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h)
電商總部設(shè)立于H市,各地而來的工作者自然該在這里聚頭。 職業(yè)模特的日程表緊湊異常,不比先前的玩票兒性質(zhì),姜珀五點做完有氧就得披著晨露趕車,一天內(nèi)拿高鐵當(dāng)上下班通勤工具在兩市間往返。 大早上柯非昱要睡覺,但晚上他有精神。 她照例站在車站口的柱子旁等人,瘦高瘦高的,好認(rèn)。 衣服沒換,穿得少不拉幾,一雙腿在大晚上白得不行,有幾輛出租車排她跟前熱情招呼,她禮貌拒絕了,柯非昱見狀油門一加,摩托車轟鳴一路帶響拉風(fēng)地飚到她面前,心里還樂呵想著待會兒帶她兜風(fēng)炸街,結(jié)果人在看到他的瞬間就變臉,把包一擲。 柯非昱接得順手,目光隨著她上車的身影繞了個圈。 “怎么。” 甩下兩個字:“開車?!?/br> 不是。 他頓了頓,轉(zhuǎn)過半個身,“你不說清楚我怎么開?” “你開車用我的嘴開?” 嚯,這暴脾氣。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的理論同樣適用于柯非昱。 偏偏稀罕她迭著手臂在他車后座的那個高冷樣,寧可抓摩托后座車沿都不碰他身體,拍片的妝沒卸,長眼線拉得像貓,挑,眼角眉梢全吊著,傲氣沖天的拽樣兒讓他分外有歸屬感。 找到同類了算是。 “早上不還好好的?” 昨晚做過一次,情意綿綿地,用她喜歡的女上,估摸著是做到位了,早上破天荒給了他一個吻才出的門。 迷迷瞪瞪的,柯非昱還以為是自己做夢,醒來立即向她發(fā)語音報告,得知情況屬實后樂了半天,動力十足,怒寫四斤歌。 “誰惹你不高興你說出來,老子收拾他?!?/br> “好啊,把你自己收拾了?!?/br> “我?” 對。她點頭,“你?!?/br> 柯非昱看她一眼,沒打算做解釋。 “我就我?!?/br> 身上牛仔外套脫下扔給她,“先回家再收拾我。” ...... 讓她穿衣服的是他,脫她衣服的也是他。 姜珀腰下墊著枕頭,膝蓋被他握著往上折,暴露出水呼啦的花心,看得人頭昏腦漲,挺饞的。但到底不是第一次做了,如今柯非昱對這方面的探尋很有耐性,不馬上挺腰進(jìn)入,且玩著。 慢慢來,他想要的都慢慢來。什么都不急,回程途中還拐到小區(qū)驛站取了快遞。 這會兒才悠悠拆了。 擺在姜珀面前的是一個跳蛋。 和姜珀無關(guān),是他買的,配合她的小癖好,安排上情趣用品。 以柯非昱長期沒皮沒臉的經(jīng)驗來看,和姜珀理論,地點最好選在床上,就像談生意通常得在酒局上談一樣,先把氣氛調(diào)起來了,情緒高了,人開心了,口自然松了。 雖然前期可能遭遇冷臉。 不讓親嘴,沒問題,那就親其他地方,能讓碰,一切就還好商量。 借著小燈的光,柯非昱看到她薄薄皮膚下的肋骨,循著摸下去,用手撥開泥濘的花唇,捻著,撥開,找到掩藏著的rou蒂,把通了電的玩具往上面碰。 一碰就是一哆嗦。 顫顫巍巍。姜珀攥緊床單,腿根都在抖。 面對面玩這個有多刺激很難形容,無法思考,失禁的酥麻感頃刻占據(jù)了她的腦海,繃不住,一股熱潮隨著震動涌出來。 水流得到處都是。 距離隔得近,氣息燒得旺,兩個人都憋著一股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勁兒,他屏住呼吸,人傾身往前伏,汗?jié)竦南骂M蹭過她額間,跳蛋仍放在原位,他頂上她濕滑的xue口邊,腰下沉。 ——合拍得要命。 無論昨晚被cao得多開多厲害,總還能閉成一道逼仄的縫隙,只要他一進(jìn)來,又能放蕩地拼命嘬吸。 rou壁甫一被頂開就往死里吸,就有這么熟悉他的身體,柯非昱把持不住,開始呼哧呼哧地喘。 填滿。再填滿。 姜珀胸口起伏著,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受他碾磨輾轉(zhuǎn),凸起的軟rou被他進(jìn)進(jìn)出出地蹭著,喉嚨酸得難熬,她咬著指頭,眼前整個視野都在晃。 晃也夾得牢,腰往下塌,身體仿似越來越輕飄上云端,又被他口腔灼熱的溫度一下拽下人間。 柯非昱埋在她身前舔舐晃動的胸乳,乳尖在嘴里吮著,半吸半咬,吃得開心,狗一樣把她親了個亂七八糟,姜珀胸前一片全是他口水,空調(diào)房里涼颼颼的,將將要打顫了,他伸手來揉。 掌心熱乎乎的,胸膛被捂得很熱,下體的結(jié)合處沒有半點縫隙,體液摩擦得濃稠,黏糊糊全是白沫,隔著層膜出現(xiàn)在他腫脹的柱身上,姜珀不住地蜷縮,拿手肘蓋住眼睛。 她羞得看,有人愛看。 說的就是柯非昱。 眼角紅,一下下拱著腰,rou眼可見地快活成神仙。 習(xí)性不變,愛親人,他伸頭吻過她的臉頰又吻入耳垂,還想要更多的時候姜珀偏過頭,拒絕和他做任何眼神對視,柯非昱強(qiáng)勢地掰過她下巴,終于憋不住,問道:“這種話你也信?” 他倒是輕飄飄。 “我憑什么不信?” 跟個沒事人一樣,看著就煩。 姜珀蹬他,他躲得快,人沒踢到,反倒被拽住了腿。 “你滾蛋!” 看看,自己爽完了就讓他滾。 但什么鍋配什么蓋,柯非昱對她一個人賤骨頭,就喜歡熱臉貼冷屁股被她踹。 就樂意伺候,沒招兒。 他把體重壓到她身上防止她掙扎,怕過分了,立刻側(cè)躺到邊上,抬起她的腿從后邊兒進(jìn)。 里頭含著的水被他死死堵著出不來,嘰嘰咕咕的聲響甚至蓋住電動玩具的震顫,姜珀心氣難平,在柯非昱看不到的地方翻著白眼,忿忿說他不是好東西。 被罵的人不痛不癢。 “我是不是好東西另說,我先問你那女孩兒叫什么名字?我和人在哪兒約的?用的哪個體位???是這么cao的嗎?” 依著說話的節(jié)奏,問一句頂一下,她腳背繃得死緊,xue口抽著搐,他貼著她的后背靠很近,姜珀整個人被他抱在懷里捅,那些地方被他一并弄著,下半身快感堆積得太多快要滿溢,她話說得不僅輕,還斷斷續(xù)續(xù)。 “......我有病我去問這些?!?/br> “沒問清楚你就回來對我置氣?我委屈死了好不好?” ...... 不是不知道自己這波不占理,但沒辦法,真的上頭。 拍攝基地是共用的,話是姜珀無意聽到的。 說話聲,高跟鞋聲,口紅磁吸聲,粉餅閉蓋聲,一通響。 關(guān)著門都能聞見撲鼻的香水味兒。 幾個模特兒上午打過招呼,她們和姜珀年紀(jì)相仿,可看起來要專業(yè)不少,個個跑H市跑慣了的樣子,彼此都認(rèn)識。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孩們很貼心,照顧她心情,沒當(dāng)面戳破,只是jiejiemeimei在洗手間的八卦閑聊,幾位首先提起的是19 Hood主理人—— Rison,里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