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船上變故
她巧笑嫣然,美眸中盛滿nongnong情義,癡癡看著我,那充滿愛意的目光,反倒令我剛才的炸裂一樣的沖動淡了好多,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愛憐。 我輕輕擁她入懷中,撫摸著她如云的秀發(fā),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我喜歡這樣的你!”蘇珊仰起臉看著我,嫣然說道:“這樣的你,才配做我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第一個?”我說出這三個字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 蘇珊卻似乎并沒放在心上,她的指尖輕輕在我胸口上劃著圈圈,幽幽說道:“你一定以為我是個很開放的女人吧……其實,我從來沒有過男朋友……因為我一直都是最優(yōu)秀的,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配得上我?!?/br> 好吧,我承認,像她這種年紀,都已經(jīng)是心理學博士了,從小到大肯定一直是個學霸。眼光高一點也無可厚非,但是……她跟隨古藺的時候,為什么會沒有被他們…… 蘇珊簡直就是個妖孽,居然輕松的讀懂了我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的男人,一定會是最強的!我的王……”蘇珊膩聲呢喃著,沖著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氣:“你還在等什么……” 是啊,我特么還在等什么?明明腦子里已經(jīng)風色幻想了千百遍好不好…… 一聲悶雷如同在耳邊炸響。 我嚇得渾身一震,抬起頭,天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陰云密布,閃電在云層中如同銀蛇亂舞,轟隆隆的雷聲不絕于耳的響起。 這尼瑪……我欲哭無淚,現(xiàn)在終于明白,浪費時間,真特么會遭雷劈啊。 我和蘇珊賊頭賊腦的溜回了藤屋,發(fā)現(xiàn)其他幾個女人都坐在床上,狐疑的看著我們。 我干笑著解釋…… 此起彼伏的冷笑聲中,嘩嘩的大雨降落下來。 雨水從藤屋的各個墻面鉆進來,噼里啪啦的打在地板上。好在我們用魚皮蒙住了頂子,上面并沒有漏雨。 我們圍在壁爐前,外面狂風暴雨,我們身上卻是暖暖的,我想起前幾夜在雨中的苦逼,不禁感慨萬千。 陳丹青狐疑的打量我們,問我們到底干嘛去了,我自然是咬緊牙關(guān)不承認我們做了什么,事實上本來就沒來的及做什么。 李美紅真是善解人意,岔開了話題,說起房子的后續(xù)建造,總算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我們各抒己見,興致勃勃的探討,不知不覺的風歇雨止,我也困的不行了。 一覺醒來,清麗的陽光透過藤屋縫隙照進來,斑斑點點的光束中,細細的微塵自在飛舞,雨后的天空,像是水洗過一樣澄澈,我心情大好,翻身而起,外面的幾個女人已經(jīng)開始在忙碌了,有的在編織藤,還有的在做早點。 我走出去,舀了一木勺菌湯,喝了一口,咋咋嘴巴:“淡了點!” 做飯的是古藺那邊過來的女人,名字叫做郭晴凝,她解釋說,已經(jīng)把最后一點海鹽用光了,還沒來的及告訴我。 我點點頭,心里盤算著,今晚要去弄點海水回來熬鹽。鹽這個東西,是必不可少的。只不過懷森他們把守著沙灘,白天去會很麻煩,只有夜里偷偷摸摸的去一次了。 白天,我沒有再出去,而是用斧子鑿出了幾個池子用來蓄水。昨天取水的經(jīng)歷讓我想起來還心有余悸,這原始叢林中確實是步步危機。 不過因為白天樹木水分蒸騰,夜間降溫之后,多多少少的會來一場雨,修好了蓄水池,雨水再用巖石和木炭過濾一下,完全不用再冒著風險出去打水了。 幾個女人依然在加緊編織著藤屋,在我們的忙碌中,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晚上天黑之后,我拎著熊膀胱和斧子打算出發(fā),臨走前,我想了想,又順手背上了那把獵槍。 我打算怎么也是去海邊,不如順便上去郵輪轉(zhuǎn)上一圈,看看懷森他們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如果可能的話,再順手牽羊一些物資回來,上次的口紅眉筆什么的,就讓幾個女人高興的不得了,這兩天她們編房子這么辛苦,應該慰勞一下。 二十多分鐘之后,我從巖壁上,居高臨下的俯視郵輪,原本燈火通明的郵輪,此刻卻一盞燈都沒亮著,月光的照耀下,好像一頭疲憊不堪的巨獸,默默蹲伏在沙灘上。 我猜想,這些人肯定已經(jīng)意識到,救援難以聯(lián)系到,所以才開始停止鋪張浪費了。 我順著上次進入的水密艙,再次進入了郵輪里面,我貼著艙壁摸索前進,忽然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味道。 這味道我相當?shù)氖煜?,這是鮮血的氣味。 我驚疑不定的停頓了一會,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我繼續(xù)前進,走了幾步,腳下忽然踢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那腳感,很像是…… 我屏住呼吸,緊張的心都快從腔子里跳出來了,但是并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 我彎腰摸索了一下,手上沾到了黏糊糊的東西,濃重的血腥味直刺鼻腔。 是個死人!我驚疑不定的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陣,居然找到了一個打火機。 卡吧一聲,昏暗的火光亮了起來,我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臉孔。 我對這個死人有印象,他應該是一名學生,當初在船上的時候見過他。他的胸口破了一個窟窿,鮮血還未完全凝固,驚恐和憤怒讓他的臉孔扭曲的厲害。 我心中涌起強烈的好奇,這船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這個學生會被槍殺? 我更加小心的前行,在靠近檢查艙門的地方,又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 這具尸體的喉嚨,幾乎被刀完全割斷了,腦袋和身體只有薄薄的一層皮膚連接著,所以他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歪頭看著我,我看清了這人的臉,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死人,居然是懷森…… 我敢肯定,船上一定出了極大的變故,就連領(lǐng)導者懷森都被殺死了,那其他人…… 我輕輕推開艙門,外面的過道上,倒是不那么漆黑了,因為有隱隱的光線,從斜對面一間艙房下方的門縫里泄漏出來。 我悄悄走上去,把耳朵貼在房門上,里面很亂,有人在叫嚷什么,可惜我聽不懂。 我決定進去看看,身上的那把獵槍,雖然只有兩發(fā)子彈,卻也給了我最大的勇氣。 這船上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我并不清楚,但是這船上那豐厚的物資,值得我冒險搏一搏。 我用海事刀,撬開了艙門,舉起獵槍沖了進去。 里面的情景,看的我當下就愣住了。 靠墻的地方,有一圈被五花大綁的人,嘴里都被塞住了。 我沖進來的動靜,讓所有人都驚呆了,那三個男人回頭錯愕的看著我。 我對他們有點印象,這應該是原本郵輪上的船員,被綁在墻邊的,則是那些學生,那么事實就很清楚了,學生與船員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結(jié)果人數(shù)少的船員反而占據(jù)了上風,殺死了懷森,把學生們都控制了。 我用槍頂著三個船員,讓他們相互把自己綁起來,隨后我并沒有給學生們解綁,而是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語言不通實在是最大的障礙,我們費了好大勁,足足一兩個小時那么久,我才終于明白,郵輪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原來,久久不能恢復通訊求救,大家的情緒都變得焦灼起來,船員提議,讓大家以后盡量不要浪費資源,卻沒有得到懷森的同意。 雙方的關(guān)系變得有些裂痕。 真正的導火索是在今天下午,一個船員喝醉了酒,調(diào)戲一名女學生,反而被女生的男友和幾個同學暴打一頓。 常年浪跡海上的水手,哪有什么好人,他們?nèi)齻€不肯咽不下這口氣,再加上以往的摩擦,他們悄悄帶著槍,趁著吃飯的時間,忽然暴起,殺死了那個女生的男友,殺死了懷挺,把所有人捆了起來…… 就是我現(xiàn)在看到的這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