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俘虜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我肯定是輸了的那個,看這個女人兇狠的樣子,輸了,其實也就是死! 如果我死了,我的女人怎么辦? 既然你這么兇悍,那灑家就給你來個以柔克剛吧! 時間在流逝,她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我的手臂迅疾的從松掉的弓弦里面抽出來,一記手刀斬在她的咽喉上,女人渾身一挺,昏迷了過去。 我也快不行了,現(xiàn)在看她都是重影的了,我努力維持著最后一分清明,舉起長矛對準(zhǔn)了她,然而她眼中的一汪春水,讓我的長矛終于沒有落下去。 我解開腰帶,把她雙手雙腳反到后面,捆成四馬倒攢蹄的樣子,用長矛尖端劃開我的肩膀,把先后的兩個傷口連在一起,紫褐色的鮮血嘩嘩的流淌出來。 我已經(jīng)無力再去處理傷口了,平躺在地下,意識越來越昏沉,終于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我回到了學(xué)校,趴在課桌上,偷偷看著前面陳丹青在寫作業(yè),大長辮子編的很好看。 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悄悄摸到我的身后,屈指用力彈了我一個腦蹦。 額頭上疼的不行,我惱羞成怒的抬眼一看,差點嚇尿了,是班主任老四眼。 這一激靈,我睜開了眼睛。 額頭那里還真是疼,原來是神農(nóng)正在用鳥喙一下一下的啄我。 我迅速回憶起先前發(fā)生的事情,急忙轉(zhuǎn)頭,那個女人已經(jīng)醒了,睜著眼睛仇視的瞪著我,身體不停的搖晃著,似乎想掙脫開束縛。 我撐地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肩膀那里的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掐一把能夠感覺到疼痛,說明毒素也失去效果了。看起來,不是這個女人用的毒不厲害,就是我經(jīng)過圣泉改造過的身體太強悍。 我蹲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著她。 她其實是蠻漂亮的,只是現(xiàn)在咬牙切齒的樣子,顯得臉有點變形。天已經(jīng)黑了,她的膚色溶在夜色中,更加顯得眼睛黑白分明,牙齒白的嚇人。 “叫啥名字?”我拍了拍她的臉蛋。 女人忽然張口,呸了我一臉。 我擦了一把臉,揚起手,作勢欲打,她凜然的瞪著我,毫不畏懼。 我沖她呲呲牙,灑家專治各種不服,我就不信你不張嘴! 人的牙齒,其實和動物牙齒一樣,都是帶著輕微毒素的,因為牙齒要吃東西,接觸的東西比較雜,所以用牙咬了的傷口,并不愛愈合。 暴殄天物??!我搖了搖頭,還是給你消消毒吧! 我從懷里,取出隨身帶著的海鹽,灑在她的傷口上。 白色的粉末迅速溶解在血口上,女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咬緊牙關(guān),腮幫子突突著,卻仍然固執(zhí)的閉口不語。 “看來,還需要點氧氣?。 蔽易匝宰哉Z的說著,張開嘴,對著她的傷口開始吹氣。 “還不說?”我又撒了一些鹽上去,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喉嚨里面發(fā)出了壓抑的嗚咽。 “好吧!最后一次!”我把整包鹽都扣在了上面,一臉慈悲的說道:“你要能忍過去,我就不在你的傷口撒鹽了!” 女人死死的瞪著我,本來黑白分明的大眼,也布滿了紅絲。 “考!i服了you!”我沖她跳起大拇指,心里也是暗暗警惕。 人在那個時候,腎上腺素會急劇分泌增加,對于鎮(zhèn)痛的效果相當(dāng)?shù)暮?,而且還消炎強心…… 這個女人,實在了不起??!居然用這樣的辦法來抵抗我的刑罰,但是…… 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真當(dāng)我是公公??! 女人察覺了我,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她忽然張嘴叫了起來。 “bia……” 我渾身一震,確認我沒有聽過這種古怪的發(fā)音,心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退卻,我嘶聲問道:“你說什么?” 女人嘴里發(fā)出一串古怪的字符,眼里也涌出了淚水,我默默的站直了身體。 我提起旁邊的長矛,從她的手腳連接處的繩子穿了進去,把她提了起來。 扛著長矛,長矛后面吊著這個女人,我本來打算馬上回去的,可是想了想,又摘了一個紡錘似的果實和一朵花,打算回去讓琳娜她們學(xué)生物的女人看看,認不認識這是什么。 我?guī)е@個女人回到木屋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天亮了,木屋的門敞開著,所有的女人先后跑了出來。 很明顯,她們都是一夜未睡在等著我,暖流在我胸中涌動,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不管回去多晚,都會有人在等候,留一盞徹夜不眠的燈火。 看到我的戰(zhàn)利品,女人們?nèi)俭@愕的睜大了眼睛。 “這就是……那個黑人?”陳丹青問道。 我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傷口,還有背上的一張弓:“射箭蠻厲害的,不過對我沒鳥用!” “??!”蕭寧兒驚呼一聲:“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安琪和蘇姍琳娜也湊了上來,仔細打量我肩膀的傷口。 “沒事,你們難道忘了,我現(xiàn)在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了!”我嘿嘿一笑,卻發(fā)現(xiàn)蘇姍忽然抽了抽鼻子。 蘇姍的表情變得詭異起來,似笑非笑的掃了我一眼,小鼻子皺起來輕輕哼了一聲,轉(zhuǎn)過了身。 麻蛋,我比竇娥還冤??!我想跟蘇姍解釋,但是想了想,特么這種事越描越黑,索性不再說了。 也只有蘇姍和琳娜比較敏感,其他的女生倒是沒啥,七嘴八舌的問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把今夜的經(jīng)歷,虎頭蛇尾的說了說,把我如何制服這個女人的事情說的天花亂墜,后來逼供的事情就一筆帶過了。 聽說這個黑女人如此的狠毒,女人們看她的眼神全變了。 我讓她再說話,想聽聽其他人聽不聽得懂,沒想到她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緊緊閉著嘴巴,根本就不鳥我。 當(dāng)著女人們,我也不好再施展那種刑罰了,我隨手把她丟在一邊,告訴所有人不許再搭理她,餓她幾天看看她還倔不。 我又掏出花和果實,問琳娜認不認識這個東西是什么。 琳娜和愛倫仔細看了看,都搖了搖頭,說從來沒有在任何資料上看到過這種果實。 不過從外形上推斷,這應(yīng)該是一種堅果,有點類似于山毛櫸科屬的。 我捏了琳娜的小臉一把,讓她說通俗點,琳娜紅著臉笑了笑,說就是我們平常所見的栗子,就屬于這種科屬。 我眼睛一亮,這玩意要是也能吃就好了,那么大一棵樹,樹上數(shù)不清的果實,吃不清的?。?/br> 這種事情,照例是要請來神農(nóng)的,這貨尾隨我一路飛回來,也早累的不行了,趴在蕭寧兒懷里正在打瞌睡,被我直接提溜了過來。 我用一塊石頭砸了一下果實,外面的殼確實挺堅硬的,砸開之后,里面的果實居然非常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