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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佑察覺了連城的憂慮,嗖地竄到她的面前,指了指自己的鼻間,笑道: 我知道那里有! 哪里? 求我! 求你! 一點誠意也沒有! 風佑噘起了嘴,雙臂一抄,不悅地看向連城,而連城只是睜著一雙大眼睛茫然地看著他,僵持了許久,風佑泄氣的塔拉兩只手臂,挫敗地叫道: 算了,算了,一點都不可愛!你今晚陪我去趟靜安王府吧! 連城疑惑的瞇起雙眼:為什么要我去? 傻丫頭!要是我能偷回來,不早就偷了?這瑯琊蛛絲是至yīn之物,取得后需用千年寒冰貯藏,如需轉(zhuǎn)移,須得妙齡處女貼身攜之! 連城的眉頭糾結到一處,咕噥著:這么麻煩!剛一說完,額頭就被風佑敲了一記: 我還沒嫌麻煩呢! 連城吃痛瞪了他一眼,對夜里的事倒沒有多想,心里思忖著墨蛟體內(nèi)的忘川之水到底是誰下的,他又是什么目的呢? 窗外淡淡一輪明月,靜安王府的內(nèi)湖水面波澄如鏡,月下閃閃生光。 此時已是夜闌人靜,雖府中的燈火還未曾熄滅,但各屋想是都準備歇下了。 墻角處閃過一大一小兩個黑色的身影,較小的那個正拖著高大的那個費力往前走,顯得詭異可笑。 丫頭,你就先讓我去摘一個蘋果嘛! 你個死豬頭,能不能gān點正經(jīng)事兒! 我保證就一會兒!就一會兒! 不行! 風佑一臉哀戚地被連城拖著,抬頭看向高處,突然低喊了一聲:有了! 連城停下隨他望去,遠處依山而建的樓閣上兀自凹進一塊,看上去像是一個dòngxué,只不過dòng口裝了厚厚的鐵門,且有重兵把守。 看到那個門了嗎,好東西都在那里頭,門后是個天然dòngxué,雖大但不深,我們過去看看! 連城一把拉住yù往上竄的他,小聲說道:瘋了嗎?那么多jīng兵把守,怎么進去! 風佑咧嘴一笑,小聲說道:隨我來! 說完,抱起連城嗖嗖幾個縱跳,就竄至dòngxué上方的山坡上。 連城四下看了看問道:你想挖dòng下去嗎? 風佑翻了個白眼:那我還不如殺進去呢! 說著拉著連城走到山坡的邊沿處蹲在那向下看去,連城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見山下一棵老樹枝葉繁茂,樹枝一直延伸到光滑的山壁。 看到那棵樹了嗎?山壁上有一個dòng,你順著樹枝爬進去就能將東西拿出來了! 黑暗中風佑的興奮地說著,連城臉色越來越黑,沒等他說完就反對的叫道: 為什么是我?我又不會功夫!從樹上爬進去?你當我是猴子嗎? 風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沒辦法,dòng太小了呀,我鉆不進去! 那你肯定我能鉆進去? 風佑搖搖頭:不肯定! 連城氣得站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腳:不肯定,你拖我半夜三更出來,當我很閑嗎? 風佑抱著腳,痛得直咧嘴:我不是想確定一下嘛!萬一你能進,今晚不就得手了嗎? 連城被他氣得不行,懶得再跟他費唇舌,又踹了他一腳:那你還不下去確定? 風佑好脾氣地站起身,連連說好,臨下去前回身兩眼灼灼地看著連城,連城剛想問,就被他緊緊抱在懷中,那雙萬惡的大手從胸部到臀部迅速游移了一遍,連城羞得想尖叫,風佑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谷中,等了片刻,崖邊的糙叢里冒出一個腦袋,風佑喪氣地爬了上來,連城看到他的臉色把先前的恥rǔ都忘了,趕忙問:怎么樣?進得去嗎? 風佑頹喪地搖搖頭,伸出兩只手在連城胸前一筆劃太大了!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驚動了糙叢中的夜鳥,也驚動了山下的侍衛(wèi),sao動聲傳來,風佑捂著被拍紅的左頰,抱起連城飛奔,邊跑邊抱怨: 又被你害死了! 風佑帶著連城飛檐走壁,甩開一gān侍衛(wèi),落身到一座小樓前停了下來,向四處看了看,遠遠聽到有輕微的聲響,于是腳尖一點躍上了二樓,見左邊的屋里黑著燈,便帶著連城鉆了進去。 誰料腳步聲越來越進,隔著墻壁聽著像是上了二樓,連城大驚,風佑在她耳邊噓了一聲,帶著她躲進g榻角落的屏風里。 不一會兒,屋內(nèi)進來一個男子,輕腳走到桌邊點了燈,連城和風佑隔著fèng隙一看,頓時心驚,只見室內(nèi)光一片,象是女孩兒的閨房,擺設極為豪華,全是純楠木家具,粉色的帳簾撩著,一張大g上鋪著艷紅的g單兒,綢緞的被褥整齊的放在g頭。而那男子看著眼熟,連城低頭冥想,頓然查覺到他不就是靜安王身邊形影不離的軍師鄔光嗎? 正想著門口一陣嬌笑,進來一個絕色女子,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立在門口看著鄔光。 咦?那不是王爺?shù)钠叻蛉藛??耳邊傳來風佑的低喃聲,連城側首白了他一眼,感qíng他整天跑王府就是為這事兒,連幾夫人都記得這么清楚。 寶貝兒,可想死我了! 女子嬌哼一聲倒進鄔光懷里,鄔光猴急地cha好門閂,抱著佳人親吻起來。連城心里大倒苦水,怎么運氣這么好,偏偏要被困在這里看別人偷qíng呢? 身后的角落狹窄,風佑的身子緊緊貼住連城的脊背上,再加上悶熱難當,兩人皆是一身大汗,不肖片刻,便濕了衣衫,兩副軀體更為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斗篷落地,女子竟然只穿了一襲淡h(huán)uáng色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紗內(nèi)空無一物,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峰巒玲瓏浮凸,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的柳腰下芳糙萋萋若隱若現(xiàn),再配上那本細滑雪白的肌膚上一抹醉人的嫣紅,室內(nèi)的另三個人無不看得目瞪口呆。 小sao貨,今天穿的可真làng! 看到鄔光魂銷色授、顛狂迷醉的色中餓鬼樣,連城渾身羞得通紅,心虛斜了眼身后,似乎風佑并沒有什么動靜。 鄔光攔腰將美人一抱,快速走向g前,連城的心咚咚地跳著,由于距離太近,隔著屏風和薄薄的紗帳,連城可以清晰地看見女子透明輕紗的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以及rǔ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xiàn)的昂然嬌挺。 連城驀地眼前一花,身子搖晃,卻被身后的風佑牢牢抱住,灼熱的呼吸就在耳邊,連城可以感覺到他激烈的心跳,一下下敲擊在自己的脊背上。體內(nèi)一股悶熱氣息從胸腔上涌,極yù喘一口氣,但又怕這些微動靜會給屋里察覺,只有硬生生忍耐下來。周身燥熱不堪,到處都覺得趐趐軟軟地,看著g上扭成一團的身影彷佛自己正給人偷偷撫摸,上下其手。 忽而臉頰、脖頸一涼,側臉看去,風佑已是大汗淋漓,汗滴不住地滴在連城通紅的臉上,使她咽喉里似有一陣逆氣沖將上來,連城乍覺心神恍惚,急忙伸手捂住了嘴,總算沒有發(fā)出吟叫聲,但也是渾身顫抖,胸口劇烈起伏。 腰間有一個灼熱的硬物頂了起來,連城不是沒接觸過男體當然明白那是什么,當下羞得不敢再看風佑,而風佑繞在她身前的手微微顫著,肌膚上不知是因為熱還是因為羞,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 就在這時,樓下又是一陣sao動,g上糾纏到一半的二人猛地跳了起來,慌慌張張地穿衣拾鞋,女子chuī了燈讓男子別出聲,自己裹了斗篷先出了門外,男子貼在門上靜聽,就聽女子問道: 出什么事了? 稟夫人,剛剛庫房那邊似乎有小賊! 是嘛,那可要好好查查,我過來繡房拿點東西,今晚老爺宿西廂,你們既然在此,便送我過去吧! 屬下遵命! 不一會兒,一群人便走遠了,男子舒了口氣,也跟著悄悄摸出門外。 屋內(nèi)安靜下來,風佑和連城尷尬地對視了一眼,誰也不說話,又等了一會兒,風佑走到門邊,開門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事,便回來抱起連城回了太乙殿。 一落地,連城趕緊掙脫他的身子,腰間還有剛剛被抵著時隱約的痛感,聯(lián)帶著想起山坡上風佑對自己的輕薄,胸中一口悶氣不得發(fā)泄,回過身,趁風佑喘息之際,抬腳狠狠向他的鼠蹊部踹去,幸而風佑機靈,一閃身,那一腳落到大腿上,風佑蹲下身子慘叫,連城狠瞪了他一眼,飛速的向內(nèi)殿奔去。 身后風佑委屈地大叫: 我是太監(jiān)嗎?有點正常反應怎么了!死丫頭真狠,想絕我后?。?/br> ----------- 俺是話嘮,看來墨魚仔今天來不及寫了,明天吧!嘎嘎 假意孕qíng計救墨蛟 一回內(nèi)殿,連城見楚毓趴在平日里小憩的臥榻上睡得正酣,原本為了避人耳目,兩人一直是同室而寢的,連城睡g,楚毓睡榻。但今天連城心里燒著無名火,一見楚毓,很不溫柔的弄醒他,連推帶搡將他轟出門外,楚毓睡得迷迷糊糊,站在緊閉的大門前懵了半晌無奈地去找賈一。 連城倒在g榻上,只覺眼前陣陣昏眩,雙腿之間的溫熱還在,一撩裙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浸濡了薄如蟬翼的綢褲,透出些許烏黑的yīn影。連城羞急,并攏雙腿,用手遮擋,但那似清似稠的水流早已沾滿了她的大腿根部。 連城緊咬下唇,羞得面如桃花,以前勾引哥哥時也不曾這樣,難道活色生香的畫面真有這么大的感染力?還是 回想起腰間風佑yù望的灼熱, 啊 低呼一聲,連城捧著紅透的臉頰滾倒被褥中再也不敢去想 清晨,連城整裝步出內(nèi)殿,卻察覺到空氣中不安的味道。 舅舅 楚毓的驚呼驚動了連城,快步走向正廳,看見他正想撲過去保護被侍衛(wèi)架著的賈一。 賈一的雙膝拖在地面上,大廳里地磚寒冷清戚,映照出每一個人的臉。 把這個媚惑主子的奴才拖出去,仗斃喂狗! 靜安王的臉仿佛羅剎,賈一因恐懼瞳孔變得渙散,楚毓絕望的看著侍衛(wèi)帶著賈一離去,身子無助的顫抖。 慢著! 連城冷冷的聲音阻止了侍衛(wèi)的腳步,楚毓像見到救星一樣,上前死死抓住連城的雙臂,掐的連城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