣一幅驚恐的模樣來?不是誰都能跟他上床的,這女人很該覺得榮幸才是。 正當(dāng)劉倩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報警的時候,手機很是時候地響了聲。 正好她也想找它呢,好撥打“110”啊! 警惕地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忽然感覺他的表情很……傲慢,而且用一種近似……居高臨下似地眼神看著她。 一直到聽到那突如其來的響聲,謝長安才繃緊身子,警覺地看向劉倩,卻見她轉(zhuǎn)身從柜子上摸到一物,捏在手中。 劉倩胡亂點開手機短信,發(fā)現(xiàn)發(fā)信人是蘇蓉蓉,內(nèi)容則是: 北鼻,昨晚上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啊?如果沒有,那不要氣餒,如果有了,也不要驚訝……等見了面再說效果如何。 ps,我們還是希望你有享受到的,哈哈哈哈…… 劉倩呆呆看了很久,抬手插入亂發(fā)之中,在最后那個“ps”以及一串略帶yin~蕩的“哈哈哈哈”提醒下,她依稀仿佛明白了點什么。 抬頭看看床上那個仍舊一臉大爺狀的男人……奇怪,他看起來有幾分眼熟,但是這種嚴(yán)肅的表情出現(xiàn)在那種英俊的臉上,讓劉倩一瞬間想到一種叫做“哈士奇”的奇異動物。 “你……”總要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劉倩鼓足勇氣,“你是……牛郎?” 她費了好大勁兒才想到這個詞兒。 謝長安眉頭微蹙,然后他下頜一挑,不屑地說道:“牛郎?莫非是說董永?吾怎會是董永?!?/br> 劉倩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xiàn)在的牛郎都是這樣冷艷高貴的嗎? 劉倩換了一種簡單直接的稱呼:“你是……鴨子吧?” 謝長安眉頭鎖得更緊了,那張冷然俊臉甚至明顯帶了不耐煩:“何意?吾為何是鴨子?” 他怎么就聽不懂人話呢? 劉倩抓耳撓腮:“我的意思是,你是……那種為了賺錢謀生而跟出賣rou體……”看了一眼那張秀色可餐的臉,除了神情太冷,實在無可挑剔,“……跟色相的……” 謝長安總算明白了,勃然大怒,從斜倚床頭猛地坐了起來,身姿端直如劍,原本蓋住身體的毯子頓時滑落下來,健碩胸肌跟精壯的腹肌爭先恐后地沖進劉倩的眼睛,以及那勾魂奪魄的腰線,再往下……呼之欲出。 真害羞……可是又不舍得不看。 謝長安怒道:“你說吾是妓者?” 劉倩呆,隔了會兒后,大笑起來:“看不出你說話還很辛辣啊,記者……哈哈哈,不可否認里頭是有一小撮害群之馬啦,但大部分還是純潔的……” 雞同鴨講,莫過于此。 謝長安十分疑惑:這女人的神情不像是有什么惡意。 劉倩自覺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心里有了幾分安穩(wěn),同時覺得蘇蓉蓉跟紀(jì)清實在是荒唐的可以,居然想出這么損的方法來幫她慶祝生日,昨晚上她的感動果然是來的太早了些。 只是,想到蘇蓉蓉那個ps里的“享受”,腦中忽然掠過許多奇異的場景,一幕幕地少兒不宜。 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位大爺……賣相如此出色,昨晚上……可惜她喝的太多了,雖然明白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宿醉之后,腦中一片空白,竟記不起詳細經(jīng)過。 劉倩晃了晃腦袋,爬起身來,裹著毯子找了件衣裳,又看一眼謝長安,后者仍冷峻地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劉倩沖他勉強笑笑,然后逃也似地跑進了浴室,把那扇破門掩起來,飛快地扔了毯子,先把衣穿上。 動作間,不忘側(cè)耳聽外頭的動靜,外面靜靜地,劉倩想了想,大聲說:“那個……我要到時間上班了,你也該,呃……該下班了,我不知道蓉蓉她們是怎么跟你說的,可是……” 對方仍是沒有回答,劉倩歪頭聽聽,又繼續(xù)說:“你知道,昨晚上我喝醉了,不然的話是不會……不會這樣的,不好意思,我沒有看不起你們這個職業(yè)的意思……都是一樣、為人民服務(wù)嘛,對了,至于錢的話,你……” 把裙裝的拉鏈用力拉起來,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身,卻忽然之間嚇了一跳,整個人驚呆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仿佛無法阻擋門口那人的強大氣場。 衛(wèi)生間門口,正站著鎧甲整齊鮮明的男人,這身典型的武將打扮,讓劉倩以為他是哪個古裝片的演員走錯了片場。 第一個反應(yīng)是:這就是剛才那位大爺嗎?他穿衣裳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第二反應(yīng)是:……實在是太、太帥了,太叫人震撼了,完美的身高跟服裝,無可挑剔的臉和……長發(fā)? 好一會兒才從震撼里醒悟過來。 “你……怎么……這幅……打扮……”劉倩呆呆問,可是轉(zhuǎn)念又想:這幅裝扮實在是美爆了帥爆了,完爆時下許多所謂的優(yōu)質(zhì)偶像,于是……也無所謂啊,個人興趣嘛,也許還是職業(yè)需求呢。 她大著膽子,伸手拉了拉謝長安飄逸的長發(fā),贊嘆:“你這假發(fā),好逼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