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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一個哥哥,又來一個jiejie?!他怎么不知道這小東西的嘴什么時候這么甜了? 謝陶莫名被揪住,很委屈,但也很誠實,他乖乖地答道:“jiejie……” “嘶——”穆爍覺得肝有點疼,怎么還敢承認?! 然而還沒等他糾正,正在和阮旭打鬧的秋瑾凡就聽見聲音應了一聲:“哎,jiejie在這兒呢!怎么啦小桃子——” 上次她用一包小餅干就收買了謝陶,讓他叫了好一陣子的jiejie,每次軟軟糯糯不大不小的聲音,叫得她心都要化了,從那以后她就決定往后都要罩著謝陶這個可愛的小玩意兒。 然而她一扭頭,卻看見穆爍正揪著謝陶的耳朵! 阮旭怕穆爍,她八班女霸王可不怕,只見她噸位一擺,卡進沙發(fā)中間,把謝陶從穆爍手里搶了過來。 然后氣勢洶洶地吼了穆爍一聲:“穆爍你掐小桃子的耳朵干什么!你看給他掐的,都起印兒了!” 吼完,她又轉(zhuǎn)身心疼謝陶:“沒事吧小桃子,別害怕,jiejie以后罩著你,不能讓你天天被那個惡霸壓榨。” 穆爍:“……” 惡霸??! 謝陶耳朵被穆爍弄得很痛,他覺得秋瑾凡的形容很貼切,于是點了點頭。 穆爍:“???” 你還敢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穆爍:別人是哥哥是jiejie,我就是惡霸,我要鬧了qwq。 第21章 謝陶自從被谷穎女士領回來以后,就一直粘著穆爍,幾乎沒有從他身邊離開過。 一開始穆爍對此感到不耐煩,甚至暴躁排斥,但不知什么時候竟也覺得習慣了,還真的像阮旭說的一樣,莫名其妙把謝陶當成小尾巴。 他也沒感到有什么不對勁兒,畢竟谷穎女士嚴厲交代,必須把人照顧好——正好當成尾巴隨身帶著照顧,也沒什么不好。 都說老虎尾巴不能隨便碰,但周圍太多人不僅想碰,還想薅一手毛,這讓穆爍感到非常不爽。 他揪住正在吃蛋糕的謝陶的衣領,把人從秋瑾凡身邊提溜回來。 奪走謝陶的蛋糕盤:“別吃了?!?/br> 正吃得歡卻突然被打斷的謝陶委屈極了,伸手去搶:“還要,最后一口?!?/br> 穆爍反手把蛋糕盤放到他沙發(fā)背后的置物臺上,還惡趣味地推到了最里面。 謝陶看著蛋糕遠離自己,咬緊一口白牙,臉上的rou也鼓了起來。 謝陶覺得今天一到聚餐的地方,穆爍就對他又掐又搶,一定是在發(fā)泄他沒有看成比賽的怨氣。 于是他也生氣了,‘張牙舞爪’地像穆爍撲過去。 穆爍見一口小白牙咧著向自己倒下來,他下意識偏了偏脖子,把牙印都還沒消的那一截兒藏起來,然后順勢單手攬住謝陶的腰,把人控制住。 “你想干什么,就為了個蛋糕,你還想給我來一口?” 他把謝陶的下巴鉗住,把他兩頰的rou擠到一起。 謝陶被迫閉上了嘴,一口白牙才被擋住。 “哼?!敝x陶現(xiàn)在開不了口,就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輕哼,帶著和穆爍一樣有幾分不屑的語氣。 “學得倒是有模有樣?!蹦聽q手上用力,把謝陶的嘴唇擠得殷紅,“好的不學。” 班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來齊,秋瑾凡被阮旭拉去選菜了,所以周圍沒有人能幫謝陶逃出魔爪。 他掙扎一會兒就沒力氣了,攤在穆爍懷里哼哧哼哧喘氣。 周圍人偶爾向他們那里看一眼,但全當兩人是正常在打鬧。只有隔著一桌遠的章冠看紅了眼睛,手里的紙杯也被他不慎捏扁。 謝陶長得像個瓷娃娃,身上輕輕一磕都能留下紅印子,穆爍還那樣毫不憐惜地掐著他的臉。 章冠最終實在沒有忍住,站起來繞到了對面。 他伸手捏住穆爍的手腕,后者順著他的手看上來,兩人無聲地對視了幾秒。 但章冠和穆爍當了兩年兄弟,也一直管他叫爍哥,所以并不想撕破臉。 他低頭看了一眼謝陶,對穆爍說:“爍哥,我們能出去聊聊嗎?” 穆爍松開謝陶,漫不經(jīng)心地把手腕從章冠手里抽回來,沒有立刻回答。 氣氛似乎一下凝固起來。 謝陶全然沒有察覺到,被放開后就從穆爍懷里支棱起來,滑到一旁的沙發(fā)上,伸長手把蛋糕偷了回來。 他先是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勺放進嘴里,才眨著迷茫的眼睛問兩人:“去哪里呀?阿爍帶上我。” 穆爍看向偷吃的謝陶,看見他吃到嘴邊的奶油,于是很自然地伸手擦掉,然后轉(zhuǎn)頭對章冠挑了挑眉:“先吃飯吧,人都到齊了?!?/br> 章冠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zhuǎn)了一圈,看見謝陶正在砸吧著嘴舔剛剛被穆爍碰過的嘴角,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然后沉默地轉(zhuǎn)身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了。 他和穆爍認識了兩年,雖然兩人不在一個班,但打球和玩賽車都經(jīng)常聚在一起,也算是半個交心的朋友,所以上一次才會毫不避諱地直接向穆爍詢問謝陶的信息。 但他更清楚剛剛穆爍去擦謝陶嘴的角那個動作意味著什么——變相的警告,希望他不要不識趣,否則只有撕破臉。 可讓章冠想不明白的是,當初自己向一眾兄弟坦白取向的時候,穆爍還對他表示過好奇。而且當時他問大家,有沒有同類需要避嫌,穆爍也說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