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心靈沖擊
我的心被熊熊的怒火燒的抽搐,臉上卻沒有顯出分毫,平靜的對云凌說道:“說說看,到底怎么回事?” 云凌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說道:“前幾天,你們飛去迪拜,陳丹青返航回來,莫庸開著一輛載滿了玫瑰的跑車去送花表白,陳丹青拂袖而去,和蕭寧兒上了自己的車。莫庸鍥而不舍的去追求,在路上,兩輛車發(fā)生剮蹭,陳丹青她們乘坐的車翻了,幸好兩人都系著安全帶,雖然車子破損的比較嚴(yán)重,兩人卻沒有什么太大的事情的?!?/br> 只是剮蹭……就能讓車整個翻了?你特么在逗我!我牙齒咬得咯咯響,對云凌說道:“所以,你在機場等著我,就為了告訴我這些?” “是的!”云凌點了點頭,低低的說道:“我知道。這事你們受了委屈,但是請你為我想一想,好不好!“ “好!”我干脆的點頭,倒是讓云凌有點吃驚和……失落。 車子再次啟動起來,這次直接開進了醫(yī)院。 陳丹青和蕭寧兒在一間病房里面,走在走廊里面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兩人的低語。見到兩人。我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總算……還都活著! 我的出現(xiàn),也讓兩個女人因此而變得有點魂不守舍,在我的連聲逼問之下,兩人終于把所有的事情開鑿說了出來。 其實云凌所說的,基本上一樣,只不過陳丹前他們的描述中,那個莫庸,似乎不會死心的樣子! 也好,既然自己不喜歡來,那么我?guī)湍悖?/br> 從陳丹青和蕭寧兒的病房出來,我盯著云凌,淡淡的說道:“替我謝謝爺爺,也告訴他,我很抱歉!” 云凌渾身一震,很快就明白了我想做什么,她瞪著我,一字字的說道:“你確定,自己要做傻事?” “這不是傻事!”我淡淡道:“是應(yīng)該做的事情!” 云凌的臉色黯然下來,垂下了頭,幽幽嘆息一聲:“好,其實我沒什么身份和立場去勸你的!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嗯!從此以后,我和你們云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決絕的說道:“這次,就算我把天捅個窟窿,也和你家無關(guān)啦!” 云凌定定的看著我,忽然露齒一笑:“其實這樣的你,才不會讓我恥笑吧!” 一路上,我始終陰沉著臉,安琪和李美紅不停的柔聲勸我,我只是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 把兩人先后送回了家,我去了城南的體育場。 這里,有很多的體育愛好者,后來,一些商販開始兜售自己違禁的東西,比如交十塊打二十的手機卡,比如三十塊錢一雙的阿迪…… 我在里面晃悠了很久,才背著大包,離開了。 在樓下的小超市里面,我買了幾袋面包,拎著回到了房間。 我在桌子上,把買來的所有東西,該拆的拆,該毀的毀,忙乎了大半天,我這才停止了工作。 我看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我把那些做好的東西,找了個背包放進去,然后大口的撕扯著面包。 幾塊面包,一杯清水,我吃掉了這不知道是晚餐還是夜晚的的食物,起身大步的走了。 在市中心公園的旁邊,有幾棟錯落有致的別墅,組成了一個小小的建筑群。那就是莫家! 我再次檢查了一下所有的裝備,目光堅毅的盯著莫家。 今晚,我要單騎闖關(guān)了! 我?guī)弦粋€黑色的面具,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悄悄放到一個別墅的墻角,然后飛快的繞行到了最中間別墅的前方,盯著電子表,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數(shù)。 “6,5,4……” 轟的一聲,先前那棟別墅的墻角,發(fā)出劇烈的爆炸聲,火光熊熊燃起。 在部隊的時候,我對一些野外求生的科目非常感興趣,也因此鉆研過,再加上我上學(xué)時候除了英語不行,其他成績勉強也算個學(xué)霸的。 一切都可以利用,這就是野外生存的核心理念,我依照這個,自制了一枚土炸彈。 礦泉水的中間有強堿,被馬糞紙蓋住,上面有濃硫酸,最下面是打火機里面的氣體。 只要我除去保護,濃硫酸就會浸濕下面的馬糞紙,這需要一個濕透的過程,一旦馬糞紙濕透,濃硫酸遇到強堿,這就是強酸遇到強堿,立刻就會產(chǎn)生劇烈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大量的熱產(chǎn)生,打火機的氣體燃點本來就低,立刻就會噴射燃燒,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效果,只不過我之前的估計還是有誤,本來打算十秒延時的,可是六秒就爆炸了。 暗夜之中,這爆炸聲顯得格外響亮,而莫家反應(yīng)的速度,相當(dāng)?shù)目?,幾乎幾秒鐘的功夫,一隊穿著黑衣服的保安就沖了出來,向著爆炸的地方而去。 別墅群里面的房間,紛紛亮起了燈光,我略一判斷,朝著其中邊角的一間房子潛了過去。 這中間的別墅,應(yīng)該是莫家的主別墅,莫庸肯定就住在這里,但是我并不知道他在哪個房間。 而住在邊角房間的人,應(yīng)該不是莫家的核心人物,相應(yīng)的也就忠誠度稍差一些,所以我直奔那個房間,要進去抓住里面的人,詢問莫庸的房間。 果然,里面住的,是莫庸的一個堂兄弟,我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爽快的把莫庸的住址告訴了我,然后主動要求,讓我把他打昏。 莫庸作為長門長子,就住在二樓,和莫家的老祖宗相隔兩個房間,我完全豁出去了,沿著樓梯竄上去,一步步踏過樓梯的時候,我心里又恍惚了一下,似乎曾經(jīng)在哪里,走過旋轉(zhuǎn)的樓梯,當(dāng)時心里也是極度的忐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然后我剛一上了二樓,就看到了莫庸,他正站在中間一個房門前,對著里面說道:“爺爺,已經(jīng)控制了,沒事的!” “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在現(xiàn)場,而不是站在我的門外。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你必須要讓下面的人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這就是御下之術(shù)!”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曳置饕姷侥骨那钠擦似沧?。然后他猛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向著他沖過去的我。 我穿著黑衣,帶著面具,樣子肯定拉風(fēng)的很,莫庸一見我,腿都軟了,嚇得發(fā)出一聲變強變調(diào)的尖叫,轉(zhuǎn)身想跑,可是大概兩腿有點發(fā)軟,踉蹌了兩步,被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 我抬手就是兩記耳光抽上去,莫庸的臉立刻腫了起來,他殺豬一樣的慘叫,我抬起膝蓋,重重的撞在他的要害處,他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雞。 他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心里無比的暢快,我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的順利。想想也正常,我當(dāng)初連kb分子的老巢都潛入過,何況是莫家這個財閥之家了。 畢竟在和平社會,人們的警惕性總是不太大的。 先前我準(zhǔn)備的那些小零件,也沒派上用場,我的打算就是,突襲進入莫家,找到莫庸,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然后悄然離開,就算被圍住,只要他在手里做人質(zhì),我完全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莫家。 至少,我也要讓莫庸在病床上度過一年半載的青蔥歲月。 我的手下探,摸出了自己用鋼條打磨的刀子,盯著莫庸被我打成豬頭的臉,我毫不猶豫的揮刀而下,刺在了他的肘間。 現(xiàn)在醫(yī)學(xué)發(fā)達(dá),以莫家的財勢,一般的外傷難不到他們,我所刺的肘彎,是神經(jīng)和血管非常密集的地方,普通人只要被按一下,手臂都酥麻半天的。這一刀下去,我把那里的密集神經(jīng)血管全切割的斷了,雖然可以通過外科接上,但是要養(yǎng)上很長的時間,而且以后都不能太用力了。 一刀刺下,鮮血飚出,莫庸疼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慘嚎聲在空曠的樓道里帶出瘆人的回音。 不遠(yuǎn)處的一道門開了,看到里面走出來的中年男人,我大吃了一驚。 我見過這個人,記得當(dāng)時是和安琪她在游樂場玩的時候,從旋轉(zhuǎn)木馬上下來,這個中年男人忽然出現(xiàn),穿著一身黑紅色的唐裝,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那句話我現(xiàn)在還記得。 他說:“人的一生,就好像坐在旋轉(zhuǎn)木馬上面,不停的輪回著,你以為自己所到達(dá)的終點,其實也許只是另外一個起點!” 記得當(dāng)時他說完就轉(zhuǎn)身飄然而去,挺有高人風(fēng)范的,我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是莫家的人。 這個中年男人盯著我,臉上笑的很淡然:“朋友,你求財還是尋仇?不妨說出來,大家談?wù)劷鉀Q問題的辦法,你覺得呢?” 他的聲音醇厚磁性,聽著非常的悅耳,讓人想聽他不停的說下去。我渾身一激靈,用力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我已經(jīng)猜到,這個中年男人是誰了! 就在不久之前,我在迪拜遇到一個精通催眠的殺手,他差點讓我自己殺死自己!那個家伙,說話的聲音就非常的好聽。 而且我記得蕭寧兒說過,在莫家,有一個精通催眠術(shù)的莊爺爺,那么這個中年男人,有可能就是那個莊爺爺,或者他的兒子。 正因為如此,我才提前警惕,用力咬了舌尖一口,讓自己因疼痛而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