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算了(H)
姜珀喘著氣,踮起腳尖,欲迎還拒往后撅,柯非昱將她腰肢一攬,一手往上抓一手向下滑,伸到褲里往前繞,把藏在里面的東西撥出來,指腹捻著一轉(zhuǎn),姜珀腰一軟,又吐出一股水。 柯非昱一手把自己衣服脫了,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把姜珀完全籠罩到身下,他手上發(fā)了勁去搗弄那片黏膩。微醺的熱氣從唇齒間吐出,姜珀細細喘著掛在柯非昱脖子上,拿膝蓋去抵他胯間的灼熱,看著他笑了笑,然后嘴一張,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 柯非昱嘶了口涼氣,拎著手腕將她完全提起,手臂稍一用力,直接把人拉到床上去。 力道和腦袋里那點臟不拉幾的想法長一處去了,順手。 他這么一拽,姜珀直接就坐到他身上了,還被掐著腰,半是倚半是靠,下身緊貼他噴薄而出的欲望,燒。她上衣發(fā)皺,領(lǐng)口往右肩歪,一條白色的肩帶要掉不掉的掛在上面,柯非昱面朝她的臉龐沉沉呼吸幾下,目光聚焦在她鼻尖的小痣上,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一下,倏地又按住后腦勺吻下去。 濕熱的舌纏在一起,越來越緊,分都分不開。熱得要死,癢得要死,刺激得要死。他的呼吸帶著活氣,把她全身上下的神經(jīng)元全都喚醒。熱極了,他看人的樣子也讓她熱急了。 眼神還是厲害,在他面前就像個沒穿衣服的人,有些話其實就在嘴邊,但他完全可以寫在那雙眼睛里—— 脫了吧,啊? 姜珀八成是著了他的道,有些分心,突然開始琢磨起名字的說法。 所以他名字里的yu,應(yīng)該是欲望的欲吧…… 尚未想明白,始終扶在她腰間的手平白無故的突然多了幾分力氣。重了。 姜珀這才恍過神,反應(yīng)過來,把上衣脫下來扔到旁邊。長發(fā)因著低下的頭落下來,她伸手插到發(fā)間把散發(fā)撥到腦后,露出略微泛紅的耳垂。兩指捏著肩帶要往下拉的時候猝不及防撞上他直勾勾的眼睛,很邪氣的,半瞇著眼。 背后胸扣一聲響,胸乳迅速被人捧住抓揉幾下,他埋頭對著rou粒咬上去,很急迫地,很急迫地,上秒重,下秒輕,沒有什么規(guī)律可循。 他雙手寬大,但仍舊掌不住,乳白奶油似的從指縫間流溢出來,快要化掉了,兩邊奶尖被他捻著來回搓弄,揉著揉著,不知何時力氣加重起來,呼吸也重,漸漸被弄得痛了,一點刺激都遭不住,說不清是疼是癢,姜珀皺著眉頭,拿不輕不重的力道拍埋在胸前的腦袋,喘著把他推開。 “咬痛了?” “嗯。你輕點吧……” 柯非昱抱歉地看著她。 “我忍不住有點。” 方才的征掠欲斂了個干凈,挺真摯的神情。眼睛黑又亮,狗里狗氣的。心軟了,就這么盯著你,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但他本身也不想的。你也舍不得說什么。是吧?姜珀不說話,看著他,他便賴過來邊蹭邊保證。 “我就親。就親?!?/br> 一開始就真的是親。傳統(tǒng)意義上的那種。嘴朝乳尖兒啵了好幾下,又索性換成舔。舌頭繞著乳暈打圈,姜珀身子一歪,差點倒下去,柯非昱伸手撈了一把,乳rou全貼回臉上,低頭叼住一顆就開始吸。rutou被人放在嘴里含著,姜珀快要被他口腔的溫度燙化了,腿發(fā)軟到坐不住,一口氣碎成好幾段。 捕捉到她短促的呼吸,又壓下腦袋來,唇對唇地點,久了又變味了,舌頭攪進來上下翻,讓她領(lǐng)教說唱歌手的肺活量究竟有多大,吻到姜珀頭暈?zāi)垦Q郯l(fā)熱還不算完,大有吻到天荒地老才罷休的架勢。 有小簇的火苗逐漸沿著血管蔓延開來,全身都在發(fā)熱,姜珀軟靠在他身上,頭趴他肩窩里不住的打哆嗦。內(nèi)褲被褪下去,他貼上來。燙。實在燙得慌,陌生的實感,心跳得很慌,砰砰砰,就在耳邊。砰砰砰。 姜珀捧住他的臉,給彼此留出一點說話的空間。 “......先去洗澡?!?/br> “再說?!?/br> 把人往后一推,嘴撕了包裝,偏頭呸呸呸好幾下才把嘴里的塑料吐干凈了,俯下身來又掐住她的下頜,逼著要密密麻麻地接吻。 天雷勾地火,他的攻勢兇而猛烈,碰哪哪化,姜珀攬他脖頸的雙手一而再再而叁滑下,真是要融了。下面水意過甚,怎么坐都坐得不舒服,扭擺著,心知肚明快到炮火連天響那一步,耳根子熱到不行,胸腔里那點動靜來得很激烈,擂鼓一般響,怦怦亂跳仿佛要炸了,連身下被弄得也厲害,差一步就要炸了。 ...... ...... 一步。 就差一步。 “今天不然先算了?” 胸膛正隆隆,情潮正火熱,正洶涌,所有狀態(tài)情緒都跟著沉浸在里面沒拔出來,他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姜珀僵在原地,腦子里除了一個猜測也就只有一個猜測。 即便姜珀什么也沒說,柯非昱也能一下讀出她眼神里的意思,愣了。 在接下來很短的一段時間內(nèi)他眼里的情緒明顯有了多層次的遞進,從最初的迷惑到后來的不可思議,從“我被質(zhì)疑了”到“我他媽能被質(zhì)疑嗎”,還有一些其他的,挺復(fù)雜,姜珀沒看明白,只是他嘴唇上下張合幾下,能看明白是有話要說。 苗頭烈,不是普通的要說,而是能擼起袖子現(xiàn)場理論起來的要說。 battle MC刻在基因里的條件反射。難改。但他很快清醒過來,現(xiàn)在他倆在的這地兒是他媽酒店的床,不是Iron Mic的場,不恰當(dāng)?shù)谋灸芤朔靹硬蝗缧袆?。氣勢多重多張狂,在最后,全收住,用力掐住她的腰把人按下來,姜珀沒做好準(zhǔn)備下意識往上彈了一下,又被他往下一壓。 他進入的時候姜珀毫無準(zhǔn)備,她皺著眉,慌慌忙忙叫了他名字一聲。 “……cao?!?/br> 柯非昱罵了一句。 很懊惱地。 一聲,就那么一聲,根本繃不住,馬上就交代出去了。 柯非昱心想,媽的,這算不算秒射啊。 酒店的冷氣照打,但不妨礙兩個人汗流得厲害,就這么維持著交頸的姿勢,緊貼著,心臟跳得重,就在耳邊,咚咚咚,很快。貼合的身體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液體交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只知道又黏又濕,泛著尷尬難言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