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越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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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guān)切的看著他:“頭還疼嗎?” 楊晨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大吼一聲:“魂淡!我和你拼了!” 他揮舞長刀,向著我急沖而來,至少氣勢上是雄赳赳氣昂昂的。 但是沒有,完全沒用,在我的眼中,他的動作像是烏龜在爬,我輕松的側(cè)身讓過長刀,攥住了他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擰。 長刀向下掉落,被我用手接住,另只手一擰,擰得他慘叫著轉(zhuǎn)過了身,吃痛的上身伏下,屁股撅起來,連聲道:“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沒打算放過你!”我冷冷的說著,手中的長刀向著他的頭用力劈下。 “啊……” “不要……” 蕭寧兒和楊晨同時尖叫,我的手腕一轉(zhuǎn),刀鋒一轉(zhuǎn),刀面平平砸在他的頭上。 “啊……”楊晨歇斯底里的慘叫,叫了兩聲,有覺得有點不對勁,似乎并沒有流血?。?/br> “我不會殺了你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用刀背敲擊他的腦袋,淡淡的說著:“你的命,不值得我去償??丛谀愫芘Φ膩韺ふ椅业嫩欅E的話……我免費送你一個釋迦摩尼的造型……” 我的手藝不精,楊晨腦袋上的包并不能像佛祖他老人家那樣大小均勻,錯落有致。 而他也很不爭氣的昏了過去。 我松開了他,門口傳來大喝:“放下刀子!雙手抱頭!” 我抬頭一看,巧了,是歐陽震,他帶著幾個人,舉槍對準(zhǔn)了我。 看清楚是我,他也有點驚訝,不過他并沒有露出認(rèn)識我的樣子,在我丟掉刀之后,他帶人來控制我。有個警察想給我?guī)鲜咒D,他看了我一眼,低聲告訴那人不用了。 歐陽震給我面子,我也不能讓他為難,我和蕭寧兒上了警車,一路呼嘯著到了警局。 歐陽震讓人把我和蕭寧兒分開,關(guān)到相鄰的兩個房間,他自己進(jìn)了我的房間,問我怎么回事。 我如實說了,他點點頭,說如果真的像我說的這樣的話,事情非常好解決,商場是有監(jiān)控的,到時候調(diào)出來一看就行,畢竟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且我把事態(tài)控制的非常好,一點血都沒見,估計有個三兩天,事情搞清楚了我就能出去了。 他告訴我,云凌去外地出任務(wù)了,可能過兩天才回來,說完,他站起來問我想吃點什么,他請我。 我真心覺得歐陽震這人還不錯,至少襟懷挺坦蕩的,要知道對我這個假情敵做到這樣,也是蠻不容易的。 我告訴他有什么吃什么吧,他點點頭離開,中午的時候,他弄了個全家桶過來。 我也沒客氣,埋頭大吃,他靜靜的坐了一會,低聲說道:“你這事有點麻煩!” 我愕然抬頭看著他,他嘆了口氣:“商場的監(jiān)控壞了!” 壞了…… 握草,我立刻感覺不好了,以前看新聞,一有事情監(jiān)控就壞,當(dāng)時就覺得特么的不可思議,現(xiàn)在事情落在自己身上,我才知道這事特么的多無恥。 “我查過了,那些挨打的人,是老六的手下,這樣吧,我去給你協(xié)調(diào)一下?!睔W陽震站起來說道:“他應(yīng)該給我這個面子的!大不了,賠些醫(yī)藥費。” 我感動的看著歐陽震,感覺這個人真的不錯! “那!多謝你了!” “別矯情!”歐陽震擺擺手,嘆了口氣:“以后,對云凌好點!她一個女孩子太要強(qiáng),也不是好事!” 歐陽震離開了,我強(qiáng)迫自己進(jìn)入夢鄉(xiāng),我盼望腦海中記憶的碎片出現(xiàn),我特別的想知道,那個讓我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到底是誰!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沒夢到什么,就被人推醒了。 眼前站著兩個我不認(rèn)識的警察,都板著臉,說讓我跟著他們走。 我問他們?nèi)ツ睦?,兩人讓我少廢話,我一聽話鋒有點不對,立刻坐了下來。 “我不走,我要等歐陽震過來!” 兩人警察中微胖的那個冷笑一聲:“你誰也等不來了,你這個案子,是省廳督辦的大案要案,我們直接接管!” 我心里不禁有點慌張,怎么又和省廳扯上關(guān)系了? 微胖的警察盯著我,臉上寫滿了囂張:“你是自己動,還是我們幫你動?” 我心念電轉(zhuǎn),看起來歐陽震那邊已經(jīng)指望不上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怎么能和國家機(jī)關(guān)抗衡呢? “好!我跟你們走!”我站起來,開口說道:“但是你們告訴我,和我一起的那個女孩怎么樣了?” 微胖的警察看我配合,點點頭說道:“走吧!她沒事,已經(jīng)釋放了!” 我這才心里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猜到,事情有點不對。歐陽震說過,他去找老六,可是現(xiàn)在,連他都無能為力了,再一聯(lián)想,老六是莫家的一把刀,會不會這事是莫家出手了,所以才把我的案子轉(zhuǎn)到省廳了。 不過他們還能怎么樣我呢!我雖然教訓(xùn)了楊晨,但是也沒鬧出人命,至多是個防衛(wèi)過當(dāng),大不了蹲個十天半月的! 想通了這點,我跟兩個警察上了車,車越走我曰覺得不對,這好像是…… “去哪里?”我開口問道。 坐在前面的警察,忽然轉(zhuǎn)身,手里的手槍對著了我的額頭。 “我們知道你能打,一個打八個,我警告你,你要是動一下,我讓你去找雷羊!” 在他的槍口下,我不敢動彈了,坐在我旁邊的警察,直接給我上了手銬腳銬,我的心深深沉了下去。 “行了兄弟,我們也是當(dāng)差的,我們的任務(wù),就是把你押到地方,你要是配合,我們也不難為你!”微胖的警察忽軟忽硬的,讓人快點開車,很快,我們就到了市第一監(jiān)獄。 一進(jìn)去,我的頭上就被套上了黑色布套,押到了一間狹窄的小黑屋里面。里面潮濕陰冷的氣息,讓我感到壓抑的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哈哈,這不是陳博嗎?幸會啊幸會!” 是莫庸!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他在背后搞鬼!憤怒如同燎原的星火,在我心里熊熊燃燒起來。 我敏銳的聽力,在這一刻發(fā)揮的淋漓盡致,盡管眼睛被遮住,可是我從他說話的聲音,就判斷到,他就在我前面兩米四五的地方! “這是你最后一次見到我了!烏毛素你造嗎?那里有一個很隱蔽的監(jiān)獄,你會被送往哪里!其實……我完全可以弄死你,但是我這人心善,不想多造殺孽!而且,讓你在那種地方過一輩子,似乎很有趣吧!你會經(jīng)常想起我,你會后悔得罪過我,你會比較前后的生活,絕望的想自殺……” 莫庸可能是太得意了,喋喋不休的說著,然而一個人太得意了,就很容易樂極生悲。 剛才聽到他的聲音,我的手就暗暗按住了地面,他說的得意忘形,我的手用力一撐地,像是炮彈一樣的沖了上去。 轟的一聲,我的頭撞上了他柔軟的小腹,莫庸凄厲的慘叫聲,讓我快意不已,與此同時,我雙手取下了頭上的頭罩,就見到莫庸倒在地上,在距離幾米之外,兩個警察滿臉愕然,伸手往腰里面去摸槍。 我的心里,涌動著一股決意的豪情,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要我在這里茍延殘喘的等死,還有莫庸必然強(qiáng)加的折磨,我寧愿死! 恍惚之間,我仿佛身處茂密的叢林之中,暗處不知道多少的野獸在窺伺,我知道,要想活下去,就要弱rou……強(qiáng)食! 我彎腰拉起莫庸,一記手刀切在他的脖頸上,他一聲不吭的昏了過去。 我舉著莫庸,用他遮蔽著自己,迎上兩個警察,大吼道:“來啊!開槍??!” 兩個警察應(yīng)該是清楚莫庸的身份,面對步步逼近的我,不但不敢開槍,而且步步后退,其中一個伸手往腰里面一按,尖利的警報聲立刻響徹整個空間。 “我警告你!你是在玩火!馬上放下人質(zhì),否則我們……” 一個警察的嘴巴開開合合,不停的警告著我,這反倒提醒了我,我當(dāng)初曾經(jīng)協(xié)助警察做過任務(wù),我知道,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因為狙擊手很可能馬上就要就位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心里默念了一聲勞資拼了! 我忽然舉起手里的莫庸,用力向前投擲,與此同時,我猛地蹲伏,貼著地平平滑出。 兩個警察光顧了上面飛來的莫庸,根本就沒顧得上下面如魚而至的我。 我滑行到兩人的腳下,伸手拽住他們的腳踝,用力一拉。 兩人驚呼著倒下,后腦勺磕在地上兵乓作響,我向前一撲,從他們手中硬搶過兩把槍,飛快的退掉子彈隨手一扔,站起來拔腿就跑。 我沒有拿槍,因為我很清楚,只要一拿槍,性質(zhì)就完全變了。這一條就是死罪! 我沿著狹窄的樓道,拼命向前急奔,可是轉(zhuǎn)過一個轉(zhuǎn)角,我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前面是一扇厚重的鐵門,嚴(yán)絲合縫的關(guān)閉著,兩個武警站在崗哨里面,手里的沖鋒槍探出來對準(zhǔn)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