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恩公在前
一黑一土是一天,一白一天是一帝,天之所以有黑,因黑而生,天之所以有白,因白而成,土生土長的世界里花草樹木,自然天成者飛禽走獸,花的世界里需要雨露,潤澤了春夏,草的世界里需要陽光,溫暖了秋冬,樹因為風起云涌,木所以矜持,晴時伴著陰辰,就像混濁的土地,成長四季分明的輪回,土地在這里像一把正在彈奏的古琴,聆聽者參通,崇拜者得道,道又因山陵而與水相隔,劃丘壑和湖泊,龍語出自夜潭,水不可測,山不可攀,以情理順逆而延伸,故五,相口鼻眼耳為貌,然一體頭也,聲音從何而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口鼻而虛實,自貌虛虛實實,相生喜怒哀樂悲,虛者生七情,實者六欲,情者愛恨離別仇怨苦,欲者高低大小多少,口鼻生七情六欲,自貌無欲無求,音從耳入,眼觀其形,形息息相關,開合之間,自貌借景生影,三橫一豎為王,王者單閑,橫乾坤艮,豎兌,王者之恩如河流,順勢而發(fā),起源追溯與生長,古有三王,后有五帝,五帝如同山脈,一氣呵成,山脈之水天上來,去去回回終入海,人謂五色即無色,色大白與天,故五帝有天帝,白帝,黃帝,赤帝,青帝,眼觀其色,一字成書,王上一帝,字曰主,主者逆流而上,主者雙土,故皇天厚土,雙震巽坎,土離,書出天相,天相乃四生,一字之差而天壤之別,音者八卦,含三王五帝,扣動琴弦,天之音平淡如水,帝之音青梅煮酒,常言五音俱全卻又不全,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知一二者知命,命如同一豎和一點,點雨成河,之雨者積少成多,之河者東南西北,雨之所以成河,因河而波瀾,河之所以東西,因山而南北,古有大禹治水而之高山流水,故高山流水謂大好河山,又因為順逆之情而生玉,玉者王下一人,后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成玉者順水人情,玉者感天動地,俗稱玉皇,玉皇因天帝之音而自立,承上啟下,后有重明,后人喜歡順水人情,所以就把玉皇奉為百姓的守護神,學習或者模仿,字中有書,書中有言,言者百谷,百谷與百姓同出一哲,帝之玄妙而廣,人云: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指的應該就是那些有大作為的人吧,王孫這樣描述著,馮霖說:“從哪里學來的一套又一套。” 王孫說:“史書中記載,再加上后面的思索,有感而發(fā)?!?/br> 馮霖說:“真的只是有感而發(fā)?!?/br> 王孫說:“要不然呢?!?/br> 馮霖說:“我差點把你當成三皇里的伏羲了?!?/br> 王孫說:“不會吧,怪不得剛才神情怪怪的?!?/br> 馬良說:“可能跟這片土地有關系吧?!?/br> 馮霖說:“難道我們已經(jīng)進入伏羲地了?!?/br> 馬良說:“嗯,我也有一種想要思考的沖動?!?/br> 馮霖說:“我怎么沒覺得呢?!?/br> 頓時,馬良神情無極,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語起來:“伏羲地,只對有緣人開放,妖魔鬼怪進者都將進入誅仙?!?/br> 馮霖說:“可我們只是平常人而已,應該無傷大雅吧?!?/br> 馬良說:“前世今身,飛禽走獸,心術不正者皆為鬼怪?!?/br> 王孫說:“不好,馬良好像是仙家?!?/br> 馮霖說:“那該怎么辦?!?/br> 王孫淡定的說:“快帶馬良離開這個地方?!?/br> 說完,兩人拉著馬良退地十三里,馬良暈睡過去,醒來的時候大叫一聲:“我不是?!?/br> 王孫扶著馬良說:“馬良,好點了沒有啊?!?/br> 馬良吃力的說:“怎么回事,我好像中邪了?!?/br> 馮霖說:“你還好意思說,差點被你嚇到。” 王孫說:“為什么我和馮霖沒有事,馬良卻失去了三魂一樣,神不由己?!?/br> 馮霖說:“你問我干嘛,你不是也中邪了嗎。” 王孫說:“可我怎么神清氣爽,好像脫胎換骨一般?!?/br> 馮霖說:“因為你蠢嗎。” 王孫說:“說正經(jīng)的。” 馮霖思考著說:“可能我和你身在當時,馬良是未來人吧?!?/br> 王孫說:“不無道理,馬良還說什么沒有?!?/br> 馮霖回想著說:“出來的路上,好像還有幾句,其中有一句說劍皇復生了?!?/br> 王孫說:“難道我們的未來出現(xiàn)過一個劍皇?!?/br> 馮霖說:“你問我干嘛,馬良不是你叫出來的嗎。” 王孫說:“馬良是我讀書時的書生?!?/br> 馮霖說:“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穿越過來?!?/br> 王孫說:“其實馬良不在當時,是書仙看我讀書疲勞,給我安排的同窗?!?/br> 馮霖說:“這么神奇,世界大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 王孫說:“你相信這世上有神妖嗎?!?/br> 馮霖說:“相信啊,怎么不相信,我爹以前就是有神仙幫忙,才立下蓋世功德的?!?/br> 王孫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 馮霖說:“看出什么了?!?/br> 王孫說:“從你沒有好奇心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 馮霖說:“實話告訴你吧,其實真的有神仙的?!?/br> 王孫說:“我跟你說啊,剛開始我被嚇到了,后來我才漸漸明白,是天上出現(xiàn)了九月?!?/br> 馮霖說:“我早就知道了。” 王孫說:“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啊?!?/br> 馮霖說:“好事啊,至少讓我知道了,這世上真的有神仙和妖魔?!?/br> 王孫說:“你就不怕惹禍上身。” 馮霖說:“怕什么呀,不是還有你嗎。” 王孫笑著說:“我又不是神仙,我自己都保護不了呢。” 馮霖說:“你是神仙,我爹說,你身上有一星的品貌?!?/br> 王孫摸著頭說:“真是的,我是神仙下凡,唉,我是神仙下凡。” 馮霖生氣的說:“神仙你個頭呀,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在人間的神仙?!?/br> 王孫說:“被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有幾分神氣。” 馮霖說:“那是因為你自己還沒神元合一呢?!?/br> 王孫說:“神元合一?那我的神和元在哪里?!?/br> 馮霖說:“神四處游蕩,元可能在書中吧,要不然怎么會有書仙幫你呢?!?/br> 王孫說:“說的也是啊,等忙完伏羲琴,我回去問問書仙?!?/br> 馮霖說:“呵呵,要不然我怎么會喜歡你呢?!?/br> 王孫說:“呵呵,原來你是想要神仙保護啊。” 馮霖說:“大驚小怪,我才不好奇呢,有就有唄,天上不是還有玉皇嗎?!?/br> 王孫說:“對呀,玉皇?” 馬良伸出了頭說:“你們在說什么呢,我差點被你們害得變成鬼。” 馮霖說:“唉,馬良你再休息休息,這里就不需要你幫忙了,你去了也是累贅?!?/br> 馬良哭著說:“史亂終泣啊?!?/br> 王孫拍著馬良的肩說:“馬兄,你的心意我領了,這里就交給我和馮霖了,你回去告訴書仙,說我非常感謝書仙能得到馬兄的幫忙,回去一定請他喝酒?!?/br> 馬良說:“這就拋棄我了?!?/br> 馮霖說:“你在這里礙手礙腳的,還一嘴的鬼話,真是的?!?/br> 馬良哭著說:“世上女子都是這般無情無義,用完就甩,好歹俺也是神話里的人啊?!?/br> 馮霖摸著馬良的手說:“唉呀,說笑呢,是叫你回去泡澡呢?!?/br> 馬良不舍的說:“那我走了啊,伏羲這個混蛋,不安好心。” 王孫說:“我倆收拾了伏羲琴就來找你啊?!?/br> 馬良回頭說:“那你們忙你們的吧,我回去了。” 一個光圓,馬良離開了地圖。王孫說:“馬良走了。” 馮霖說:“嗯,走了?!?/br> 王孫說:“我們也走吧?!?/br> 馮霖說:“走吧?!?/br> 兩人再次走進了伏羲地,伏羲地換了一個地形,王孫說:“我們沒走錯吧,上一次來這里好像不是這個地貌的?!?/br> 馮霖說:“幻象,一切都是幻象?!?/br> 王孫說:“我們往哪走啊?!?/br> 馮霖果敢的說:“哪也不走,坐在這里。” 王孫說:“坐在這里,等太陽下山啊?!?/br> 馮霖說:“太陽,唉呀,你真是太聰明了,你上次不是說一黑一土是一天,一白一天是一帝嗎。” 王孫說:“我有說過嗎。” 馮霖說:“你自己說的話當然忘記了啊,說者不心,聽者有意嗎?!?/br> 王孫說:“那什么意思呢?!?/br> 馮霖說:“我都聽到了,你就跟我坐在這里等太陽西下?!?/br> 王孫說:“好吧?!?/br> 太陽西下了,南邊的山調成了北面的山,馮霖指著南邊的山說:“看到?jīng)]有,我們就朝那座山前進?!?/br> 王孫說:“山不都長成這個樣子嗎?!?/br> 馮霖說:“不一樣的,兩面雙莊啊,我們要朝單閑的一面走?!?/br> 王孫驚奇的說:“這你都知道?!?/br> 馮霖說:“你前面說三橫一豎為王,王者單閑,橫乾坤艮,豎兌,王者之恩如河流,順勢而發(fā),起源追溯與生長,跟著我不會錯的。” 王孫說:“好吧。” 兩人進入了北鄰,王孫說:“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啊?!?/br> 馮霖說:“閉上眼睛,用耳朵去聽?!?/br> 王孫說:“聽到了,有人在笑?!?/br> 馮霖說:“我也聽到了,有人在哭喪。” 王孫說:“我還聽到了下雨。” 馮霖說:“我看到了?!?/br> 王孫說:“我怎么還是看不到啊?!?/br> 馮霖說:“唉呀,張開你的眼睛。” 王孫說:“哦?!?/br> 王孫張開了眼睛,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說:“這里就是伏羲琴?!?/br> 馮霖說:“應該就是了。” 王孫說:“這么多的琴,哪一把才是伏羲琴啊?!?/br> 馮霖說:“捂上你的耳朵,閉上你的嘴巴,用鼻子去聞?!?/br> 馮霖說:“聞到?jīng)]有啊。” 王孫笑著說:“你當我屬狗的呀,我沒聞到?!?/br> 馮霖說:“仔細聞?!?/br> 王孫說:“聞到了,聞到了藥香。” 馮霖說:“什么藥香。” 馮霖說:“好像是早草?!?/br> 王孫說:“不對呀,好像還有另外一種香料。” 馮霖說:“什么?” 王孫說:“鹽,對,就是鹽。” 馮霖說:“你的鼻子有問題啊,那是我身上的汗水。” 王孫說:“不好意思啊?!?/br> 馮霖說:“嗯,好像我也聞到鹽味了。” 王孫說:“從那里散發(fā)出來的?!?/br> 馮霖說:“嗯,對,就是那里?!?/br> 兩人來到了琴旁,仔細的聞著琴,有趣的指著琴,突然,其它琴都消失了,古琴飛到了桌子上,彈起高山流水,王孫說:“我們捉住它?!?/br> 馮霖說:“嗯,你東邊,我西邊?!?/br> 王孫和馮霖同時朝伏羲琴抱去,伏羲琴斷了弦,王孫說:“唉呀,都是你,叫你輕一點,現(xiàn)在弦掉了,這可怎么辦呢?!?/br> 馮霖說:“唉呀,你還賴上我了,叫你往西,你偏偏往東,這回好了吧,沒法煉琴了?!?/br> 王孫說:“大不了多煉點藥補回來唄?!?/br> 馮霖說:“這怎么補,少了這一本功課,再怎么補都沒用?!?/br> 王孫說:“不是還有乾坤鏡嗎,要不我們?nèi)フ仪ょR?!?/br> 馮霖說:“那就只剩下十之八九了,沒了伏羲琴,你就缺心了。” 王孫說:“怪不得呢,我怎么覺得我們眼睛有問題?!?/br> 馮霖說:“什么有問題?!?/br> 王孫說:“伏羲琴這么容易破,那我們還有眼嗎。” 馮霖說:“那真成有眼無珠了?!?/br> 王孫說:“珠?對了,我們找錯了,門外的珠子才是伏羲琴?!?/br> 馮霖說:“珠子?!?/br> 王孫迅速的跑到了門口,看著門上的珠子說:“它才是了?!?/br> 馮霖跟了過來說:“伏羲琴在珠子里?!?/br> 王孫說:“不是的,聲音是從珠子里發(fā)出來的。” 馮霖悄悄的說:“你聽到了。” 王孫說:“沒聽到,但是我感覺到了?!?/br> 馮霖說:“這是什么感覺?!?/br> 王孫說:“置身世外的感覺?!?/br> 馮霖笑著說:“它只是珠子,當然置身世外了?!?/br> 王孫指著珠子里的綠光說:“你看,這不是一顆普通的珠子?!?/br> 馮霖說:“那又怎么證明呢?!?/br> 王孫說:“我證明給你看。” 王孫撿起了那把弦斷的琴,朝珠子扔去,珠子發(fā)出了綠光,弦斷的琴被綠光照射后,煥然一新,一把暫新的琴伏空而下,平穩(wěn)的落在地上,王孫彈起了琴,一曲九月初九,迎合著缺失的九月,高掛在星空之中,馮霖說:“這是哪里。” 王孫說:“琴種。” 馮霖說:“這里才是伏羲琴?!?/br> 王孫說:“不,這里沒有琴,只有一望無際的兩個人?!?/br> 馮霖說:“我和你。” 王孫說:“除此之外,還有誰呢。” 馮霖笑著說:“還有你。” 王孫說:“伏羲琴其實只是景,當你想起一個人的時候,他不在身旁,就有了琴。” 馮霖說:“我們回去找馬良?!?/br> 王孫說:“琴不會發(fā)聲,可卻能聽到琴音,是琴帶著情,還是人彈著琴?!?/br> 馮霖說:“錯過?!?/br> 王孫說:“太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