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h)
她半闔著眼,額角掛有汗珠,被扯得半開的衣領(lǐng)輕微起伏著。 “我們都冷靜冷靜吧?!?/br> 柯非昱眉頭壓下一片暗翳,不可置信地瞇起眼。 “你要分手?” “我說的是冷靜。” “拿分手的語氣說冷靜,你當(dāng)我傻逼聽不出?” “” 默叁秒。 “那你也可以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 他把她手中的煙抽出來彈進(jìn)腳邊煙灰缸。 “你要怎么對我發(fā)脾氣是一碼事,但分手的話少說。傷感情?!?/br> 很故作平靜地。 姜珀聽出他話里話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妥協(xié)之意,但仍是說道: “少說,不是不說?!?/br> 再補(bǔ)充,“這是第二次。” 雷打兩次,分手的話她確實只說了兩次,可自己卻他媽像被反反復(fù)復(fù)甩了兩千次不止。 呼吸打在她額間,此刻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焦躁地倒流,有種說不出亦抓不住的疲憊,再多尼古丁都抑壓不下。試過了,失敗。他就是控制不住,就是做不了穩(wěn)重妥帖的成年人,所有情緒雜糅著沖出閥門匯成一句萬般郁卒的質(zhì)問,“你就這么急著否決我,?。俊彼皇种赶蚰_邊那張報告單,咬牙再逼,“姜珀,你就這么急?!” 他貫是自尊懸于凌霄,學(xué)不會低頭。勉強(qiáng)低了,脖頸還硬著。 “不是我急,就算沒有這次的意外也早晚暴露出我們之間的問題?!?/br> 姜珀深吸一口氣,啞著嗓補(bǔ)充。 “柯非昱,是我們都有問題,你能明白嗎?” 他回望下來,不同的眼皮一單一雙,相同的血絲密布。 眼珠黑白分明,他的世界是不容中立的。 獨(dú)屬少年人的稚氣,武斷,她沒有也從來不能有的,可這會兒他眼里卻全是迷惘勁兒,特不明白她所謂的冷靜和心理準(zhǔn)備。 不想分。真不想分。 她是有希冀,但不適合把希冀給他。 沒忍停留,姜珀把視線移向外頭的滂沱大雨,在柯非昱眼里這就是沒商量也不商量的冷處理。 “我不明白?!?/br> 他壓在她耳邊,咬字很緊?!八阅愕媒o我時間,我他媽得想明白?!?/br> 姜珀側(cè)頭,看他。 視線就在這么逼窄的距離里不偏不倚對上了。無處躲,無處避。 …… 放出這話時柯非昱是抱有期許的,他用他一貫的邏輯模式去分析,除了這場烏龍,他們的感情本該順風(fēng)順?biāo)摹P?,不就是分手炮嗎?炮就炮,他牛逼,給的炮理所當(dāng)然是全天下最牛逼的,獨(dú)一無二,就他媽有百分百的自信炮到人回心轉(zhuǎn)意。 膝蓋不由分說頂入她腿間,人往上拱,姜珀不由往后退了半步,他整個身子跟著傾過去,后腦勺攏過來,嘴唇貼緊了,用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肺活量去親。 姜珀迫不得已將脖頸抬高,窒息感侵襲她的腦部,她下意識抓在他頸側(cè),黑色結(jié)構(gòu)式文身因此扭曲到近乎變了形。 她指尖用力到發(fā)白,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多半也挺疼。但他不說,他只管做。 牙咬緊,姜珀被他托抱而起,不得不依靠他臂膀的力量才得以支撐重心不摔下去。 他大步往房內(nèi)走,氣勢挺駭人,野格再皮都有了眼力見,沒敢靠近。 “啪”一聲,門關(guān)了。雷響第叁聲。轟隆隆。 …… 活兒都是從彼此身上練出來的。 有過快感,但那都不一樣,只有和對方一起時的快感才是超脫五感六識外的快感。 他嘴上吻著,手上在她胸前翻蹭,姜珀的襯衣被褪至手腕處,胸扣一解,急不可耐,大張的手自下往上收緊,豐腴軟rou頓時從指縫中溢出。 奶油一樣,融了。 柯非昱捏住,掰開再往中間擠。 湊上前。 乳暈被他叼在嘴里咂著,涎液將胸乳打濕,極為迫切地,狗一樣,吸出叫人不忍細(xì)聽的響聲。 交合的唇舌泄出喘息,他用牙鑿下點(diǎn)點(diǎn)紅印,乳尖高高凸起,被愛撫過的rufang往外膨脹,人發(fā)暈,漲奶似的,沉甸甸,兜不住。 一只手直奔臀縫去。嫻熟,知根知底。 抓一把泥濘,他揉上恥骨下方的小核,搓在兩指之間捻壓,停頓,深入,最終在一個稍微內(nèi)勾的褶皺處停下。 姜珀的后脊背瞬時彎起來。 感受遠(yuǎn)超過了心臟的負(fù)荷,他的指腹在體內(nèi)四處縱火,又插又磨又頂又屈。無惡不作。 特別有招兒,準(zhǔn)確找到rou壁凸起的一點(diǎn)狠狠嵌進(jìn)了她的身體,手指往死里捏住了,摳挖著去刺激,讓暗香翻涌流瀉。 水溜溜的。揉熱了揉化了,再用唇舌去吻。 舌尖經(jīng)過胸乳、肚臍,之后直奔潮漉之地。 緊,窄狹的甬道難進(jìn),細(xì)微的震顫收縮著他的舌尖,柯非昱握緊了她的腰,跪在地上,尖牙來回摩擦著敏感帶給她口。 一種要死不死的酸脹感讓姜珀忍不住地哆嗦,細(xì)小卻厲害的電流從脊柱直沖大腦,她手放身后,仰起的脖頸快要折斷,心口猛跳。 他把腿掰開了吃xue,濕漉漉的舌頭先伸出來舔了再卷進(jìn)去含著,用盡技巧吮吸那顆rou豆,舌頭卷出綿柔水意。 潮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處,腳趾蜷了又蜷,腳背繃了又繃,她不住張縮著,很窒息。 xue口舔松了就伸進(jìn)去戳刺,靈活的舌頭無論她怎樣夾都夾不住,從皮到rou都一顫一顫地吹水。 里頭燙熟的紅rou都快要翻出來了,在他嘴下滑成一汪水,撥來弄去,粘稠得能拉出絲,水聲涌得比雨下得還要厲害。 她能感受到他加重力道繞著那塊軟rou打了個順嘴無比的圈,快感在血管里不斷奔涌,兩片花瓣已經(jīng)紅腫到合在一起,小口卻不知疲倦地翕動著流水,溫?zé)釓捏w內(nèi)澆灌到他嘴里,有人解了心頭渴,有人卻因失水而口干舌燥。 股間黏膩一片,床單糟到?jīng)]眼去看,她難耐地絞緊了,壓著小腹的抽搐,再細(xì)細(xì)去喘。 頭仍是暈的。 姜珀雙手撐在身子兩邊緩神,撥撥汗?jié)竦陌l(fā),垂眸,一個居高臨下的角度。 “……你知道我在醫(yī)院碰到誰了嗎?” 柯非昱摸一把嘴角唇邊她濺出的水液,抬眼。 “西別女朋友。”她說。 怕他分不清是哪個,姜珀又加上名字。 絲絲。 這個名字出口時他才真正舍得分了一點(diǎn)兒注意過來,而她繼續(xù)道: “醫(yī)院婦科。我,和她?!?/br> ……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