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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冷笑,揚起手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é,咦?為什么自己的手指如此粗糙?低頭,連城打量著自己的手掌。 粗糙的大手!粗糙的大腳!還有平坦的胸部! 啊連城驚恐地叫著,我是誰?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 連城瘋了一樣地沖向屋外,衣衫不整地臥倒在池塘邊,天!那張臉!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 為什么?問什么風佑的臉會長在我的身上? 啊為什么會這樣?賈一!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不遠處的內殿內也傳來同樣驚恐的尖叫聲,連城轉頭,只見一個纖細的身影從殿內飛奔而出,連城看見了,那是自己,不,現(xiàn)在已不是自己,那是誰?太荒唐了!這是夢嗎?我寧愿這是一場夢,快點醒來!一定要快點醒來 -------------- 大家揮動小爪,留五個字以上,支持某水上年榜哈! 文下有人說某水偏題,誰說的?拖出來打一百大板!嘿嘿!好戲才剛剛開始! 看這邊--》 變相搔擾往事前塵 賈一,你說風佑那家伙有必要一天洗四次澡嗎? 楚毓撥弄著茶碗里的茶葉,看著前方偎在門框上的背影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賈一聽了忽地轉過身來對著楚毓擠眉弄眼,輕聲說道 主子,小聲點,別給某人聽到了,要抓狂的! 楚毓聽聞來了jīng神,起身擠到賈一身邊隨著他往偏殿那頭看: 來了嗎?來了嗎?那小子洗了有一會兒了! 還沒有!主子,再等等! 賈一,會不會出人命??? 這惡質的主仆倆笑著縮成一團,賊兮兮地盯著風佑沐浴的偏殿方向,突然頭頂一聲冷冷的音調炸的他倆一下子軟了下來。 你倆三三八八地躲在這兒做什么? 楚毓一抬頭邊看見風佑一臉肅殺的表qíng,當下慌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不清話,還是賈一機靈,伸手一指前方,瞪著眼說道: 他他又去洗澡了! 然后主仆倆便見那藍色的瞳孔中突地冒起一串火苗,連城身姿一劃,向著偏殿走去,留下那對極不厚道的主仆深深松了口氣。 流泉幽咽,霧氣氤氳,連城,不應該說此刻的風佑愜意地泡在溫熱的水中,舒適地呻吟。揚手捧起一片水花從頭頂淋下,水滴一滴一滴地落下,落在一張絕美的臉龐上,滑經(jīng)柔嫩的肌膚,又融入水中。這美麗的身軀似乎也與水融為一體,水面上的半身倚著池岸青磚,散逸的秀發(fā)隨著微弱的水波浮動。一滴水珠落在她的眼睫上,輕輕顫動。 風佑慢慢睜開眼,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淡淡的月光之下,雙rǔ白嫩可愛,是極其漂亮的形狀,櫻紅的蓓蕾似yù挺立。風佑心神一dàng,雙手已輕輕揉了起來,同樣雪白無暇的手指和嫩rǔ互相磨蹭,兩點不住晃動的朱紅色格外醒目。風佑qíng動至極,沒有感覺到殿內此時有另一雙yù將其凌遲的雙目。 風佑微弱的嬌喘,用手臂、手掌、手指熱烈地撫動雙rǔ。清秀的臉上充斥著難以言喻的qíng致,一滴滴汗水在她艷麗的胴體上反映著月光,就在他忍不住吟叫的同時,一個熟悉的嗓音冷冷地響起:摸夠了嗎?手感如何? 風佑滿面羞紅地轉身,連城從yīn影處緩慢走出,面上的表qíng有刻意的隱忍。 手感不好嗎? 連城蹲在風佑身旁,歪著腦袋面無表qíng地問。 呃好! 風佑頓時覺得大窘,兩人此qíng此景,不免太過詭異,尤其是連城太過鎮(zhèn)定的表qíng,讓他不寒而栗。 僅僅是好? 連城一挑眉,風佑望著自己的臉,一時間有些失神,心里琢磨著同樣的一個動作自己做起來原來是這個樣子!呃滿帥的 猛地甩了下頭,風佑暗罵,這個時候亂想什么呢!見連城還挑著眉,忙諂媚地答道: 好!極好!非常好! 風佑似乎說得太急,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說完后愣愣地看著連城等著她的反應。連城先是不言不語,等了片刻之后便開始大笑,邊笑邊指著自己的跨下對著風佑揶揄道:這兒也很好! 風佑瞠目結舌地望著她,連城的反應不在自己預料范圍之內,想不到她會反過來調戲自己,太讓人郁卒了。 連城滿意地看著風佑垮下去的表qíng,心想對付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想著想著便開口說道: 我讓你看了那么多次,昨天一晚總算扳回來了,風佑,想不到你還真是個jīng力旺盛的人! 連城說著蜷手擺出個□的姿勢,風佑大驚,隨即俏臉一黑,臉色說不出的yīn沉,連城心qíng突然大好起來,斜眼瞥了一眼原本是自己的身子,兩腳顛啊顛地出了門外。 賈一?。新暎?/br> 賈一?。ㄅ暎?/br> 賈一?。ㄔ倌新暎?/br> 賈一!(再女聲) 好了!好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賈一邊說邊求救地看向坐在一旁閑閑喝茶的楚毓,誰料到他敬愛的主子就這么丟過來一個gān我屁事!自己解決!的眼神。賈一咽了口口水,仰起臉看向那對面目猙獰的男女,怯怯地說: 我什么都不知道,房間是你們自己闖的,劍也是你們自己碰的,我也沒料到會發(fā)生這種事! 好!那你說,符咒是誰教你畫的,劍是誰給你的?發(fā)問的是連城,頂著風佑的面孔,搖著手中的團扇,那微微上翹的蘭花指讓賈一渾身一寒,jī皮疙瘩掉了一地。 符咒是按書上畫的!書和劍都是師父給的! 師父?連城秀眉一挑,這次不僅是賈一,在座的三人皆是一抖,楚毓側過身子偷偷搓了搓手臂,風佑則一臉悲憤地看著連城。 可是那日的風水師? 正是!那日我去找?guī)煾附鈮?,事過之后,他把那把寶劍jiāo與我,說是有緣人得,我雖然很高興自己是有緣人,但我畢竟不會武功,后來師父又將書給了我,說里面是寫簡單的八卦奇術,我拿回來也就隨便試試,誰想到 賈一說著邊要哭了,風佑很瞪了他一眼,將他的眼淚瞪了回去,連城低頭若有所思,半晌才說: 看來那風水師是想見我們一面,這圈套下的未免明顯了些! 可你們還是鉆了!楚毓涼涼的一句,讓眼下這兩位滿頭黑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風佑面色不佳的掃了賈一一眼,道:你快去打聽那風水師的住處,我們要盡快會會他! 賈一聽完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答道:知道了! 隔窗,望著窗外的雨,感受著那淋漓盡致的沖洗,連城癡癡地看著窗前樓頂上飛揚潑濺的雨滴,與雨簾相對,胸中氤氳著水一樣的思緒,一遍遍檢閱著懸于額眉間的片片記憶,驀然翩飛 丫頭? 風佑進來時努力甩著發(fā)上的雨滴,那動作像極了打理自己的小貓,連城眼角的余光掃過他的身影,不悅地皺起眉。 怎么不理我? 風佑鼓著腮幫子坐到連城身邊,仰起頭看原本屬于自己的眼眸。 我在想那風水師的事! 連城的聲音淡淡地聽不出qíng緒,風佑不以為然地說道:有什么好想的,見了自然就知道!不過他給賈一的劍的確是好! 連城的眉尖微微蹙起,半垂下臉,猶豫地說道:那劍我見過! 風佑眼睛一亮,忙問道:什么時候?在哪? 連城思襯了半天才緩緩說道:也不算見過,就劍身來說,那把劍和哥哥的劈日頗為想像,只是劈日的光是金色的而這把劍卻是藍色的。 你的意思是說,它與劈日可能是雌雄雙劍? 連城搖頭:我不懂這些,我在意的是給劍的人,哥哥的劍是師父當年給得,而那個風水師對于我有師父的感覺! 師父?風佑不解地看著連城。 對,我和哥哥原本是孤兒,在我九歲那年,無意中救過一個被人毆打的少年,當時哥哥本不想多管閑事,但因我的執(zhí)意,他只得和那些兇惡的家仆糾纏,后來哥哥的少年無畏被當年青炎王的嗣子看到了,便將我們接入王府,從此哥哥做了護衛(wèi),而我也成了東隱公主的玩伴。師父也是在那里認識的,那時,我們四個孩子都跟他學藝,直到有一天,青炎的王妃將我許給他做妻子,也是從那一天起,什么都變了 后來呢?風佑安靜地聽,小心地問,連城深深吸了口氣,思緒已隨雨絮在瞬間悄然綻開,清香如蓮。 師父是一個很安靜的人,在我的記憶里,他喜歡笑,淡淡的笑,他有一張很美的臉,連哥哥在他身邊都會顯得失色,只可惜他的眼睛看不見 連城眼底又些微的濕潤,風佑悄悄握住她的手,聽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那時想,那一雙眼睛要是能睜開,一定是這世間最美的,可當我真的看見它睜開時,卻成了我心中永遠縈繞不散的惡夢 為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風佑微皺起眉問著。 當我知道自己要嫁給他時并沒有太多的喜憂,那時我還太小,只是知道要和哥哥分開而顯得過分的無助,可哥哥讓我嫁,我便嫁了,從小哥哥說的、做的總是對的,總是對我好,而師父于我真的很溫柔,我喜歡他,喜歡膩在他的懷里,就像喜歡哥哥一樣。 可是那一天我看到了,看到了哥哥的劍 連城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嘴唇不住地輕顫,風佑靠了過來,輕摟住她的雙肩問:劍?怎么了? 哥哥殺了他,哥哥用他給他的劍殺了他而他死時終于睜開眼睛看我,一直一直地盯著我看,他叫叫了我母親的名字 連城風佑抱緊她,任她在懷中簌簌地抖著,連城他是誰?