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江澤川的眉頭越皺越深,他記得之前調(diào)查的資料顯示她沒有談過戀愛, 怎么又冒出了一個喜歡的人? 江澤川沉聲問道:“他是誰?” 趙安歌側(cè)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黑臉, 嘴角彎了彎, 學著他的話說道:“你想知道???” “嗯?!?/br> 她看著男人吃醋的黑臉, 愉快的揚了揚眉,歪頭看著他,“我不告訴你!他是個秘密!” “......” 江澤川的臉更黑了。 順帶著連車里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剛才心頭盤踞的郁悶好像因為男人吃醋的黑臉全都煙消云散了。 趙安歌看著他的臉, 努力忍住笑出聲的沖動。 狗男人狠起來,連自己的醋都吃! 哈哈哈! 說實話。 就算江澤川在跟她結(jié)婚之前有喜歡過別人也很正常。 暗戀誰都會有。 也不是她介意江澤川之前喜歡過別人,她只是有些嫉妒相框里的女人。 她甚至在想,如果相框里的女人也喜歡他。 兩個人在一起了。 是不是就不會有她和江澤川的故事了?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 江澤川從她身后靠了過來,手臂穿過她的胳膊緊緊的摟著她嬌軟的腰。 趙安歌不安分的動了動,皺眉道:“你抱太緊了?!?/br> 聞言,男人手臂松了松。 沒一會兒。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后頸,接著一個個guntang的吻落在后頸,慢慢延伸向下。 趙安歌手抓著男人搭在腰間的胳膊,抗議道:“江澤川,我明天還要上班?!?/br> 身后人的動作沒停。 男人嗓音低啞含糊不清的應(yīng)道:“那就做一次?!?/br> 說著,男人翻身撐在她上面。 趙安歌手抵在男人的肩上,目光緊盯著他,“你怎么了?” 江澤川扯過她的手壓在床上,大掌覆了上去指尖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扣。 他俯身親了親女人的唇角,低語誘.哄道:“老婆,說你愛我?!?/br> “我愛你?!?/br> 江澤川滿意的勾了勾嘴角,“我也愛你。” 那夜。 趙安歌說了半個晚上的“我愛你”。 第二天早上還差點遲到了。 - 周末,趙安歌提議把家里做個大掃除。 江澤川負責打掃客廳,餐廳和廚房。 她負責主臥,次臥和書房。 等趙安歌把工作安排完,江澤川依舊抱著她沒動,“叫鐘點工不就好了?!?/br> 趙安歌仰頭反駁道:“不好,自己打掃才有家庭參與的氛圍感?!?/br> 江澤川笑著要求道:“那你說幾句好聽的話。” “你人長得帥,又有才華,完全就是按照我夢中情人的標準長得,我愛了?!?/br> 說完,趙安歌仰頭附上香吻一枚。 江澤川神色愉悅,得寸進尺的說道:“嗯,繼續(xù)?!?/br> “......” 趙安歌斂去笑容,板著一張臉,“江澤川,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月的家務(wù)活。” “......” “行,老婆說了算,我現(xiàn)在就去。” 兩人各司其職。 但是第一次做家務(wù)的江澤川顯得笨手笨腳的。 趙安歌倚在墻邊看著笨手笨腳做家務(wù)的男人,忍不住笑話道:“江澤川,原來你也有不擅長的事情??!” “......” “所以,我說了找鐘點工更合適。” “不行,不擅長就得好好學習,你還有一個月的家務(wù)活哦!” “......” “我先去打掃房間,一會來檢查,要打掃干凈,江先生,不準偷懶哦!” 說著,趙安歌拿著抹布,吸塵器去了臥室。 等趙安歌進了臥室。 江澤川走到沙發(fā)前拿起桌上她的手機,從通訊錄里翻出蘇棠的電話。 用自己的手機撥了過去。 他去了陽臺,面對著客廳而站,防止趙安歌突然出來了。 電話那頭響了好久才被人接起。 一道沒睡醒的聲音傳來,“喂?” “找你問點事?!?/br> 電話那頭含糊不清帶著被吵醒的惱怒的回了一句,“你誰啊?” “江澤川?!?/br> 也不知是不是那頭的人又睡著了,沒了聲響。 江澤川皺眉,耐著性子的說道:“趙安歌之前是不是有個喜歡的人?” 三秒后。 電話那頭有了反應(yīng),“嗯。” 江澤川語氣迫切的追問道:“那人是誰?” 這個問題已經(jīng)困擾了他好幾天了。 趙安歌不愿意說,他也沒再多問。 但這件事就像是個疙瘩似得擰在他心里,怎么都覺得不舒服! “什么誰???” “......” 江澤川差點暴走了。 他壓著火氣,語氣有些冷,重復道:“趙安歌暗戀的人是誰?” “江澤川啊!” 江澤川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的問道:“你說是誰?” “不就是江澤川嘛?還有誰?” 江澤川舉著電話傻愣了幾秒。 隨后他臉上笑意蕩開,語氣輕快了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蘇棠家。 耳邊傳來嘟嘟掛斷電話的聲音,蘇棠強撐著眼睛睜開一條縫瞄了一眼,隨后隨手把手機扔在一旁。 “大清早神神叨叨的!” 此時,手機屏幕上一條消息推送過來。 顯示時間下午一點半。 趙安歌把主臥打掃了,就去了書房。 書房里平時江澤川偶爾會進來辦公,但是多數(shù)時間江澤川都是在客廳里辦公。 因為她在客廳看電視。 書房里有一面是書柜,最里面的書柜。 趙安歌剛把書柜上都擦了一遍,視線忽然看見最上面一層幾本書是亂的。 偶爾在打掃是會爆發(fā)強迫癥的她必須要把這幾本書按照高矮順序擺放整齊。 最上面一層她夠不著。 只好拖來了書桌前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